见刘悲站在一旁看戏,并没有帮忙的念头,本就幽怨的心情,驱使他直接对刘悲喊道:“你在那站着干嘛,没看到我们在为你腾出床铺嘛,还不赶紧过来帮忙!”
刘悲没有回话,也没有动手的念头。
他站在边上,不管是嘟囔还是喊话,都听得一清二楚,对此他很是嗤之以鼻,却也没表现出来。
没有经过自己的允许,就擅自将行李放在他的床上,最后在伊学姐的训斥下,假模假样的拿走行李,还美名其曰帮自己的忙。
就不觉得丢人嘛。
“刘悲,要不你还是帮一下忙吧。”
宁如雪还是忍不住出声了。
孰对孰错她一眼就能看出,可接下来还得要共度初中时光,开学的第一天,没必要产生不必要的矛盾。
刘悲还是没有反应,就跟个包工头一样,监督工人有没有认真干活。
这下,不仅那人有怨言,就连其他三人都有意见了。
矛盾一触即发之际,听出话语中不善的伊萱出声圆场了。
“行了,这有什么好吵的,都是脱离父母的大男孩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这样不是更有成就感吗?”
话语中虽没有责怪,可任谁都能听得出是在拥护刘悲。
一边是学姐对刘悲的拥护,一边是自己内心的幽怨,汇聚着刘悲那居高临下的态度,所诞生的便是憎恨。
恶狠狠瞪了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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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一眼,结果换来地却是刘悲的横眉冷对,只能埋着一口恶气,继续收拾自己的行李。
等四人都把行李拿走后,刘悲上前放好自己的草席,然后铺好被褥,将桶和行李箱放入床底。
当这一切都做好后,见伊学姐还站在门口,便问出心中疑问。
“伊学姐,还有什么事吗?”
“嗯,是这样的,校长在等你过去,如果你忙完了话,就跟我走一趟吧。”
这就是那个负责登记的女生,为何情绪反常的原因,因为这是校长的吩咐,只要见到刘悲,便把刘悲带到他面前。
至于是因为什么事,伊萱隐隐约约能猜到一些,只是她被警告了不能说,就看校长肯不肯说,敢不敢说,回答刘悲刚刚的疑问了。
“嗯,那走吧。”刘悲点点头,确认东西都收拾好后,便示意伊学姐在前面带路。
难怪他为什么觉得伊学姐和那个负责登记的学姐有目的性了,这下终于得到了解释,就是不知道校长找他干嘛。
不过这正好合他的意,其他都无所谓了,都是小事,他的才是大事,只是…
唉…
这真的合他的意吗?
见刘悲示意她走,自己却还呆在原地,低着头,一双手紧握到青筋毕露,伊萱关切的问道:“刘悲,没事吧?”
“没事,走吧。”刘悲重重呼出一口气,摇晃着脑袋表示自己没事。
“真走了哦?”伊萱还是不放心,语气带上了些许试探。
“嗯。”
走咯,在孤身一人的路上启航了。
………
萧子文扛着卷起来的草席,草席两边各自挂着桶和被褥,不紧不慢地往宿舍走去。
一进入宿舍,映入眼帘的,是四个人坐在床上垂头丧气的场景,并没有自己刚到时所见到的欢快和吵闹。
就在他好奇的时候,眼睛余光瞄到门口边上的床上,已经铺好了整齐的被褥,自来熟的问道:“最后一个新生也来了嘛。”
回应他却是鸦雀无声,萧子文自讨没趣地耸耸肩,继续扛着东西往床铺走去。
而后,有一个人一拳捶在自己手掌上,情绪激动地站了起来。
“你们说我们要不要把行李重新放回那张床上,反正那张床本来就是我们拿来放行李的,如果他真的要追究,我们就说不知道,要么就说是别人干的,反正他也没证据,奈何不了我们。”
其他三人还没回话,正在上铺铺床的萧子文便替三人回答了。
“怕你们不知道,我先跟你们说一句,这事要真追究起来,你们很有可能会受到处分,甚至还会被退学,而且…”
说到这,伸出两个手指指了指自己眼睛,又指了指他们。
“我还在这看着你们呢。”
他可不傻,这四人明显是穿同一条裤子的,要真让他们这么做,到时候追究起来,肯定会将锅甩给他的。
啧啧啧,也不知道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刚开学就招惹到了四个麻烦。
萧子文能看得出,这四个人每一个都是小心眼,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一件小事而记恨到现在。
帮自己的同时,就当做件好事,顺便帮帮那个新生吧。
四个人脸色难看到至极,话都说这么明白了,总不能为了找刘悲的麻烦,而让自己好不容易考到的学校,将他给放弃吧。
可要是不找刘悲一次麻烦,这口气他们咽不下啊!
当内心的不甘无法得到释放,那本能就会驱使它寻找一个寄生体,而萧子文此刻正是最好的寄生体,谁叫他那么爱打小报告!
见四人都在瞪着自己,萧子文表现得不以为然,躺在刚铺好的床上,翘起二郎腿,感受着这奇妙的悬空感,心情格外愉悦。
被狗咬一口,总不能自降身份咬回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