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五义鼠相隔阴阳,两家人同心发财
本来,这老五只是一步暗棋,锦毛鼠不曾用到他,却不料这日突见火雀王衔袋而归,一问方知,那老五居然在勾栏门外被一路过之女子所杀,古怪非常!
你道为何古怪?这五鼠为义盗之首,各有神通,老四有脱壳之金蝉,那老五亦有宝物,翻江倒海那是江湖上吹嘘,实则这翻江鼠有一火雀王,下辖火雀数百,个个通灵,善能通人言,乃是传信之重宝。那女子虽杀翻江鼠,却未曾搜尸夺宝,实在古怪。
锦毛鼠暗自发愁,五鼠已去其二,虽看似巧合,却难免不是有心人加害,又思及那青阳县一应怪事,遂叹了又叹,至于报仇,生死小事耳!义盗联盟虽说有那么一群不甘寂寞的底层修士,但是真的能坚持底线的人又有多少?
“老四老五未必就真的守规矩,时也命也!二位兄弟,大哥欲往那青阳县走一趟,去会一会林子健!你二人守在此地,尤其三弟,切不可胡言乱语,泄了我等机密!切记,切记!”
二鼠领命,安居地洞,锦毛鼠遂潜入青阳县中,企图打探。
再说这良才携了四海归家,那班泥瓦匠飞快地钉好偏房灶房等,以为李家安身之地,再慢慢修筑正房耳房及大院,因此,一家人暂时有了栖身之地。眼见刘公子上门做客,二犬主遂大动干戈,新家主李老爷出至村中购鸡买鸭赊酒借蛋,以备宴席之用。新晋夫人与婢女梅花忙于厨下,团团直转,盖因新灶不熟也!
良才四海卸了身上手中之累赘,聚于灶前,四海添火,良才躲懒,副犬主遂笑言四海才是亲生的,那没良心的乃是路边捡来的!
婢女梅花一身新衣,自头至脚,从内到外皆是细布缝制,此刻正在洗碗,良才凑过去她便让开,良才暗笑,乃自袖内取出一铜簪与她,方才哄住,喜笑颜开。此刻闻母言,急忙另奉上一簪,岂料这副犬主甚是了得,捉住良才,不仅搜走镯儿簪子,便连那几两碎银也不曾放过。万幸其他钱财藏在他处,良才暗自得意,遂作生气状,坐于门边,翘二郎腿,只等吃食!梅花见了银镯儿,顿时撅嘴,当日言穿金戴银之音犹在耳,今尽抛于脑后矣。正暗自神伤之际,夫人乃分一镯儿与她,遂铭感五内,泪眼朦胧!良才斜眼瞥之,暗自摇头,这丫头也忒容易骗了!
忙忙碌碌,及至晚间方才做得好菜六盘,待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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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归来,一应高邻携菜而至,宴席妥帖,屋内小桌计菜有十六碟,好酒一壶,尊客一名,良才作陪,梅花伺候。二正犬主各自饮了一杯便离席而去,那屋外草棚中硬菜三大盆,劣酒一缸,数十苦工并五六妇人七八小子,正自取食,言必称赞!
屋内二人慢慢饮酒畅谈修炼之事,感耗费不菲,自二犬主离去,那婢女梅花便不再规矩,塞酒壶于良才,自己吃的甚是开心。
四海观梅花衣着姿态,乃加鸡腿与之而笑言曰:“汝今日大喜,理应多吃点!”
梅花不明所以:“喜从何来?”
四海笑而不答,良才捏额无语,恰三狗子窃入此间,梅花遂不再问。此三狗子非犬,乃心腹也!当日凌云渡麾下之忠犬耳!今日摸黑回归,必然事出有因!四海即送酒与他,三狗子饮了,良才满上,方才问询。
“如何?”
“二位哥哥,这几日白镖头令我等不得惹事生非,镖局尚且平静!镖头大人每日流连后院美人,诸事不管,脾气见长,诸位头领多有不悦。小弟此番归来另有缘由,那衙门中罗捕头有一言令我传与哥哥,道:船老大来也!!”
二子闻言,四海大笑曰:“好!”
良才推过酒壶,道:“尽情饮酒,我二人饱矣!”
三狗子不客气,大吃牛饮,不一会儿便醉倒,其母骂骂咧咧扛回家,盖因那盆中尚有余菜,耽误这番功夫,亏矣!
良才令梅花去卧房暖床,婢女方知今日喜从何来,羞退不提!二子秘议一番,四海告辞归家,良才不送。
宴毕,诸客皆散,那屋外酒菜丝毫不剩,屋内余菜颇丰,且有剩酒!
犬主曰:“我儿,何必心疼这点小钱!汝兄弟未尽兴也!”
良才道:“此等宴席,我兄弟腻也!若非三狗子来此,余者更多!”
副犬主气道:“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怎地便宜了这龟孙?”
你道为何,原来三狗子之母便是那村中大嘴巴蠢妇,副犬主也是会记仇的,如今这席面便宜了蠢妇之子,副犬主顿时不乐意了。
良才笑曰:“三狗子送钱来也!如这般宴席才值得几个钱,我闻那蠢妇临走时甚是不满,不如整顿整顿,通通送她去也!”
“真哒?”副犬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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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光,今日自儿子身上搜得银镯儿有三,碎银不少,总计价值不下十两。
“真真的!”良才离了父母,径直入偏房中去也!那犬主夫妇遂依言收拾一通,尽皆包了,一发趁夜送去三狗子家不提。
却说那四海归家,刘老爷惊讶道:“汝何故早归?不尽兴耶?”
刘云帆兴奋道:“爹,非是你想的那样,财路至矣,故而早归!”
刘老爷笑曰:“汝有何求,说来罢,无须学那良才诓我!呵呵,我儿进步矣!”
四海闻言,心忖既然爹爹看扁于我,我且暂时不与他说,待我试探于他,看他惊讶不惊讶!遂道:“我要一千两!”
刘老爷果然一颤,背着手转了转圈子,这才道:“我儿,你要这般多银子做甚?”
刘云帆心想老头子果然有点困难,嘿嘿,虽然我这儿也有,可总不能饿着那金蛇,这两年时光,那手腕上宝贝里面的琉璃金已然耗尽了。
“爹,有没有?”
“有倒是有……”
刘老爷瞧了瞧儿子,这厮往日里从不要钱花,今日怎么反常了?难不成跟着李家那个小崽子学的太坏了?这世上的万般事情都有个缘由,那白雨亭时常通信于妹夫刘能,言语中难免提及良才好色无度之事,刘老爷观良才平日里只有惦记过惠兰,可见口味挑剔,思忖不至于信中所言那么严重,不料今日闻儿子所需甚巨,遂疑窦丛生,乃疑良才堕落矣!
“我儿,你老实道来,这一千两莫非用到柳巷?我知汝不至于此,可那良才……”
“爹…你想到哪儿去了?”
四海哭笑不得,这良才藏的太深,不曾想连爹爹都被他骗了!遂不再兜圈子,直言道:“爹,那粮商黄金鹏倒矣,如今有粮船至,我兄弟与那船老大有交情,率先知会我等,此乃天赐良机,绝不可错失!快借我股本罢!”
刘老爷老成,闻言捋须半晌,乃皱眉道:“我儿,你太天真!汝二人欲插手粮道,必然绕不开你舅舅!另外,那县太爷也是一尊大神,你爹我也没本事搭上大老爷这根线,即便想送钱都无有门路,如之奈何啊!”
“这好办,儿识得罗捕头,那张二狗之义父也,今便是他通信于我等,县太爷那边无须担心,彼其贪财,必无忧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