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婆娘!”
林教头替人家说了,那婆娘哭的稀里哗啦,确实没法配合调查!
“我问的是谁第一个动手捞他的,哪位英雄,站出来!”
一个男子站了出来拍着胸脯子道:“某,某是他哥哥!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他是在水里,还是在岸上?”
那汉子毫不含糊道:“上身栽倒在水里,脚在岸上!及某拖他上岸,已然僵硬,早没气了!”
林教头也举着一物道:“某检查过了,尸体发白,没有任何伤痕,倒是有这个!就在他手里!”
“哦?”良才一看,原来这是一件漂亮的红肚兜。
“怪不得这厮夜半出来,原来是会相好的!都给我去找,看看他的衣服在哪儿,找到了谁都不许动,等我来看!”
“是!”镖局的兄弟们一发去办事,举着火把在庄子里到处找!良才看着那四处乱走的庄中佃户,心知这事不会有什么结果,只不过总得试一试才知道!接着他又道:“李老爷,这李晓天的相好必然就在庄中,就拜托你去捉来吧!”
“来人,快去办!”李老爷跺脚,急得不行,那吕平阳不给面子,不肯出来,他此刻只能指望良才了!
等到后半夜,李家大厅里,尸体被抬来,这厮相好的那婆娘亦被捉来,一众人全都聚集在这里,就连吕平阳也出来了,这老东西就坐在一旁,像个神像一般。他那徒弟聂双鹰冷冷地看着这边,一言不发。
灯火通明中,林教头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尸体,然后摇摇头,确实没有什么发现。良才看着那婆娘,有些不可置信,这娘们年纪不小了,应该不会用这俏丽的肚兜才对!于是他问道:“这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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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
她接过去摸了摸,道:“我们小户人家怎么买得起这么好的丝绸,我们都是用麻布,老爷,您给说句公道话呀!我们这也是没办法……我可是正经人家呀!呜~”
“你先回去!”李老爷摆手,那妇人也就不再哭泣,起身走了!良才有些蒙,搞不懂什么情况!林教头小声解释道:“家里八个,吃不上饭,小儿子要饿死了!没办法!”
“原来如此,李老爷,看来这个凶手在你家里!这儿也就只有你家里的女人用的是上好的丝绸,就烦请您去找一找吧!唉!”
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良才丢了肚兜,瞥一眼那吕平阳,怀疑是不是这老东西暗中作祟,可又没证据,这要是惹恼了他,咱也不会多赚一两银子,没必要触他的霉头!想到这儿,他抽出腰刀,一刀割开那汉子的手腕,果然,刀上一点血迹也没有!
李老爷见了这一幕,皱着眉头,带着那肚兜去了后院,看样子今天有个女人要倒霉了!良才才不关心这些,他问道:“林教头,你说这血会去哪儿?”
林教头细细看了看那手腕上的伤口,道:“这世上万事都有个由头,这血无故不可能消失!依某看来,莫非两种情况,一是真如那谣言所说乃是厉鬼索命,这鬼物的手段我们不得而知,某就不多说。这二,我曾听闻这世上有各种灵物,比如那义盗联盟锦毛鼠手上能驱使家鼠的金毛老鼠,又比如那白龙湾柳家能庇护一方的大柳树,凡此种种灵物,皆有神通,我想,会不会也有这么一种灵物,它可以吸走人血而不会破皮!或者它很小,从七孔出入也未可知!待我再细细看来!”
林教头又一次更加细心地检查起来,良才摸了摸手背上的疤痕,又捏了捏蛇戒,回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个屁大点的池塘以及这厮身上丝丝缕缕的黑气,嘴角渐渐地翘了起来!
“灵物么,呵呵……怪不得你一身黑气,奶奶的!我还以为真的见鬼了!”
“有发现!”这边林教头也欣喜,良才连忙凑过去看,那林教头指着一处淡淡地青斑道:“看这里,还有这里,这里,这一条隐隐约约的青斑是不是很像被吸出来的印记?先前因为他们都很淡,我以为这些都是练武的时候切磋所至,并没有放在心上,如今看来,这应该是某种东西趴在上面导致的!不是厉鬼!而是吸血的事物!观其行迹,它在往口鼻处行动,我猜这东西最多一尺,可能还没有指头粗,我料定它应该会从口鼻钻进身体里去,此刻应该就在尸体腹中!”
“哈哈哈,这好办,来人,准备火堆,小爷要生生地烧死它!”
良才这便有了计较,那边吕老道坐不住了,一条血虬怎么也值得一千两,就这么烧了岂不暴殄天物?
“慢着,毁坏遗体岂是我辈中人该做的?李公子,刚才我就忍了,可是现在不行。此刻即便是你师兄在此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岂不闻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可毁伤?这位李晓天壮士已经死了,你难道还要他死不瞑目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