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道场,深处。
一名金衣男子如流星般划过道场上空,径直朝着一个方向飞行着,他速度奇快,脚下的景物虚幻般的流逝着。转眼间他就已经看到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如同迷雾般当着他前进的道路。
此人正是几个月前在金龙道场中救下将要被“夺舍”的李洛,同时也是东外神舟金龙道场的场主,吕燕。
当然了他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身份——吕清儿的父亲。
在救李洛时由于自身消耗过大,在驱散异类“夺舍”李洛的那缕神志后自身的意念也消散了,甚至都没来得及看多两眼分别了十多年的女儿两眼。
一想到这,吕燕飞行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忽然,他右手一晃,一道金色光芒出现在他掌心之中,那金色的光芒仿佛是活的一般,在跳动中不断闪烁着,发出轻微的声响,金龙眼中光芒一闪,将自己的能量注入这金红色的光芒之中,金光化为箭形,骤然钻入了面前的白雾之中,顿时,一层金色光泽出现在白雾上,金光缓缓向外扩散,构成一个门的形状,金光内的白雾顿时变得稀薄许多。
白雾从外面看只是薄薄的一层,但真正走进来才会发现这层看似稀薄的白雾竟然足有十余丈厚,越向里走,圣洁的气息就变得越浓郁。在金光的保护下穿过白雾,眼前景色顿时一变,天空没有乌云,蔚蓝如同海洋一般的碧空如同明镜般清澈,万里无云,仰望天空,心胸为之开阔,空气中那爆发性的相力消失了,这里的天地元气要比外界浓郁的多,但也柔和的多,放眼望去,眼前尽是一片金色,各种奇花异草,伴随着虫呜鸟叫之声,勾织出一幅动人的画卷。不远处,一层水汽弥漫,一片清澈的湖水平静的处于植物的中央,湖水澈见底,犹如一块巨大的蓝水晶镶嵌在地面一般,在湖水的正中央,长着一颗巨大的金树,金树粗壮,,即使十个人也无法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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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树上的枝叶极其茂盛,犹如一个巨大的散盖一般,足足覆盖了数百丈方圆,那金黄的影子倒映在湖水之中,看上去是如此的耀眼。
金树的一个角落处,金屋从枝叶中突出,金屋不大,从外表看,里面的面积不会超过二十平方米,金屋与金树浑然天成,似乎它们天生就是一体的,一些水鸟从湖面上掠过,带起的微风使湖面荡起一丝丝波纹,给这宁谧的空间中带来几分生机。
金屋内的棋桌两边有两块巨大的金币悬浮对桌悬浮着。一块散着金光,与这间金屋相印衬着。一块锈迹斑斑,铜锈上溢着黑水,漆黑粘稠。
两道人影静静地盘坐着。
一人身穿金色道服衣袍上有勾勒而成的银纹,华丽而尊贵。
一人被一件大黑袍包裹着全身,低垂的头也被兜帽遮盖着,看不出面相。
二人差别可见一斑。
黑袍人从黑袍中伸出骷髅般干瘪的手,在手指边缘的指甲尖端凝聚着的黑水嘀嗒”一声低落在棋盘上,化成他下棋的棋子。
“老财奴,你退步了啊。”低沉的身音透过空间,在金衣人的耳中回响着。
那金衣人紧皱着眉头,注视着棋盘上被黑水滴团团包围着的银币。
着明显是个死局了。
松开了紧捏银币的手,大手一挥,抹去了棋盘上的“棋子”,并向黑袍人丢去了一个金葫芦。
“愿赌服输,不过,每次和你下棋,我这宝贝棋盘都要遭殃啊。”金衣人对黑袍人笑到。
金色的相力从掌心涌出,修复着起桌上被黑棋侵蚀后冒着黑气的窟窿。
连王级强者都会心生畏惧的恶念黑气在一瞬间消失,棋桌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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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对金衣人的牢骚并不予理会,大口喝起金葫芦里的酒来。
金葫芦不大,不一会便被喝完了。黑袍人摇了摇葫芦对金衣人道:“棋也下了,酒也喝了,干正事吧。”
金衣人听后拍了拍脑袋,对黑袍人说到:“瞧我这记性,差点吧正事忘了。”说罢手往空气中划了几下,一扇金门在金屋的墙上形成。
门开的一瞬,黑袍人全力压制体内散发的黑气不让他扩散到金门另一端的金龙道场。
“弟子吕燕,拜见殿主。”金门后的吕燕先向金衣人行了礼,然后才走向门后的金屋。
金屋内有淡淡的黑气弥漫在黑袍人的周围,看似轻薄但是对于吕燕来说则是极为难受。
黑袍人散发的恶念这时比暗窟深处的恶念黑河中的那位还要纯粹,如果换做是庞千源与黑袍人独处估计会因为着恶念而面临被污染的风险。
面对这诡异阴冷,噬咬人心的恶念即使是在金衣人身边吕燕也不敢怠慢,自身相力涌动,一副赤金色的战甲在其身上若隐若现。
“弟子有惑,希望能得到师尊的解答。”吕燕被恶念搞的很难受,但在金衣人面前并没有失态,克制着自身相力不让其爆发。
“真是难为小友了,老夫已经尽力克制了但无奈你修为尚浅,老夫也没有什么好方法帮你缓解。”
“这回的事情我与你师尊都知道了,有什么问题你问就行了。”
金衣人闻言并没有说什么,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哼”,吕燕没有给黑袍人好脸色看,身为看守金龙道场中被封印的异类的场主吕燕非常肯定这个黑袍人是一个抬抬手就可以碾死自己的异类,对于这种恐怖的存在,吕燕是希望他死的越快越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