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真的是个色爸爸、浪爸爸。
“爸爸就是浪,就在自己老婆的闺女身上浪,诗诗,做我的小老婆吧。”文
龙刺激地要求着诗诗。
“你个流氓,不正经。”闺女突然学着妈妈薛惠珍的口气骂了他一句。他摸
着她流水的阴部,掐她的滑滑的肉舌。
“给爸爸生个吧,生个儿子。好老婆。”文龙无耻地称呼着诗诗,抱着她的
屁股象锥子似的往里楔,“闺女,闺女,叫我一声老公,我是你老公。”
诗诗的屄里又是一阵抖索,子宫口突然又翕动起来,夹的他麻翘翘的直酥到
心窝子里。
含羞逗欲地,“老……老公。”屁股往后一迎,撞击到他的阴阜上,跟着又
是一声,“爸,使劲,使劲。”鸡巴头子上的快感和心理的快感融合起来,使文
龙几乎有飞起来的感觉。
“肏你,肏我老婆。”这时身下的诗诗已经成为文龙禁忌情感里的小情妇,
鸡巴头子挑着诗诗的屄,飞速地穿进去,意识里想要穿透她的一切。
“弟……”表姐白凤听得耳热心跳,那句句淫词浪语挑逗得她浑身燥热,她
没想到文龙和惠姨诗诗母女已经跌倒了这种乱伦的深渊,更没想到还是少女的外
甥女就已经学会引逗男人、勾引男人了。她的眼球几乎不动地看着他们疯狂的动
作,看得眼热心动,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呓语,文龙腾出手来,薅住了那撇在
腿间遮盖着的阴毛,感觉表姐白凤的腿在发抖。
“姐。”歉意里更加刺激着他的欲望,本想和表姐用着这个姿势,却和诗诗
再次经历了,摸着表姐胖胖的阴户,手指再次插进去。
“弟……快!”表姐已经自己在激发高潮,那声音激励着他、怂恿着他,他
狂野而粗暴地在诗诗的屄内抽插着,手同时快速地扣挖着表姐的阴道。
第034章姐夫睡了
猛然那股熟悉的欲望再次来临时,一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
“凤表姐,趴下。”文龙强硬的态度不容表姐白凤考虑,她乖顺学着诗诗的
姿势,看着两个最亲的女人向自己暴露着阴户,一个红肉翻腾着任他抽插,一个
高撅着性器等他临幸,就在临近喷射的那一刻,他猛地从诗诗体内抽出来,一下
子贯于表姐的阴道,跟着一阵狂抽,“呀……呀……”随着两声吼叫,大股大股
的精液直打在表姐白凤的子宫壁上。
三人狂喘着,久久才平息下来,太淫乱了,他竟然在这原始的世界里,跟自
己的亲表姐和惠姨的闺女做了人世间最丑陋也是最美好的交合。
这些日子,因为有了诗诗在身边,总是很晚才出去凉快一会,然后又是早早
地回来,为的是自己那憋不住的欲望,和诗诗凤表姐在一床,总有遏制不住的激
情,诗诗总是先洗一把,然后掩上门,他们嬉笑着上床,他摸她的,她也摸他的,
摸出情趣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在床沿上,让她两手撑着暴露出那地方,有时
先舔再干,有时干了再舔,往往是还没有完成,白凤就披着浴巾进来。
“小点声。”她两手抹着湿漉漉的头发,听得发出唧唧的水声的时候说。
“睡了吧?”文龙捏着诗诗耷拉下的奶子,一边抽插着。
“睡是睡了,可别惊醒了他。”表姐夫孔伟都是很早就睡下,他们三人回来
时,也是悄悄的,名义上是怕影响了他的休息,其实是怕他听见。
骑在诗诗屁股上的文龙,忍不住掀开表姐的浴巾,看着她浓密的布满腿间的
阴毛,扣进去。“把门掩上吧。”
“又要干什么?”白凤伸长胳膊轻轻地推上门,由于她转身的姿势过大,手
已经从里面脱出来,他扒着她的大腿,带上门后,她靠近了,捏着她胖胖的、鼓
鼓的屄玩。
白凤依然梳拢着秀发,腿靠在他身边,让他从上到下地扣扯着她。
“干什么,你还不知道?”文龙淫笑着,故意夸张地在诗诗那里掘动。
“知道你就不想好事。”扣进去时,表姐感觉到异样,并了并腿。
“还有什么孬事?不就是肏你嘛。”扣进深处,感觉表姐子宫的奥妙。自从
河沿上回来后,白凤已经认可了他们三人的游戏,只是开始的那几天晚上,她不
习惯和他同床,自己一人躺在明间里(农村里一栋主房三间屋,把中间的那间叫
做明间,也叫堂屋。)的床上。和诗诗玩了之后,悄悄地撒搭着鞋,摸向表姐的
床。
“过来干吗?”黑暗中,她往里挪了挪身子,让他躺下去。
“还能干嘛,想你了呗。”他把手放到她的腿裆。
“没和她……”白凤的声音很平静,她知道他和诗诗睡,少不了的是做爱。
“做了。”他往里扣扯。
“做了还不行?”声音只能让他么俩听到。
“不行,表弟还想你。”摸到内裤的边缘,感觉到松紧带的紧勒,拿着表姐
的手抓到他的那里,已经高高地挺起来。
“想你了。”声音都粘达达的。
“没弄出来?”轻轻地揉着那鼓鼓的包。
“弄出来了,可还有你的一份。”手指爬进表姐的内裤,摸她的屄。“过去
吧。”
表姐不答,却用手掐他的屌头子,“轻一点。”张着口形不出声。
“给你掐下来,让你搅得人睡不着。”白凤在他的龟棱上掐着。
“睡不着怎么不过去?”
“过去会搅了你和诗诗的好事。”
屄似乎很长很长,粘粘的、软软的,从上到下摸不过来,捏住了,撮起,再
放开。
“我喜欢和你俩人同时玩。”
“你个坏东西,不学好。”白凤忽然又急又快地掳起他的包皮,一阵阵快感
让他刺激的张大了口,不敢发出声。
“他在。”小床吱吱嘎嘎地,白凤为了照顾表姐夫方便,在堂屋里安了一张
小床。
“他不是睡了吗?”
她的手快要停下来的时候,他抓住了,催促她加快速度。
“舒服吗?”她刁钻地用拇指和食指圈成圈,套在鸡巴上往下掳,鸡巴硬挺
着卜卜楞楞地在腿间晃动,白凤熟练地握住了,慢慢往下,临到根处,突然加力,
“嘘……”疼痛夹杂着快感,让他全身亢奋。
掳到底,几乎将包皮翻上去。欲望激增地翻身爬上表姐的身子,分开她的腿
就要插。
“别,别在这里。”黑暗中,她制止他,“他会听见的。”
“那去我屋吧。”知道在这里存在着很大的危险。
白凤沉吟了一会,没说什么。
文龙挺着鸡巴下床的时候,突然有了那种想法,两手插在白凤的身体下。
“干什么?你。”白凤不明所以地问。
不容她明白,抱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屋里走。
“你?真要命。”白凤说这话,他从中听出了惊喜。
“姐,弟等不及了。”文龙象偷了人家东西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表姐掂起
脚尖推开了门。
“白凤,白凤。”推开门的一霎那,忽然听到表姐夫孔伟说话。
已经用脚把门揣上了,白凤在文龙怀里划拉着他硬要下来。
“哪有什么声音?你睡冒失了吧?”两脚着地的白凤不知是出去还是待在屋
里。
诗诗趴在床沿上看着他俩,忽然她顺着表姐夫的声音说,“表舅,可能是老
鼠吧。”
声音软弱无力地,“奥,诗诗还没睡呀。”
“睡下了,表舅。”
“累了一天了,睡吧。”
两人就那样站着,静静地听着一大一小的对话。诗诗的小眼看着他们,做了
个鬼脸,听听那边实在没动静了,才扶起表姐的身子,“回去吧,别让他听见。”
表姐心有余悸地说。
“没事了,亏得诗诗。”他也是长舒了一口气,“上床吧。”
白凤还是害怕,站着不动。
“舅妈,上来吧。嘻嘻。”
“你表舅还没睡。”她慵懒地说,只是不动。
“表舅不会知道的。”只把一条手巾搭在腿间的诗诗翻了一下身,隐约地腿
间那丛黑毛闪动了一下,灯光下看在眼里分外鲜明。
女人的心,大海的针。他知道面对自己的外甥女,白凤是不会表现出主动。
看着这个自己爱的和爱着自己的女人,他下面的勃起程度已经直挺挺地了。
“好表姐,别撑着了。”他拿着她的手摸到他几乎直立起来的鸡巴。
白凤不说放开,也没表示不愿意,只是松松垮垮地攥着,看得诗诗噗嗤一笑,
“不害臊,表姐攥表弟的。”她说着翻过身,只把丰满的屁股朝向他,那肥庾鼓
胀的阴唇把个两腿间撑起来,看得人眼里都出火。
“小妮子,就兴你和爸爸。”白凤终于说话了,看看外甥女没看见,狠狠地
握住了鸡巴。紫胀的龟头一卜楞,在表姐的掌心里穿过,她低头看着,五指成爪
状掐住了伞状的龟楞下。
“姐,轻点!”有点疼。
“让你还使坏。”表姐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爱与怨。
看他的眼光在诗诗的腿间浏览,轻轻地松开手,“还没看够?”
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赶紧说,“只是她那个姿势……嘿嘿。”
“那么想,就过去找她。”
“白凤!”他重重地叫了她一声,“还狎干醋,我们都这样了。上床吧,”
低下头亲吻她,“你在里首,我在中间。”
“哼!是不是想一边一个?”
表姐说到点子上,心里就讪讪的,“表弟就想那么一回。”
“不要脸!”
还有什么值得好掩藏的,对着表姐赤裸裸地表白,“表弟就不要脸,表弟就
想肏你们两个。白凤,成全我一回吧。”
“真拿你没办法。”表姐不再坚持,小手伸到他的下部握着他的卵子,试着
捏弄他的卵黄。
一时间他站在那里享受着亲表姐的抚弄,两腿僵直地绷着。
“我想先日你。”文龙搂过表姐亲她,舌尖探进去,咂裹她的口唇,“你个
屄,比诗诗还大的屄。”猥亵着自己的亲表姐,调情地逗弄着她。
“我有那么大?”白凤不知是什么心理,递过来一句。
文龙和亲表姐啃噬着,从嘴唇到口腔,不厌其烦地抚弄她的一切。
“你的屄真的比她的大。”说这句话看着诗诗夹在屁股之间的阴唇,刺激地
想让表姐躺在那里比一比。
“她青春呗。”白凤也斜睨着诗诗饱满的阴户,也许她在比量着自己和外甥
女的分量。
“不是青春的问题,你的腹地宽广,操进去就像全身在里面徜徉,屄成熟而
有魅力,饱满而多汁,让人快活而轻松。诗诗的紧窄,还没进入就感觉到青春的
活力,她像一个吸盘一样紧紧箍在屌头子上,从始至终都掳出你的欲望。”
“坏表弟,你在她身上用了多少心思。”两人在床前弯下腰扣着对方。
“呵呵,男人肏女人,肏一次就体会出来了,还用多少次?”
“坏东西,小色鬼,非把家里的女人都弄得神魂颠倒不可。”白凤说这话完
全是欣喜的口气。
第035章二歪子骚话
“嘿嘿,我就是要把你们弄得神魂颠倒,离了我不行。谁让你们喜欢我,喜
欢我操的。”
“啊呀,轻点扣。”说这话,一激动,扣到深处。“亏得家里就两个女人,
要是……”白凤说到这里看了他一眼没说下去。
“要是什么……”文龙顺着她的话说。
“嘻嘻……”她笑着弯下腰,“摸摸这里。”那里硬硬的,是女人的子宫口,
白凤的阴道浅,每次干到狠处就顶到那里,麻酥酥地蹭着马口。
文龙伸进手去,尽量往里扣,扣的白凤浑身一颤,“要死了,要死了。”她
突然大口喘着气,显然已经兴奋到极点。
“肏我吧。”
他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拖到床上。
“弟,你为什么偏喜欢和自己亲人……”她捂住小肚子,似乎刚才的兴奋让
她感到了痉挛。
“和惠姨她们已经找不到感觉了。”
“那要是……”把她靠在诗诗的一边,仰躺着,摸着她的丰熟的阴阜,白凤
不由自主地张开腿。屄口裂开了,两片扎煞着的象花瓣似的肉然地唱了起来,颇有点劝人醒世的
味道。
“小老弟,人生来就是为了吃喝玩乐,上面为品味,下面为女人。不要苦了
自己。”他拿起鞭子在空中旋了一个圈,又是啪地打了一个响。
“不对吗?”回过头来,醉眼似地看着文龙。
多少人不及这粗鲁的赶驴汉,人生来为了什么?拼搏、追求、嫉妒、倾轧其
实说到底都是为了上下两头,文龙心里感叹着,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宁可上面饿肚皮,不可下面缺女人,男人生来不就是为了女人
嘛。”他说这话有点苍凉的味道。
白凤和诗诗已经让文龙体会到很多,赶驴汉的话让他原有的一点内疚和罪恶
感都飘去了,人活着,不就是在这个世界上自由自在地享受自己应该享受的吗?
驴车颠簸着,让他的思维渐渐地平稳起来,心情也越来越开朗了,不知不觉
到了村头,赶紧招呼一声,“老哥,谢谢了,下来喝口茶吧。”
赶驴汉爽朗地说,“不了,小兄弟,回头见吧。”说着驴车慢下来。
文龙跳下车,对着他招了招手,看着他的驴车绝尘而去。
轻松地吹着口哨,拿起白凤给的酒和鱼绕过几道巷子,就来到老大院的惠姨
家门口。
推开门,院子里静悄悄的,新打的麦秸在院墙根垛得老高,忽然听到诗诗的
声音。
“不……作死!”
“姐……”岑思刚还有点傻呵呵的嗓音乞求着,“让我一回吧。”
“胡说什么呢,傻爸爸。”
啪的一声,象是打在了手背上,大概思刚的手不老实。
“人家想嘛。”
“不学好,哪有爸爸和女儿的?”诗诗语气里显出一丝慌乱。
“那,那……”岑思刚有点萎顿地,傻呵呵的反问道,“怎么文龙爸爸能…
…”
诗诗吃惊地声音明显变高了,“你……胡说什么?”诗诗心虚地瞪了亲生父
亲岑思刚一眼。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文龙爸爸和你在屋里,你还让文龙爸爸亲嘴。”
诗诗张大了口,一时间,文龙听得也是怔在那里,岑思刚下面的话只听到了
一半,“妈妈还站在一旁……”
“天哪!岑思刚其实早就知道了,原来他傻呵呵的居然是在装傻,还是……”
文龙怔怔地,原本还以为做得很严,却没想到连傻呵呵的岑思刚都没瞒住,看样
子听说话,岑思刚仍然还是傻呵呵的弱智,只是窥见了文龙和惠姨诗诗母女欢好
的场面,所以难免有模仿的意识,只是身体智力仍然有限,也就只能用手摸摸过
瘾而已。
亲生父女两人卿卿我我的,看得文龙心里酸酸的,转身走了出去。
老大院巷子里树叶零乱地响着,地上落满了斑驳的阴影,自己的心情一下子
变得很低落。
心乱如麻,这样的结在心里憋闷着,胸口有点气紧,不知诗诗此时的心态,
也许岑思刚慢慢恢复,身体智力有所恢复的话,再缠得久了,诗诗会不会像对他
一样半推半就,那时他能容纳得了吗?
越想心里越憋闷,不知不觉又走回来,岑思刚和诗诗都不见了,站在空荡荡
的院子里,茫无思绪地回味着、愤懑着。
半掩的柴扉透过了一片阳光,洒在文龙的心里,使他的心就如新垛的麦秸一
样乱蓬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