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轻衡本能的伸手扶住她,他的大掌,毫无预警的接触到了她手臂裸丨露在外的肌肤,亲密无间的触摸,微微发凉,他的心也随即被点了火一般,火燎火燎的。
常久久是见好就收的那种,感觉到有了成效,立即收敛了笑脸,勉强扶着他坚硬的手臂站了起来,乖巧站直,主动退后了一步。
被弄的火急火燎的邵轻衡,已经再也不想搭理她了,极速离开,好像是再停留一秒钟,他就能控制不住自己,将她撕裂。
不知道是撕裂了她的衣服,还是撕裂她的人。
常久久见邵轻衡走了,也没有去追,毕竟时间还长着呢。
她今天晚上的猛料已经下够了,要是再死缠烂打对他不放,想必明天晚上,她可就真的要拖着自己的行李,灰溜溜的滚出去了。
她抱着双臂,目光注视着邵轻衡消失的那条楼梯,嘴角挂笑,心中得意暗爽:“假正经的,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我早晚会让你求着我进你的房间、睡你的床!”
邵轻衡的这一夜,又是一个不眠夜。
与他相反,楼下客房里住着的常久久,一夜好眠。她睡熟了之后,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容,好像梦见了什么美妙的事情。
第二日清早,邵轻衡起的很早。特意快速的下了楼,果然不出他所料,喜欢料理美食的常久久已经帮他把色香味美又营养丰富的早餐准备好了,就摆在餐厅的桌子上。他四处寻找了一圈,并没有在看见常久久的身影。
邵轻衡没有多想,拉开椅子,心安理得的坐下来享受美味的早餐。
吃过早餐,他状似无意的踱步到了常久久住的那间客房。客房的门大开着,里面的床铺被褥被叠的整整齐齐,那整洁程度,就像是昨天晚上,这间客房根本就没有住过人一样。
这一切,无不显现着一个事实:常久久和她的行李,都不在。
莫名的,邵轻衡有些失望,具体哪里失望,他又说不上来。
简单的洗了个澡,他穿上一贯喜欢的黑色西装,系好领带,换鞋出了别墅大门。门外,来接送他的那辆车,准时的等在了老地方。
他叹了口气,不易觉察的摇了摇头,低声的告诫自己:“算了,常久久一声招呼不打的走了,走就走吧,又能计较什么呢?虽然她又是这么任性妄为。”
做好这番心理建树,邵轻衡整个人也变的轻松了许多,迈步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他刚走到车边,驾驶座的司机像以往一样,打开驾驶门下车,绕过来给他开车门。
看见眼前走过来的司机,邵轻衡差点当场气晕过去。
眼前的人,穿了一身运动装,带了个棒球帽,样子运动又休闲。她按照以往的司机的动作,帮邵轻衡打开了后车门,抬起头,给了他一个阳光明媚的笑容:“阿衡,上车啊!”
邵轻衡咬牙切齿:“司机呢?怎么是你?”
常久久大大方方的回答:“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司机了。”
“什么?!”邵轻衡以为自己听错了,满目震惊。
“阿衡,你最近听力不好吗?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番?”常久久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十分关切的问她。
邵轻衡冷脸回答:“不用你操心。请常小姐给我解释下,你怎么变成了我的司机?!”
“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啊,就是你原来的司机被你们公司的人事部调到了别的地方去,然后你们的人事经理看了我那份应聘秘书的简历后,决定让我来当邵总的专属司机。”
“胡说八道,你那份破简历做的跟废纸似的,你还好意思提!”邵轻衡说完就想咬舌自尽,这不是重点好不好!重点是她怎么就变成了他的司机了?!
“啊咧咧,人艰不拆啊!你也知道,我的水平有限啊,只能做成情书了!”
邵轻衡:“……”
他没有再跟常久久废话,再跟她交流下去,他只能降低自己的智商,变的跟白痴一样。
于是,倒霉的帅哥小秘书jeremy一清早就接到了他们邵总的亲自致电:“解释一下,我司机的问题。”邵轻衡不绕弯子,开门见山。
jeremy一愣,随即毕恭毕敬的回答:“邵总,这件事我不清楚,我会亲自调查的。我现在立即派一个司机过去,您请稍后。”
邵轻衡冷声拒绝:“不用,你让原来那个司机以后都不用出现在soulyan了!”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见他挂了电话,常久久一脸焦急的上前,伸手扯住他的西装袖口,哀求着:“不要啊,是我威逼利诱让司机把车钥匙给我的,我信誓旦旦的跟他保证绝对没有关系的,他才放心去医院看自己生病的老母亲的。阿衡,你别炒他鱿鱼,是我错了,自作主张,我也是想借这个机会跟你多待一会儿,几分钟,哪怕是几秒钟也好,就当我贪心了……”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越到后面,说的越可怜兮兮的。她说的这些,除了“司机去医院看生病的老母亲”之外,应该都算是临场发挥,越演越像。
邵轻衡没理她,反而抬腿坐进了后车厢。坐稳后,他看了一眼车门外的常久久,语气不悦的命令着:“开车。”
常久久一听见他这么说,顿时就眉开眼笑,乐呵呵的高声回答:“好的,邵总。”
作者有话要说:
、10
她乐呵呵的关了车门,小跑着回到了驾驶座,熟练的发动车子,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平稳的出发了。
教会常久久开车的人,正是邵轻衡。当时,常久久对开车说什么都不开窍,有了两年驾照的邵轻衡便没日没夜的贡献车子当陪练。他还承诺:如果常久久考下来驾照,他就送她一辆车子。
可是,紧张不安握着方向盘的常久久,直截了当的立即摇头拒绝。她说:“我才不要你的什么车子呢!阿衡,我要是考下了驾照,你就主动亲我一口,好不好?”
年少青葱还没锻炼出厚脸皮的邵轻衡,哪里经得起这番调戏,顿时就脸红了。他偷偷的别过脸,不做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