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本太子……自不会把慕瓷的帐算在你的头上。”
时鸩弯腰把手放在慕渊的肩头,声音沉沉,手上加力瞅着远方一处烧焦的屋脊,眸中闪过狠辣。
时鸩拉起慕渊,在他的肩头轻轻拍了一下,一个眼神示意过去,慕渊感激涕零,如鸡捣米磕着头,时鸩退后一步,垂下的眼帘遮住了厌烦。
三日回门。
慕瓷着一袭绯红牡丹缠枝锦裙如正日东升样耀眼,那饱满光润的红唇如花一样娇艳,一双流盼生辉的眼眸如星辰般明亮。
望着通体大气又夺人眼球的人儿站在府门口,街上的人们都驻足不前,连平时训练有素的待卫队都不禁悄悄观望。
“马戏班子吗?还不上车!”
时湛掀着车帘,双眉紧蹙的望着台阶上的慕瓷,感觉到周围的眼光,冲着慕瓷讥讽道并摔下了车帘。
车帘挡住了时湛眼底闪过的一丝赞许,倾刻便听到脚步声。
慕瓷头上簪着凤朝阳五红宝石凤钗,上好的南珠流苏在微微摇动中发出悦耳的碰撞声,格外的好听。
“本王的车岂是你能上的!后面。”
随着时湛的话音,慕瓷挑着车帘的手停了,时湛的眼神不知中落在那手上,那葱白似的手指在深蓝色帛布车帘上显得如白瓷。
“也不知是谁回门,上车比我这个新嫁娘还快!”
车帘被甩得前后摆动,慕瓷的声音一字不落的飘进了时湛的耳朵里,瞬间车内气压低了下来,连马儿都感觉到了似的,打着鼻响,不安的踏着地面。
离开时湛豪华而大气的马车,慕瓷来到后面马车前,马车不起眼,那马儿也不似那么威猛。
揭开车帘,上面稀疏摆着几件礼盒,像那么回事的包裹着红纸,慕瓷红唇微勾。
“宸王妃?”
慕瓷转身来到时湛的车架前,对着旁边高坐在大马上的待卫勾了一下手指,那待卫忙下马单膝下跪。
“你去后面看着宸王给我备的回门礼,好贵重的。”
慕瓷从待卫手里夺过马鞭,在待卫惊愕的眼神中足底一蹬跃身上了马。
慕瓷冲着揭开车帘正怒视着他的时湛,仰脸灿烂的一笑,随手一鞭抽在架车的马背上,马儿一声嘶叫,四蹄发力,慕瓷转间消失在马车后面。
时湛的轮椅虽然固定住了,可是突然动起来,惯性让时湛的身体随着轮椅猛地向后摔去,还好,车内镶着扶手,稳住了身形,他的一双眼睛却满是冰棱般凉意。
“宸王爷,我为你开路护行!”
慕瓷骑马从后面超了过来,用马鞭撩起车帘,狡黠的眼神带着挑衅,嘴角的笑容带着些邪魅。
阳光正好洒进来,慕瓷正背对着光线,周身光灿灿的,而她的笑容似暖阳一般,时湛心底似冰封的千山寒冰被阳光暖了一下,连他都不似觉察。
“慕瓷,胆子不小!”
“胆子小怎么能训得了猛兽!对吧,王爷?”
“你是在报复我。”
时湛弹了一下衣襟,紧蹙的眉头松开了,这慕瓷杀人的时候不眨眼,坑起太子时不手软,现在且使用这小儿科的手段报复自己,有趣了!
“不敢!”
慕瓷扬着小脸,那挺直的身材无不说明她现在心情很好,嘴里且口是心非的回道。
“哼!无聊之极!”
时湛袖子一挥,慕瓷感觉到强大的风力刮向自己,车帘不自觉的撒开了,车内传来时湛的轻哼声,那声音里有不易让人察觉的一丝轻悦。
车马驶入正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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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慢慢的缓了下来。
此时的太师府里,在慕瓷没住进几天的院落中,两条赤裸的人交颈叠加在一起,就在慕瓷的那张床上。
“太子爷……”
慕瑶光再也忍受不住了,颤微微的叫着时鸩,她的两只胳膊被他的大手掐得紧紧的,手腕似乎要断了,背后被磨擦得像脱了一层皮,身上的青紫相加,身下更如火似烧得痛。
“怎么,不愿委身于我?”
时鸩慢慢抬起身子,眼睛里一眼怜悯之意都没有,更无一丝的情欲,直望着身下的慕瑶光。
“太子误会了,我……”
慕瑶光见时鸩一瞬间冷下来的脸,想说痛的话吞了下去,怯怯的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时鸩,想引起他的一丝怜惜。
昨天大伯跟她谈到深夜,说太子青睐她,更许诺于她未来的身份,慕瑶光一夜未睡,没想到早就太子就过来了,这是她的机会,她不能弄砸了!
“瑶光爱慕太子爷,粉身碎骨都来不及,怎么会不愿呢!”
慕瑶光眼媚儿一转,柔柔糯糯的说着,并且手指有意的在时鸩的胸前滑过,扭动着腰肢抬身向时鸩贴过去。
“翻过去,跪着!”
时鸩一掌推开慕瑶光,精致的眉眼因为阴鹜而有些渗人,手中丝毫没有温柔之情。
慕瑶光被掀翻在床踏上,头发被时鸩一把抓住,整个的头向后背着,“啪”的一声,慕瑶光后背一阵巨痛。
“贱人,下作的东西!本太子权势滔天,给你泼天的富贵,你敢不给我面子……”
辱骂声、巴掌声不断冲击着慕瑶光的耳膜,胸前、背后被时鸩用力掐着,慕瑶光痛的说不话来,这一切她忍了。
——为了青云直上,为了做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