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老师把复杂的知识讲得明了易懂,讲台下的同学也十分投。似乎是形成了一种默契,只有当老师转过身写字时,同学们才蠢蠢欲动。
不经意间,课已过半,原本单纯的黑板今已满是风霜之痕。粉笔还在雪上加霜时,讲台下的同学睁眼斜视,更有的用书本挡住自己的嘴脸似乎在无情地嘲笑着那满是疤痕的黑板。
一脸疲惫的林淼则小心翼翼地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了忘记吃掉的早餐。
“把你那勾引人的面包收起来,太香了。”我对林淼抱怨到。
“今早补作业有点赶,没来得及吃,要尝尝吗。”林淼把手上的肉松面包递到了我的面前。
“切!”我瞟了一眼还在写字的老师后,一口往面包上咬了过去。
“还挺好吃的。”
“我c!你不会用手撕一块下来吗!”林淼朝我的手臂用力地打了一巴掌。
“用得着打那么大力吗。”我摆着一副无辜的样子,揉着被打的手臂。
叮叮叮……
铃声不知响了多少个轮回,窗外只剩一点残阳和那棵正在道别的大榕树。
疲惫的我背起书包踏上回家的路。熟悉的街、熟悉的巷还有那熟悉的人。老城区的建筑哪能有什么变化?红砖、瓦片还带着木梁的平房,一间、两间,形式相似、排列整齐。
“我回来啦!”停在长廊的第一扇门门口,把头探进客厅。
还是和往常一样,父母都在外面上班,躺在长木椅的奶奶睁开了休息许久的眼睛,“回来了,晚上吃什么?”。
“都可以。”我匆匆走到第三扇门的房间,当然这也是我的卧室,准备肝作业。
两点一线的一天很快过去了,但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无趣。
躺在床上的我似乎在回想着今日、计划着未来。眼皮一点一点地遮住眼球,不住不觉中睡去。
似乎没有听见熟悉的闹钟,也似乎没有听见母亲吹赶我起床的声音,但似乎已经睡了许久许久。
想要慢慢张开的双眼被刺眼的阳光强行合上,经过几分钟的激烈斗争,双眼才获得胜利得以睁开。
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才后知后觉地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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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醒了?”床边坐着一个穿着制服,带着银丝眼睛的年轻医生。
“您是?我们认识吗?”我疑惑地问到。
“你在ktv房晕倒,被工作人员送来的,已经昏迷三天。目前你已经可以出院了,请去支付一下费用。哦,还有,我们不认识,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会无缘无故晕倒那么久,然后过来看看而已。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白衣医生右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离开。
我拿起摆在床头的手机,查看着唯一一条未读的信息。
“感谢您协助完成本次清扫令,三万青币将转账到您账户上。若您未开通账户,请到十万大道1.5号进行开户。”
“我q,门牌号怎么可能有1.5号。忽悠人呢!”我嘀咕到。
换上那放置几天没有洗过的衣服,带着一身臭味,走向收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