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烟,一切不堪回首。匆匆而过的人和事,模糊又清晰,清晰又远去。
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情景再现般又嗖的一声统统灌进乔乔的脑子里,章小星圆润肉乎乎的脸蛋,王建华黝黑结实的臂膀,乔乔的小师傅赵丹开朗飒爽的笑声,雨晴精干瘦小的身体托着一个不协调大而翘的屁股,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想起这样来,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记忆又把乔乔拽回那个单纯又美好的夏天。一场无疾而终的爱情,好像来过,好像又不曾来过,似懂非懂的年纪,乔乔的青春还未曾萌芽,而有的人已经凋谢在那个时候,成熟的早的女同学已经有过男朋友同居经历了,又魅力四射的,吸引着其他男性同学。像乔乔这种乳臭未干的毛丫头,那时候还是个活脱脱的假小子,比男同学还短的头发,张口闭口称兄道弟的哥们义气。
刚入源城一中时,乔乔也不是这个样子的。源城一中是绥阳市重点一中,生源更是各地拔尖的优秀。
乔乔是源城下面县的一个小村庄里一个普通孩子,过着偏僻幽静的田园乡村日子,远离喧嚣繁华的大都市。也算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逍遥快活十几年。偏偏老天就不喜人过的这么顺当日子。
临近中考的最后一个月,乔乔是住校生,每个月才得以回家一趟,在那个小县城里上实验中学。乔乔像往常一样开开心心往家赶,进入家里小院,不像往常那般热闹。安静的有点异常,听不到弟妹的吵闹声,也看不到弟妹的上窜下跳,还以为都出去玩了。
乔乔进了正屋,书包一扔,嘴里还喊着,“妈,妈,我回来了”。撩开配房的门帘,眼前场景着实把乔乔吓了一跳,愣在那里,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是:爸爸微眯着眼躺在床上,身上编满了纱布绷带,一个打着石膏胳膊被一个绳子吊在空中,爸爸脸上胳膊上的血迹已经渗透出纱布,都是暗红色,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肿得像发涨了的馒头。妈妈就坐在爸爸床头边的一个小凳子上,眼睛红红的肿肿的,乔乔看见这场景,或许视觉冲击力太大,眼睛寖满泪水,匆忙撇过头去,把门帘放下来。快速把眼泪擦干,不想让爸爸妈妈看到自己的狼狈样子。
乔乔仿佛脑子高速运转了一下,爸爸妈妈不告诉她,是怕耽误她中考。乔乔聪明好学,成绩更是霸占了实验中学全校第一的名头,冒头顶尖的优秀好学生,颁奖大会发言总少不了乔乔的身影,在学校那是集万千于一身的宠儿,班级排座都是乔乔第一个选,那活的叫一个滋润畅快,各科老师喜爱夸奖,同学们心中妥妥的学霸。所有美好的一切,在这一刻竟坍塌的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怎么让父母放心她。
这个周六日是不同的,因为还有一个月中考啦。
乔乔表现的像往常一样,同弟妹玩耍,不多言,不刺激母亲,不打扰父亲。匆匆返回学校,乔乔以为会像从前一样。它是不同的,突如其来的。乔乔在学校病了,一厥不起,去校医务室,附近医务室,各个小门诊,高烧不退,请假窝在宿舍。平时疼爱乔乔的老师纷纷叹气,这孩子怎么不争气,越到关键时刻越往后退缩哪?连最爱最关心她的数学老师也不再过问乔乔啦。她独自承担,她不能告诉别人,这发生的一切,需要乔乔一个人消化承担。她在宿舍一躺就是一个星期。她身体实在熬不住回家啦。可谁又能理解她,这个敏感又脆弱的孩子以为父亲要死啦,认为她多年的家要垮掉了,脑海中浮现的场景挥之不去,加上身体像是得到感召一样,浑身疼痛,身心都遭受着折磨,时间过的很快,乔乔懵懵懂懂同别人去中考,她知道自己完了。一个月的荒废,不用想源城一中啦,以前她是志在必得。一个学校也就能考进不到10名,她料定自己没戏啦。因为她内心也不想去,不想给家庭增加负担,弟妹还小,上高中学费很高的,父亲又这样,家里的经济支柱垮了。索性自己帮爸爸妈妈干活,填补家用。考完也就没当回事。下田干活,除草施肥,虽然很是辛苦,内心竟也有些满足。
时光飞快,有一天有个人从墙头外吆喝,乔乔你录取通知书。喝了几声,乔乔确定是喊自己的。就出去,从墙头内地上捡起一个信封,打开,乔子言考进源城一中。赫然几个字,乔乔先是又惊又喜,又黯淡下来,又摇摇头。因为学费8000元,这个时候无疑是雪上加霜。她的家庭承当不起。
乔乔默默地把通知书小心翼翼的藏了起来。又抽出来反复看了看录取通知书上的字,来回这样几次,泪水忍不住流下来。
乔乔被录取的事,爸爸妈妈竟然知道了,送通知书的是一个叔叔家女儿,高兴的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她的父母。
父母高兴坏了,因为在那个年代那个偏僻的小村庄里要是能出个正儿八经的学生,都会说是祖上冒青烟,很难得的事情,在封闭又传统的家庭观念里还有些重男轻女思想,女儿家早早出门打工挣钱了,乔乔因为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父母脸上很是增光添彩。
爸爸妈妈知道后,就问乔乔你喜欢上学吗?乔乔心里是想的,她不是被逼的,不是为了父母脸上的光彩,她有种强烈的求知欲,好奇心,渴望了解外面的世界,明白书本上讲的一切,精彩纷呈的世界,她对未知充满想象力,期待她人生的篇章慢慢打开。
心里万分想去心中梦寐以求的学府,源城一中,脱口而出的确实“不想”,有股咬牙切齿的劲儿,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孤注一掷的选择,不想,让爸爸妈妈不要在她身上在花一分钱,浪费一点精力。爸爸妈妈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没有再说话。一个星期后,厚厚的一沓子钱,8000快,乔乔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借来的,只知道每天她们都很晚很晚才回家,弟弟妹妹都睡着啦。
妈妈把钱放书包里,嘱咐她,乔乔你也大了,明天自己去学校报道吧。放宽心,该吃就吃,别再吃上亏待了自己。其实乔乔才15岁不到,连县城都没去过。就这样,乔乔进入了源城一中,乔乔很努力很认真的学习,第一考试就考了班级第四名,全校前20名。在那个优中优的学校,乔乔梦想能考中重点学府,学有所成。源城一中那是清华北大每年都能出几个的。
怀揣美好梦想开始源城一中的校园生活。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干。现实中的生活总是残酷的,它不会顾念你未成年,不会顾念你还不懂的生活,就生生的让你接受现实的一切,残忍而冷酷的存在,无可逃避,在半年回家的一趟中,小村庄的家里已经没有了妈妈,爸爸说妈妈出去打工挣钱啦,爸爸还在家养伤养身体。半年多没见妈妈,带着些许遗憾,乔乔返校投入了学习中。乔乔想再过半年,就过年啦。妈妈肯定会回去啦。她努力学习,用优异的成绩回报爸爸妈妈。
可能认真生活起来,就会感觉时光匆匆过的很快,半年很快就到啦。乔乔一年多没有见妈妈,思念着妈妈想的做梦都在想。事实是乔乔回到家,依然冰冷没有人气,这是乔乔过的最冷清没有年味的一年,别人过年开开心心,年味十足。弟妹还小,还不懂。我们4个孩子过年却是冷清的凄凉的,悲哀的。哭着要妈妈想妈妈。可她不回家。
封闭的小村庄就会充满揣测,就会编排一些有的没得,会开玩笑说“子言,你妈是不是不要你们啦”,乔乔听到诸如此类话,会迅速从人群中走开,拉着弟弟妹妹,安抚弟妹,给她们买好吃的,带他们玩,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过年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乔乔又到了返校的时候,返校前一天,爸爸很晚很晚才回来,乔乔想可能给自己凑生活费啦。得有晚上23点的样子,爸爸回来了,眼角有些红肿,就给乔乔说,“”弟妹还小,你大了,如果妈妈离开不要怨她,她也是外地媳妇为你们4个,都没回过娘家,也很不容易。不要恨她,她对你们情谊够啦。”妈妈真的抛弃了我们吗,真的永远也不回来了吗。乔乔几乎是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家。
到了学校,乔乔整个魂好像丢家里啦。再也没有精神头用在学习上,乔乔若行尸走肉般,乔乔都不敢想妈妈不要我们啦的后果。她感觉自己抑郁了,脑子听不下去老师讲的,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干什么,总会莫名其妙的流眼泪。老师都发现她的异常,让她联系家长。她开始厌学,开始两眼空洞,开始不知道活着的意义。她不知道这个过程这个状态会持续多久,饭源城一中不会等她恢复,不会给她疗伤的机会,她的成绩很快就滑落,大家都在努力为梦想大学奋斗,这是改变命运的高考。是万万千千学子奋斗的起跑线,刷题的刷题,背书的背书,都在紧张拼搏,只有乔乔在想生死有什么意义,脑海处在那个偏僻的小村庄,流言蜚语的话刺伤了她幼小敏感的心,她也叹命运不公。她毫无力气毫无生机,像蔫透了的茄子,枯萎了的花,霜打过了的一切。在她眼里,一切都变啦。生活不再美好,一切不在充满希望不在有趣。她要放弃一切。这半年过的如此漫长又煎熬。皆因爸爸的那几句话。她回到家,郑重的说“不去上学了,她想去打工”爸爸家人不理解她,怨她,学费那么贵都支持你,你不在学校好好学习,怎么回报家里的付出。可谁真正了解乔乔的内心她的凄苦她的不懂她的不能接受,就这样直白的通通的一股脑的抛给她。
她像被磨盘被命运驱赶着前进,接受着消化着现实生活的事情,再也回不到天真的活泼的,无忧无虑的那个年代,现在的乔乔是敏感的多疑,惊恐的缩进壳里的乔乔。
浑浑噩噩的过,迷迷瞪瞪的过,让脑子放空,让一切过去。
返回校园后某一天,她不可置信的妈妈来了。妈妈来到她的校园,她都有些不敢相信她的眼睛。妈妈给她买了新衣服带她吃了好吃的。乔乔需要妈妈,她不会亲昵的表达,不会说想你,她甚至害怕这一刻会不会是梦,醒了就不负存在啦。那个年代手机还没有流行到小县城里。只有电话偶尔能通。
妈妈让乔乔不要辍学,好好读书,她是为了挣钱才没回家过年,让乔乔好好学习,不要瞎想。可这是一年多啊,才见这一面。乔乔是个孩子,她不是石头,她有感情有想法,这样折腾,好生生的一个成年人也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变故。这一面给了乔乔一个支撑。她一年多的课程落下来啦。可她要改变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她去了学校食堂,她想勤工俭学,她想为家庭承担一部分负担。她每天比别人早放一点学,去给别人打饭,盛饭。她好像活过来啦。但这个过程的转变多么艰难。学习就不那么容易啦。她整个精神摧残的剩个壳子。人会慢慢自愈,但敏感多疑,缺乏安全感,依赖性大,都已经蚀骨,改变不了。性格已全然不同。她怕考不上重点对不起父母。她又报了体育班。
在这里,她遇到章小星,赵丹,王建华,雨晴等,她才真正的活过来,真正的治愈。那时的她不懂。
再分离后的十年后,章小星还在她的记性深处,她却把他弄丢啦。
乔乔还记得,第一次看见章小星的场景。小星在一群人的拥簇中走进乒乓球训练室,突然那么多人进来,叽叽喳喳乱糟糟的,不得不引起乔乔的注意。那时乔乔第一次去训练室,傻傻的立在那里像个柱子一样,茫然无措,动作特别笨重,不知是因为别的桌人都满满的人,还是因为只有乔乔这里孤零零一个人,傻站在桌前不会接发球机的球。小星主动与乔乔打招呼还教会乔乔怎样握拍子,怎样接球…那是个很美好的一天。
之后相处的日子里,章小星几乎是宠着她,惯着她,是除了父母外,第一个让她感觉到爱呵护关心的人。在他身边安心。章小星有些胖乎乎,和蔼可亲。她竟然看不出他是他们小团体的老大,别人都喊他星哥,总有一群小喽啰喜欢跟着他。她还以为他对任何人都是和蔼可亲没有脾气的。她忘了他是老大。和他认识是一场奇妙的缘分。她到现在也不明白爱情有没有来过,章小星从来没有表达过,他会带乔乔溜冰,带她去网吧,给她qq号,放假会约她出去玩,会带她与他的朋友聚会,会给她面子给她钱给她尊重,却从来没有一句暧昧的语言。有一次他的小弟对着乔乔大喊,你傻啊,我们星哥喜欢你。乔乔很生气的堵了章小星教室门口,说不须别人瞎说,不然绝交,乔乔说的多么义正言辞,多么决绝,不须别人瞎说,相当于乔乔否认了她不喜欢他,对他不是那种感情。其实乔乔是小,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男孩子,与男生交朋友打闹没想过爱情的事情。乔乔说后,星哥后面的小喽喽再也没有开过乔乔玩笑,但却疏远的乔乔,有意无意的回避乔乔,不再主动约她出去玩。但乔乔找他还是有求必应,只有过一次抱怨“我拿你没办法,可能是上辈子欠你的”再也没有说过其他的都话,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分离的日子马上到了。他又带她去了网吧,他给乔乔放齐秦的你的样子,她们一起听。不知是不是有意,他把手放在乔乔握在鼠标上手,乔乔心漏了一拍,心里有股异样的感觉,可能是歌声里有种分离的依依不舍的凄凉感,现在她听到齐秦的你的样子,就会想起那个时刻,可小星却丢掉啦。
章小星的出现让她忘记了命运的不公,忘记了那伤痕累累的家庭琐事,短暂地走出了抑郁的阴霾,鼓起生活下去的勇气。又能开怀大笑,又能活蹦乱跳,又能欢声笑语起来。
仍能记得小星单车载着乔乔偷溜出校园去溜冰场,那时玩溜冰刚流行起来,那个溜冰场建在户外校园东边300米外,一个护城河堤坝岸上,附近还配套闹了好多玩的,套圈,扎气球,抓娃娃,儿童摇摇椅,户外碰碰车,小型的儿童游乐场,还有悠悠球…乔乔每次坐在小星单车后面,沿河岸线那段路上,迎着风,乔乔侧坐着都会把两只小脚乱踢一通,把家里烦恼好像都忘记了。快乐的像只小麻雀,乔乔第一次溜冰,那是一个摔出的,各种摔,好在乔乔不怕疼,摔倒就爬起来接着学,摔倒就爬起来接着溜,这样周而复始,乔乔也学会了基本溜冰八字脚,能控制不摔了而已。有些人就显得有天分多了,像小星,他各种花漾都会滑,画大圈,倒着滑,s路线,各种好技能,不知道他怎么学的,在滑冰场,那就是移动的焦点,炫彩夺目。
仍记得一同去绥阳科技大学体育考试那次,小星带她逛遍了绥阳市的大街小巷,都市的繁华在小村庄出来的小女孩眼里,耀眼璀璨,灯火通明的夜市,人山人海。样样都那么新鲜夺目。小星还送给乔乔一部小手机,乔乔是不要的。小星哄劝她,说这里人这么多,一会儿走丢了,还能联系上她。小星总是有好多办法让乔乔接受他的关心照顾,又不会感觉到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仍记得接到高考完放假那次,都大扫荡似的收拾宿舍,家人都来学校同学们,而乔乔独自一人,乔乔书,被褥,衣服…却无人来接,乔乔告诉了小星,小星立马带了好多人来帮她载东西,都搬去小星在外租住的房子里,那是学校大门口50米旁边一个胡同最深处。别人载着东西,小星载着乔乔……与小星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会浮现在乔乔脑海里,美好而单纯…
他们之间有那么多那么多共同经历的美好瞬间。
分别后,乔乔就进入了大学。章小星复读了,她在大学快乐的一年里,他没有联系过她。在第二年报考志愿的时候,乔乔手机响起,一个陌生号进来,乔乔第六感觉的会是他,真的是他,他问乔乔好吗?问乔乔什么时候放假,他去接她。乔乔说好。
乔乔回家的那趟火车到晚上7点多才到,乔乔等了10分钟没看到小星,有些生气的说不来她走啦。他匆匆过来,他没变,乔乔也没变。这时下起雨来,雨淅淅沥沥的想下大似的,像在赶离这两个人。小星问了乔乔两个问题。你发型好漂亮多少钱弄的。乔乔说1元。小星问乔乔你在大学交男朋友了吗?乔乔说没有。小星说骗人。小星怕乔乔回去晚了,家人担心,就把乔乔送上回家的客车,说明天带乔乔出去玩。乔乔说好啊。坐上大巴车。乔乔接到一个陌生人电话,上来就说“”我哥回家了吗?”乔乔想了想可能是小星的弟弟。说“已经分开了。”他弟弟接着说,“”我知道你在我哥心中不一样,他早上天不亮就去接你去啦。”天哪,乔乔刚才还在抱怨他不早点到,他等了乔乔10几个小时啊,中途却一个催促的电话短信都没有。这是乔乔认识的小星,体贴细致,温柔不多言。
他已经把最好的都给了乔乔。乔乔在客车上睡着了,到家才发现手机丢了。小星也跟着丢,乔乔也没能去赴约,乔乔也没能告诉小星,她在大学真的没交男朋友。小星说骗人时,她没有辩驳,她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正面告诉他哪?
她就这样把他弄丢了,她没有问他,你喜不喜欢我?还没来的及。
小星就丢失在茫茫人海中,任乔乔怎么找,怎么同学录怎么网上人人,都如大海捞针般杳无音信。
一场无疾而终的梦,消失了。
乔乔的青春期是懵懂的,甜蜜的,酸涩的。就这样乔乔进入了大学校园,开启了全新的生活。大学生活不再追求分数成绩,没人会盯着你。它显得更自由些,散漫些,乔乔好像放下那些有的没的伤痛,循规蹈矩过的自己三点一线生活,宿舍教室食堂往返奔波,但有些经历会造成性格上的转变,潜移默化的已经改变了乔乔。家庭未变故前,乔乔整个人是阳光的积极的活泼开朗无忧无虑的。之后,阴郁敏感,孤僻自我已经慢慢侵蚀掉原来那个乔乔。也有可能双重性格同时具有,不同的时候展现不一样的乔乔而已。情感上,乔乔好像发育悟性差,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同宿舍的女生都逐渐找到男朋友,乔乔除了和一个女同学长期玩耍,也对什么人感兴趣。倒是有一个小插曲,她计算机协会的一个组长,
平时关系不错。她无意间瞧见有个学姐与那组长关系挺暧昧的。乔乔竟然喊出组长,同他表白了。心里竟然是嫉妒吃醋心生异样,又怕失去组长才选择了表白的方式,乔乔可能不懂适得其反这个道理。2个星期,没有一次单独见面,又告诉人家不喜欢人家,毫无感觉。彻底把人家组长惹恼了,组长自此再也没有理过乔乔。岂能儿戏。乔乔表白是真心的,不适合不喜欢也是真心的,却被组长认为她玩弄了他。组长天天扎图书馆独自疗伤。
都不知道要怎么评价乔乔的行为,冲动鲁莽不计后果,情绪化,善变,行为思想不可控。有一种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沧田。整个世界在她脑子里,都是不可控的,完全以个人想法凌驾于一切。
这种行为举动都是很危险的,给她未来的人生发展之路带来了极大的不安定性,因为一切以她的喜欢发展为主,任何人任何事情的发展都遵循着一定的规律,是不可能以个人的意志改变而发生变化的。
乔乔意识不到的。命运的齿轮运转不会因为你还未成长还未成熟还未准备好而有片刻的停歇,它会像时钟敲打着,催促着,把你无情的抛入这个社会里。期望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人生游戏规律。不明白不顺从,只会被无情的淘汰。
------题外话------
甜蜜伴着苦涩,未解答的题里满满的遗憾,人生就是一场无情的错过。匆匆那年爱情来过又去了,留在了心里,永不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