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俞小曼,哈哈,我爸取的名字,我妈改的名字。我妈是个行事颇为利索的女子,爸爸是个无为也乐的大男孩。妈妈对我的名字很不满,她说取个俞小利也行啊!利索点儿不好,非得取个听起来慢吞吞的名字。我爸却不肯让步。下面是场景重现。
在我们一大家子里的公共认知是:孩子名是父母取,长辈只是参考。我很怀疑,这一点只针对我爸妈,因为他们挺不靠谱的。
“孩子么,她开心就好了嘛。行事那么着急做甚?都看不到身边的风景了。”这话一出收到了长辈们的赞许。
“活了一大把年纪,小俞说的就很好。”长辈们欣慰地看着尚为团子的我,和我爸。
“那要是她没什么追求怎么办?”妈妈卸了一半怒气,尚且挣扎。
“管她呢,只要她能活着就行。”此话一出,长辈们开始皱眉。
“你取的是什么名儿?”外公发问。
“小朋友的小,慢点的慢。”老爸很骄傲的回答。
长辈们的眉头越皱越紧,转头看着我妈。
“利索的利!”
长辈们开始揉着眉头。
“这寓意不太好么,有市侩之意。”外婆发言。
“那就去掉一半,曼,有点前人风骨。”妈妈转头看向我。
长辈们互相看看,全部点头。
我爸抱着我头也不抬。
“嗯,挺好。”
取名完毕,长辈们又轮番抱了抱我,就离开了。
我觉得自己的名字挺好,实际上我一点也不关心自己叫什么。因为在家爸爸叫我小乌龟,妈妈叫我俞利索,其他亲近的长辈都叫我小姑娘。我一度觉得自己的名字只是为在书面形式上所用,比如说纸上那条横线。
噢,今天高考。为表尊重,我打算换一个感叹号!
随意的考完,随意吃点东西,认真听着朋友们的告别,我心里很明白:除非专意。否则我们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或许他们都知道,只是都不愿意说的那么残忍。但我不一样,我的心里一直在说:某某某,再也不见。某某某,再也不见。
我在高中阶段持续消极,厌食持续了很久。我的胃口很大的,可是高中很久,我每一顿饭都在逼自己吃一点再吃一点。我理性上清楚一点:要是不吃,我的身体负担不了我白天的学习。我由衷的厌恶我高中的消极。厌恶高中时期。
但在高考后,面对这些朋友的离别,听着他们道别的话,我一时间无言。回到家,我躺在床上。茫然后开始难过。我好像没有了吃饭的理由。
成绩下来,擦着一本线,我十分平静的选择逃离家乡,去到另一个地方念书。
看吧,只要你想,你可以逃得远远的。
父母与我通话,言语间抱怨兄嫂的不着调。我满脸的笑意慢慢不见,想把手机扔下去。我的宿舍在十一楼。但不能,高空抛物犯法。
嗯,虽然我很不愿意回忆高中时期,但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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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的话显得我在说胡话,我就回忆一下吧。勉强的回忆一下。
我高二那年,兄长有了爱的人。分分合合后执意结婚。曾经没心没肺的我在那一段时间经历了转变。
家里是无尽的争吵。吵彩礼,执意与反对的驳辩。
我不想回家。
再次回家,家中开始操办婚事。我被叫去帮忙。我想:事情结束了吧,我家又恢复了和睦。
事实证明,当生活开启糟糕模式的时候,你应该做好的是迎接更糟糕的准备。而不是像个傻瓜,被击中后笑着继续被击中。都不知道避一下,让自己少受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