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初显身手
目送着杜子明离去,天赐小心翼翼的将银针收好。
安福村一年一度的「抢火节」在全村村民的热情高涨中来到了,这是安福村自建村以来就一直传下来的传统节日,安福村的祖辈们认为,火乃万物生灵,乃人心所向,火是有灵性的东西,它能赐给人以无穷的力量,为表示对火的热爱和向往,安福村的祖辈就创立了「抢火节」。
「抢火节」,顾名思议,就是要抢火,提前一天将一盆熊熊烈火放在圣山——神顶山上,参与者在距山顶五里处出发,途中要经过急流险滩,茂密丛林,沼泽泥洼,谁先夺得火盆旁边的标志,一根上面绣有火焰模样的旗帜,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
胜利者将得到由村中七大长老连手签发的勇者的称号。虽然没有其它的奖励,但对于纯朴的村民们来说,自家的人如果得到这一封号,怎么说在全村也更加的显得有地位了。
而根据规定,只有年满十六的,不论是男、还是女都可以参加。
天赐由于体形远远大于其实际十五岁的年龄,再加之村民们又都将他看作是上天的恩赐,所以他就破例被允许参加。
天赐将随身物品装好,看着王蓉担心的俏脸,不由咧嘴一笑,道:「妈妈您放心,天赐不会有事的。」王蓉看着天赐,不无担忧的道:「天赐,你才十五岁,按规定你可以不用参加的,你为什么要去呢。」天赐豪气冲天的道:「妈妈,您看着吧,天儿定将勇者的称号夺过来,十五岁又怎么样了嘛?天儿才不想那么多呢。」王蓉张张嘴,却欲说无辞,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儿子从小就异于常人,在他身上已有好多的异常情况发生了,项长也曾经对自己说过,天赐是个不同于常人的孩子,尽量不要压制他的想法,不然只会适得其反。
唉,连项老师都这样说过,自己还有什么好反对的呢?
由于合乎条件的只有天赐一个,其它的都是小孩子最大的也才九岁,所以本次参赛中,一共是十八个,其中有十三个女孩子,都是比天赐大两到三岁的,新参赛的选手。还有四个,则是上几次夺得勇者称号的高手,最引人注目的是其中有一个高挑身材的美少女,她是上一届的勇者,名叫梵琴,今年十八岁。另三人则是清一色的男子,都是往届的勇者。清一色的俊男美女站在起跑在线。
村长赵旺走了出来,清了清嗓子,道:「各位村民,下面我宣布,抢火大赛现在开始,你们每人都在一支信号筒,如果不能坚持下去的,可以发出信号,我将会马上派人来接你们,知道了吗?」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知道了。」梵琴美目横视着天赐,见天赐磨拳擦掌,雄心勃勃,一副不得勇者誓不休的样子,不由得心里发笑,暗忖:「真是小孩子,你以为这个这么好玩吗?等下你就知道了。」村长赵旺手指着远方的山顶,道:「你们看到了吗?」天赐凝目望去,远处的山顶上,一盆火正在熊熊燃烧着,不由暗想:「这么近,怎么会看不到嘛?」其它人则是心里想到:「怎么看哦,那么远,能看到有烟都是不错的了。」赵旺见眼前这些年轻人都点了点头,不由得满意的笑了笑,专门看了看天赐,心里想到:「天赐啊,你可要争点气啊,连续几届村里都没有新的勇者产生了。」威严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赵旺深吸一口气,脸色凝重的道:「大家要记得一点,任何路都可以选,但是在圣山上如果碰到写有禁地的地方,一定要绕道而行,切记不可以擅自闯入,不然的话,发生什么后果,谁都无法预料,明白吗?」见大家无异义,赵旺这才下了出发的命令。
话一出口,众人便像是上满弓的箭,瞬间便一个个射了出去。
老的想继续辉煌,新的想创造辉煌,于是乎,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在起跑前便卯足了劲,朝圣山狂奔而去。
天赐在出发前,回头看了看左侧。益发娇艳的秦芳携着女儿小玉,四只美目都射出一股对天赐深深的爱恋和痴迷,期盼。
王蓉也是俏脸一片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
天赐顿时觉得豪气冲天,怎么可以让深爱自己的人失望呢?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的。
勇者,我一定是新的勇者,没有人可以胜过我。
一股莫名的骄傲霎时占满了他的大脑。一声大叫,天赐风一样的冲了出去。
进入神顶山,天赐停下了脚步。
前面的那些竞争者已是只能看见模糊的背影。
天赐下意识的不想和他们同走一条路。
村中有一条规定,竞争者只能自己开辟一条从未曾有人走过的路,不能重走老路,一经发现,即永远取消他的参赛资格。
而大抵而言,人都有一种群体性,前面的勇者开辟了道路,所有人就都尽量往这些道路的旁边去开拓,没有人会远离这些道路,这就是人性的本能反应。
天赐却不是,从他一踏进神顶山的范围那一刻,他就觉得彷佛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力量在牵制自己,不让自己跟随大伙,而自己的本能意识中也有这样一种想法。
天赐静静的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大伙渐渐的远离了自己的视线。
神顶山,山上的植被保存的非常之好,参天大树比比皆是,一颗紧挨一颗,茂密的丛林,灌木,各种各样的花草,奇形怪状的动物,飞鸟,煞是令人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天赐嘘出一口气,头朝左歪了歪,目光落在左侧。左侧是一条小径,弯弯曲曲,仅能供一人行走。
从两旁参差不齐的断树残枝来看,这是一条村中的猎人所开辟的通道。
天赐毫不迟疑的举步便行。
弯过几个小山坎,再上一个小山坡,眼前却是令天赐一呆。
没想到村长赵大爷的话竟然一下就让自己碰到了,这究竟是幸运,还是悲哀呢?
一块木牌端端正正的插在地上,四四方方,不大不小,不长不短,是很常见的那种木牌。
它并没有什么令人觉得惊奇之处,惊讶的却是,它上面的标志。一个恐怖的骷髅头,两个大大的黑色字。
禁地。
天赐呆立在原地,眼睛死死的落在木牌后面的情景里。
那是一片密密麻麻的蒿草,足有一个半成人那么高,若是有人走进去的话,那绝对是看不出丝毫的端倪。
进去,就从这里开辟一条道路。
天赐毅然迈开脚步,绕过木牌,走到这个村长三令五申不准进入的禁地——蒿草林。
天赐找到一个入口,一猫腰便钻了进去。
眼前顿时一黑,密密麻麻的蒿草默默的注视着这个侵入自己领地的异类。
天赐所能见到的蒿草,每根都有自己的手臂一半那么粗,由于久未曾有人伐过,蒿草的生长情况格外的好,密密的纠结的一起,根连根,枝连枝,身连身,挡住了前方的路。
抬头,蒿草交织在一块,严实的遮住了外面的世界,只有少许的阳光,顽强的通过那么一点点缝隙,溢进里面的空间,也只是那么少许,照着这个不知前方有何挑战的年轻人。
天赐深吸一口气,一种霉味和腐烂味冲进鼻子,令得他只觉得脑子里有点昏昏沉沉的。
天赐并不知道,这就是这片蒿草林令村中猎手色变的其中之一的原因。
由于阳光的常年严重不足,蒿草林中的空气异常的湿闷,空气转来转去,还是在这片空间来回,久而久之,新鲜的空气进来只是一部分,根本不能满足自然的替换,氧气就显得严重不足,闻起来就会是这种感觉。
而更令人胆寒的是,林中的地因为这个原因而变得异常的松软,一脚踩下去,就会陷进泥土里,甚至有些会淹及腰部,胸部,凶险的甚至会整个吃掉你的人。
天赐自是不知道这些情况,但是他也感受到了脚下的异常,才刚迈进,没走两步,脚掌已经陷进了泥土里。
天赐定了定神,不去想脚下的情形,双手握住眼前两根交错缠在一起的粗壮的蒿草,用劲拉扯着。
一点一点,蒿草极不情愿的松开了缠在一起多年的对方,在天赐松手的那一下晃了晃,带起一阵自身的飞絮。
天赐满意的笑了笑,从两根蒿草中间穿了过去,投进里面更复杂的世界。
连续扳开缠在一起的蒿草,眼前却是一片连在一起的蒿草,令人惊讶的是,这些蒿草就像是一块天然屏障,保护着内里神秘的世界。
天赐定了定神,握住其中两根最粗的蒿草,沉喝一声,艰难的分开它们,此时,异像发生了。
天赐手一松,蒿草摇了摇,「彭」的一声轻响,在天赐面前傲然又搂在一起,全然不顾当事人的心情。
一番努力宣告白费,天赐不信邪,又扳开一次,一松手,又缠在了一起,再来一次,又缠在了一起。
天赐顿时怒火中烧,心一横,再次握住那两根蒿草,脑中闪过本草纲目中的叙述:「所谓气,实乃精之辅,气藏于丹田,催动丹田之气,行全身之位,三分于下,七分于上,此为精气之法,贯于手臂,则会有奇效,若用之于外功,则对万物皆有神奇之能效……」天赐身体自然而然随着李时珍的叙述运转起来,大喝一声,一股淡淡肉眼难见的紫色光影从手臂上闪出,同时,天赐手臂一震,一声轻响。两颗纠缠在一起的蒿草应声从泥土中被连根拔起。
天赐得意的看着手中的蒿草,自言自语的道:「看你还敢缠在一起,哼。」扔掉手中的蒿草,天赐再次拉住其余的蒿草。
怪事出现了,其余的蒿草竟然可以轻易的被拉开,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天赐得意的向前行着,却不知道,暴风雨来临的前夕都是风平浪静的。
蒿草见这个异类竟敢伤害自己的同伴,决心为自己的亡伴讨个公道。
被天赐分开的蒿草在天赐身后又集结起来,跟随着天赐,越结越多,越结越密,新分开的蒿草自然而然都加进了其中,慢慢的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草块。
天赐却并不知道这个险况,多年以后回想起来,犹自是不寒而悚。
蓦的脚下一软,还未回过神来,天赐只觉身体顿时随着脚一下陷进泥土里,双腿全部被泥土掩盖。
大惊之下,天赐脚一阵扭动,想踩住一个实物好往上爬,却不想泥土里面怎么会有实物,因而越是扭动,身体就越是下降得深,不一会,就被泥土掩住了肋部。天赐只觉得体内的空气好像一下被抽空,一股巨大的压力从四周传进体内,血气顿时剧烈的翻涌着,冲上大脑,头疼欲裂,心中顿时塞满恐惧。
正在此时,头顶上又传来一股呼啸声,天赐心下狐疑的一抬头,顿时肝胆俱裂。
一大块不知为何物的东西劈头盖脸的直朝天赐脑门砸了下来,在天赐撕心裂肺的号叫中一下砸在天赐头顶上,将天赐全数压进了松软的泥土中。
整片蒿草林晃了晃,一下,又恢复了它的平静。
外面的世界并不知道在蒿草木中发生了什么事,小鸟依然还是唱着歌从上空飞过,山风轻柔的吹过蒿草尖,泛起一阵阵涟猗,却不知道其内藏足可置人于死地的惊险。
我们的主人公天赐真就这样消失在了蒿草林中,就这样结束了他的一生吗?老天不让你死,你就怎样都死不了,甚至可以成为不死之身,不相信吗?正是奇人自有天命,天数所归,岂可儿戏?
蒿草林静静的保持着它的诡异。
天色突然一下变了,四周的乌云就像赶集一样,纷纷凝聚在蒿草林上空,越聚越多,成了一片黑压压,欲摧毁一切的异况。
一道诡异的亮光在乌云中一闪,猛的撕开集结在一起,黑压压的乌云,一声破响,挟雷霆万钧之势,飞向蒿草林。
一道一道,将蒿草林照得格外的耀眼。突的一道紫光在蒿草林内一闪,迎合着闪电,射出蒿草林外。
闪光就像是接到什么信号一样,倏的停止了闪动,周遭一下又变得异常的平静,只留下黑压压的乌云,静静的守候着。
蒿草林突的一晃,一收。「通」一声不大但也不小的闷响,那片压住天赐的蒿草一下爆裂开来,四处飞散,残枝断长的叹息和一声尖叫,当一股浓冽的阳精射进少女的花房深处后,一切又回归到了清静。
第08章千年阴灵
归于宁静的两人依旧是赤身的抱在一起。春妮俏脸羞红的不敢看这个比自己小两岁,但是已占有自己的俊俏男儿。只觉得自己嫩穴中依旧是被紧紧的占据着,那带给自己从未曾有过的快感的肉棒还是那么的硬硬的插在自己的小穴里,紧紧抵着自己的阴蒂。春妮妮难耐的扭了扭娇躯,绷了绷在天赐手中的娇小玲珑的雪嫩美足,娇羞的道:「天赐,不要弄人家的脚趾啊。」天赐爱不释手的玩弄着春妮娇嫩的小美足,一根根揉搓着她水晶般粉嫩的脚趾,享受着春妮两片肉唇紧紧夹着肉棒厮磨的销魂感觉,龟头紧抵着娇嫩的花蕊,亲了一口春妮娇艳欲滴的粉脸,嘻嘻笑道:「春妮姐姐,天赐弄得你舒服吧?」春妮听得俏脸一下羞红,春葱玉指轻轻一掐天赐,娇嗔道:「你好坏啊,弄得人家……人家……那样了,便宜都让你占光了,现在还要来问人家这么羞人的问题,死弟弟,坏弟弟。」天赐怪笑一声,手移到春妮娇嫩的俏小的香臀上,捧起顶住她的粉胯,腰动了两下,弄得春妮娇喘不已后道:「春妮姐姐,你不是好舒服吗?」春妮粉脸霞升,粉拳轻轻一捶天赐,嗔道:「你好过份噢,不仅弄得人家那样,还要射在人家里面,你真是坏蛋弟弟。」安福村的少女在十五岁就要开始接受这方面的教育,以便在成年后嫁入夫家懂得如何伺候夫婿,所以春妮才知道天赐射在了她的体内。春妮白了一眼天赐,皱着秀眉从天赐腿上慢慢站起。粗硬依旧的肉棒缓缓一寸寸从肉缝中退出,在两片粉红娇嫩的阴唇一张后,硕大的龟头也脱了出来,一股红白相间,间杂着几滴浓稠的精液的淫水从有时妮肉穴中流了出来。春妮红着俏脸白了天赐一眼,走进水塘,轻轻擦洗着自己下身的桃源洞口,穿好衣服,而后采了一些天赐不知道是什么的草,放进樱桃小嘴吃下肚去。看看天色,春妮拉着天赐的手,羞红着俏脸,道:「天赐,过了一会了,我们赶快去吧,不然来不太时间到山顶了。」留下已是变为普通蛇的飞雪银练,天赐重新抱起春妮,轻喝一声,风弛电掣般奔向山顶。一路上再没有遇上任何阻碍,春妮窝在天赐怀里,只觉得得耳边风声呼呼作响,悠闲的闭上美目,待再睁开时,天赐和她已是站在了熊熊燃烧着的火盆旁。春妮美目异彩连闪,看着天赐一把拿下象征着勇者至高无上的称号的旗帜,不由得芳心就像是喝了蜜糖一样。赵旺见天赐果然没有令自己失望,心里自是高兴万分。在全村人的欢呼声中,天赐接过新一任勇者的腰带扎在腰上,双目炯炯的看着所有人。这其中自是以王蓉秦家母女和刚和天赐结下合体之缘的春妮最是高兴。穿过众人的身影,天赐的目光落在了在人群后面的一个人身上。
梵琴,此时的梵琴给天赐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虽说她也是在和大家一起欢呼,但是透过她的笑容,天赐却感觉到她笑容背后的异况。
那是一种惊恐,一种掩藏在笑容背后,而且掩藏得很好,令人无法去细想的惊恐。
天赐却深深的感受到了。
所以天赐会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按理说她没有得到这届的勇者称号,可是她已经拥有了这个称号,不应该这么落寞的,而且为什么现在的她看起来是那样的孤独?
带着这种疑问,天赐与欢呼的人群一一告别,回到了家中。
这天,天赐在房间里温习着本草纲目。
用杜夫子的话来说,天赐真是千年难遇的一个奇才,自己穷毕生精力尚未研究透的本草纲目,天赐却在仅仅一个月的时间里,就达到了自己三十年的境界,杜子明没的话说,只是欣慰,想不到这样一个鬼才竟然被自己挖掘到,年垭老天还真是待自己不薄啊。
双眼乍开乍合之间,一股慑人的精光忽隐忽现,无形中,天赐变得更加的成熟和稳健,透露出了与年龄大不相符的魅力。
「天赐。」
王蓉推门而入,美目闪着异彩,看着这个自己的心头肉,给自己带来无尚荣耀的宝贝儿子。
天赐深吸一口气,从本草纲目博大精深的学识中回过神来,转头看着王蓉,微笑着道:「妈妈,有什么事吗?」
王蓉看着天赐,忽的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眼前的这个英伟男孩好像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可以主宰一切的神。
王蓉轻咬着粉红的香唇,轻声道:「杜夫子来找你了,正在大厅里面,说有急事要对你说。」
天赐一听是杜子明来了,立马起身,应了一声,忙往大厅走去。
杜子明正在大厅里面踱来踱去,见到天赐出来,二话不说,拉起天赐就往外走。
天赐一头雾水的跟着杜子明到了他的住处。
进得门,天赐一愣。
项老师也在,而且……梵琴竟然也在里面。
在她的身旁还有着一个谈不上很美,但却让人有种想立即一亲芳泽的中年美妇。
是梵琴的母亲,唐菊。
让天赐大为吃惊的正是梵琴。
与前两天相比,梵琴明显的消瘦了,而且,俏脸已经没有了原先的红润光泽,没有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让人不安的惊恐。
缩在竹椅上,蜷成了一团,明眼人一眼便看出,此时的梵琴,娇躯正自轻轻颤抖着。
唐菊焦急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素白的玉手轻轻抚在梵琴光洁如玉的额头上。
项长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学生,老脸泛开笑容,打量着天赐,眼中忽的闪过一丝精光,一闪而逝,回头看着杜子明,点了点头。
杜子明叫天赐坐下,淡淡的道:「天赐,来,你来给梵琴探探脉,看看她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会害怕成这样,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天赐却并没有去探梵琴的脉,只是稍微瞟了一下梵琴,便道:「老师,不用探了,天赐已经知道了梵姐姐的病因。」
项长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回头看了看杜子明,后者含笑不语。
天赐缓缓的道:「梵姐姐并没有生什么病,她只是受了惊吓,而且……」
天赐遥指着梵琴,道:「她受得惊吓并不是一点点,肯定是受到了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范围,从而导致了气血不和,中气受损,阴气阻滞。」
手上一热,一双柔软的玉手拉住天赐的手,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而来。
唐菊紧紧拉着天赐的手,道:「天赐,你真的是如杜大夫所说,杜大夫说你有办法治好梵琴的。」
天赐俊脸一红,不安的轻轻抖了一下手,道:「唐婶,天赐没有老师说得那么好。」
唐菊回头看着杜子明。
杜子明微微一笑,对着天赐点了点头。
天赐赧红着俊脸,对唐菊道:「唐婶,天赐会尽力的,只要天赐有这个能力,天赐绝不会放弃的。」
项长点点头,看着自己这个最心爱的学生,慈爱的道:「那天赐你说说看,该用什么药治呢?」
天赐微吸一口气,道:「医学上有云,大凡是经过外来事物所引起的精神奇症,药石并不能起到根治的作用,而只能起辅助作用,要想彻底根治这一症状,减轻患者的痛苦,那只有一个办法。」
天赐眼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只有带着患者到引起她恐惧的环境中再重新经历一次,找出其根源,才能对症下药,药石也才能起到其作用。」
杜子明有意的道:「我用最好的镇定药给她吃,使她的精神状态稳下来,这样不可以吗?」
天赐摇摇头,道:「不行的,就算是最好的镇定药,也只是治表不治本,并不能根除患者内心和精神上的恐惧,甚至说不定会起反作用,因为药石压下来的,终有一天会在相似的环境中重新爆发,那时再要治就更加的难了。」
杜子明点点头,欣喜的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
项长道:「那有什么地方会让梵琴产生这么大的变化呢?这么恐惧,我看……」
说到这里,身体突的一震,眼光瞟向杜子明和天赐。
杜子明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说话。
唐菊听得一头的雾水,美目露着一股期盼,看着天赐。
天赐眼光落在梵琴身上,轻声道:「梵姐姐是村中的勇者,那她的心志和接受环境考验的能力必是异于常人,一般来讲,不可能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可是既然能让她惊吓成这样,天赐想,也就只有一种地方。」
唐菊静静的听着天赐的话,她却并没有发觉到,自己已在无形中将天赐当成了救世主。
天赐看了看杜子明。
杜子明对他颔了颔首。
「禁地。」
异口同声,师徒俩就像是说好的一样。
唐菊娇躯猛的一震,美目射出一股不可能的神色,俏脸一下变得惨白。
天赐语气肯定的道:「是禁地,只有禁地,才能让梵姐姐精神受到这么大的刺激,而且是地狱林。」
其余三人同时身体大震。项长惊讶的道:「天赐,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地狱林,而不是蒿草林?」
天赐看着项长,淡淡的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蒿草林我已经走过了。」
一语惊起千层浪。
唐菊傻傻的看着天赐,她搞不懂天赐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项长则是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天赐,一言不发,只是眼中的异彩更加的旺盛了。
只有杜子明依然是脸无异色,看着天赐,许久才道:「天赐,你决定好了,不再考虑了?」
天赐摇摇头,缓缓但坚定的道:「不用再考虑了,老师,我真的不忍心再看到梵姐姐这样下去了。」
项长不言不语,只是上下打量着天赐。
突的一声尖叫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唐菊的哭叫声传和众人耳际。
「琴儿,你不要吓妈妈,你不要吓妈妈啊。」
梵琴尖叫着在唐菊怀里,美目紧紧的闭着,娇躯尽其可能的缩到最小,小嘴喃喃自语着:「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放过我吧,我不想的,我真是不想的。」
天赐想也没想,一步跨到唐菊身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一排泛着亮光的银针跃入众人眼中。
拈起一根银针,天赐手一扬,轻微的破空声中,银针插进梵琴头顶三分之一,再拈起两根,左右手各一枝,同时插进梵琴左右侧太阳穴。
落针之迅速,认穴之准确,力道拿捏的力度,一切显得是那么的娴熟,直看得杜子明乐开了老脸。
下针完后,天赐手掌轻轻的贴上梵琴粉背,一股柔和之气缓缓缓输进梵琴体内。
梵琴渐渐的平静下来。
天赐收回手掌,取下梵琴头上三根银针,包好放进怀里,触摸着另一个小布包。
那是杜子明千叮咛万嘱咐不可轻易使用的八根银针。
天赐坚定的道:「不能再等了,明天我就带梵姐姐进地狱林。」
说毕对三人道:「两位老师,唐婶,不要告诉妈妈天赐去哪了,不然她又要担心的。」
唐菊美目泛着晶莹泪花,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项长看着天赐,心里叫着:「童长啊童长,你隐姓埋名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找这样一个人吗?如今就在眼前,你还有必要再寻寻觅觅吗?」
地狱林。
经过天赐短暂的治疗后,梵琴基本上恢复了神智,只是对于一个少女来说,曾经的经历总是那么的痛苦。
站在地狱林入口,天赐看着竖在入口处的警告牌,一言不发,回头看着梵琴,微微一笑。
梵琴掩饰不住自己心里的恐惧,颤声道:「天赐,真……真的要进去……进去吗?」天赐眼中闪过一缕精光,一闪而逝,伸手牵起梵琴柔软雪白的玉手,鼓励道:「梵姐姐,你一定要进去的,不进去,你怎么能够摆脱你心中的恐惧呢?你放心,只要有天赐在,没有任何人任何东西可以伤害到你的。」
梵琴俏脸微微一红,纤手被天赐握在手里,就在这一刻,她只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涌上心,美目晶莹的看着天赐,轻咬着粉红的樱唇,「嗯」了一声,纤手一紧,反握住天赐手掌,轻声道:「天赐,姐姐……姐姐的一切就都交给你了,你要永远保护姐姐的安全,好不好。」
天赐想也没想就应道:「梵姐姐,天赐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你的。」
却并没有去想梵琴话语中所含的深意。
梵琴心里一甜,剎时只觉得什么都不再害怕,彷佛天赐就是她自己的保护神一般。
天赐握住梵琴纤手,定了定神,步伐缓慢但却异常坚定的越过警告牌,走进令全村村民都谈之色变的禁地之一。
梵琴俏脸惨白的紧紧偎在天赐身畔,纤足轻轻颤着,随着天赐步伐的移动,脑中又幻起那天的噩梦,那个虚无瞟缈的阴冷的声音好像又响了起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杰杰杰杰……」
天赐感觉到身边的俏佳人体温突然一下急剧下降,心里一惊,知故地重游,她必是又想起了那天令她惊悚的经历,意动之下,一股柔和的气息从手心输进梵琴体内。
梵琴呼了一口气,娇躯一扭,扑进天赐怀里,玉手搂上天赐脖子,修长的粉腿张开左右夹在天赐腰上,俏脸埋进天赐胸膛,喃喃轻诉:「天赐,我怕,我怕。」
软玉温香抱满怀,突如其来的艳福令得天赐心跳加速,双手情不自禁的移到梵琴丰满翘挺的香臀上,托住梵琴美臀。
梵琴娇躯轻轻一震,纤手将天赐脖子搂得更紧了。
天赐怀抱着美人,抛开心中绮念,打量着这到处充满阴深恐怖的禁地。
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虬结交错,一颗挨着一颗,地上长满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奇花异草,常年未曾有人进过的缘故,到处显得阴冷,丝丝若隐若现的雾气从树与树之间的空隙中冒出来,却是五颜六色。
不知从哪里吹过来的山风,在这里面却是显得异常的阴寒,钻进衣领,令人情不自禁的哆嗦抖颤,猛起鸡皮疙瘩。
阳光明显是过分的不足,最让人不安的是,树林中那种异于平常的寂静,好像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死的,死气沉沉,显得无任何生机,这种莫名的空寂让人从精神上产生出强大的压力,显得无所适从。
脚下移动带来的轻微的「沙沙」声,在这里面却是显得那么的刺耳,那么的令人不安。
空荡,寂静,死一般的沉静,无任何生气的环境。
天赐却是另一般的感觉,在这空荡荡的树林中,怀抱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少女,双手感受着少女的处女屁股传来的肉感,胸脯被梵琴丰满高耸的酥胸顶着,随着脚步的移动,梵琴珠圆玉润般的乳房在他的胸脯上磨来磨去,别有一番滋味,忍不住双手在梵琴的香臀上轻轻揉捏抚摸起来。
轻「唔」一声,梵琴香臀在天赐手掌中轻轻一扭,却并没有任何的动作,任天赐轻薄着自己。
突的,天赐只觉得一种异感自外界传入。头猛的向左侧一扭。
余光瞟处,一道淡淡,似有若无的黑影从不远处的树丛中一飘而过。
天赐轻叱一声,抱住梵琴,脚尖一点,迅猛的扑向黑影消失处。
落地身体团团一转,却未发现任何异常。
要知道,天赐现在已和宇灵神合二为一,再加上飞雪银练的精气,在这片树林中,又有什么可以逃过他的感觉。
天赐警惕的看着四周。
更加阴冷的山风从四面八方扑来,那种可以冻僵人的阴寒带着一股隐约的凄历声拚命的朝两人扑着,却在一接触到天赐,就被天赐体内随即而生的阳气扑散。
同样,在天赐怀里的梵琴也是感到温暖如春。
一声阴冷不像是人世间所有的轻「咦」传入天赐耳朵,似乎有人在一旁操控着这令人胆寒的阴冷。
天赐想也不想,中指抵住拇指,沉喝一声,一下弹了出去。轻微的破空声,一缕指风电光火石般的射向右侧的树林中。
却是如泥牛入海,毫无回音。
突的狂风大作,卷起地上的沙石,夹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猩臭味劈头盖脸的飞向二人。
天赐俊脸一沉,体内自然而然的产生感应,一层淡淡的紫色的光圈就像是平空而生一般,将两人罩在中间。
风沙一接触到紫色光圈,立告消散不见,紫色光圈在狂风的击打下越涨越大,猛的。
天赐俊脸含嗔,星目猛睁,一缕慑人的精光急射而出,突的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头发一下飘了起来,浑身上下爆闪出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王者之气,头顶逸出一道七彩神光,自梵琴娇臀上腾出右手,成爪状遥遥指向前方黑黑的树林,轻舒轻握,沉声道:「何方妖孽,竟敢在此生事,还不与本神速速显身,否则定叫你元神俱灭,魂飞魄散。」
第09章匪夷所思
就在这一刻,天赐终于以宇灵神的身份隐现出了其可主宰世间万物的气魄。
一声更加清晰的惊呼声传来,风声响处。
数道刺眼的黑影从四面八方射出,在距天赐五米处合成一团,扭了扭,趴伏在地,颤粟着道:「不知是真神降临,下界小辈有失远迎,还望真神饶恕。」
梵琴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天赐手轻轻在她头上摸了摸,梵琴只觉得一阵头晕,美目一下看到趴伏在地的黑影,一下俏脸失去血色,惊恐的尖叫起来:「是……是它就是它……」
天赐只是凭着感觉,觉得不应该让梵琴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就消除了梵琴所看到一幕。
当然,那是宇灵神的本意。
天赐仔细一看,虽说是趴伏在地,但通过其长发,窈窕的身姿,可以确认这是一个少女。
天赐安抚着梵琴,怒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躲在林中?为什么要吓我的梵姐姐?」
抬起头,天赐只觉得眼中一亮。
那竟然是一张如花似玉、千娇百媚的粉脸。
清秀的柳眉,翘耸的小琼鼻,黑黑像是会说话的眼睛,粉嫩羊脂般俏丽的小脸,似轻轻一下就能掐出水来一般,诱人的小口似刚成熟般的樱桃般娇嫩艳丽,两片小樱唇粉红娇艳欲滴,尖俏的下巴,好一个国色天香的小美人。
少女恭敬的道:「小辈灵琴,在此林中守候我家主人,只因主人长眠于此,灵琴不想主人受扰,故此……」
天赐打断她的话,气道:「那你为什么要吓梵姐姐?」
此时天赐已然又回复到了自己本身。
灵琴道:「只因真神怀中女子擅闯禁地,灵琴只是吓她一吓,要她不得再入此林,并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请真神明查,当知灵琴所言非虚。」
天赐看着怀里的梵琴。
梵琴想不到那天自己所见到的恐怖的东西竟然会是这么一个令人怜惜的美丽少女,不由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天赐略一沉吟,问道:「你那天是如何吓梵姐姐的?快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