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杨魏戎抬眼打量了下贺不易满脸轻蔑道:“看你这小小的身板,应该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吧,若我今天先乱拳打死你,再让我二弟用一张火焰符把你烧得只剩一堆灰的话也就没有人知道了,到时候你媳妇还是落我们三兄弟手里啊!”
下巴上有着两撇八字胡看上去特别猥琐的左叟笑道:“如果你识趣的话,我们现在可以给你一笔够你用三辈子的财富,你可以选择拿着钱滚蛋,或者在一旁观摩一下你媳妇是如何被我三兄弟征服的,像你媳妇这样的人间极品,我们可很少见呢。”
贺不易疑惑道:“你们都不讲道理吗?”
汪承手中把玩着一张符箓笑道:“哈,道理,拳头硬才是道理。”
贺不易一口将杯中茶水饮尽,他将茶杯轻轻放在圆桌上道:“既然如此,那我也讲道理一回,毕竟讲道理这方面我擅长。”
说话间,三人只觉得眼前一道银光闪过。
杨魏戎在一阵风声中飞速后退着,他看着自己的两个结拜兄弟嘴中倒在血泊中,一抹痛苦之色映于二人那放大的瞳孔中。
一只手掌死死按在自己胸口之上把自己向后推去。
杨魏戎抬眼看着推着自己不断后退的贺不易,那轻蔑的神情总算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惊慌之色。
杨魏戎颤声道:“你修为这么高,装什么杯?”
听到这,贺不易微笑道:“苍天明鉴啊!我只是坐那喝茶,是你们凑上来的啊,而且我连你说的装杯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你就说我装杯,我装你大爷啊!”
“砰,”杨魏戎的后背重重砸在一棵粗壮的大树的树干之上,而后这棵大树便是直接炸裂开来,杨魏戎的身体被贺不易推着使劲砸在身后的树干之上。
饶是以自己的武修体魄,杨魏戎都受不了这种撞击,在又一次撞裂一棵大树之后,杨魏戎后背传来的剧烈疼痛也使他晕了过去。
凉亭内,叶笙桐挥出一道水法将地面上的血迹冲刷干净,她又招来两条山藤将倒在地上的左叟汪承给捆了个结实然后丢到了凉亭外边。
做完这一切,叶笙桐又抬起茶壶给自己的杯子倒了满满一杯茶,伸手抬起茶杯叶笙桐笑了笑而后抿了口茶。
似是觉得亭外边两人的哀嚎有点吵闹,叶笙桐直接弹了两块冰块堵住二人的嘴。
将茶壶中剩余的茶水全部喝完之后,叶笙桐又不想去接那酿泉,就将茶杯放在了一边,她从寸弥物里面取出昨天买的些吃食慢慢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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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会儿吃食之后,叶笙桐将那茶壶、小火炉以及圆桌上的所有杯子收进了寸弥物中。
右手食指指尖之上凝突然聚起一粒水珠,将这粒水珠往自己身上轻轻一拍,叶笙桐周围瞬间有着一层肉眼无法可见的水膜将她包裹住,在这层水膜之下,叶笙桐整个人的气质连同容颜都变得平凡无比。
伸出手朝着酿泉边一握,一个硕大的水球自酿泉中飞出。
叶笙桐玉手轻挥,将那硕大的水球轻轻拍向被藤条捆着的两人。
水球顿时将两人包裹住,而后,两人那狼狈无比的身形便消失在了原地。
叶笙桐拍了拍手,笑着走开“你们就在那里好好待着吧,等他俩回来就好了。”
而后,叶笙桐踏着欢快的步伐四处游玩着。
昏迷中的杨魏戎感觉有风声从耳边过去,他睁开眼一看,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腿和一双脚掌,在那一双脚掌之下,是一柄长剑。
他感觉自己的脚踝被一只手紧紧握着,他努力的抬起头想看清楚是谁,可无论怎么做都抬不起头来。
“哟,醒啦,可能这悬崖边的风声把你吵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脚边传来。
杨魏戎听出来了,这是凉亭内那个装杯的年轻人的声音。
“放心吧,我刚刚看了,这悬崖虽然挺高的,但是你从这掉下去也死不了,下面刚好有着一处潭水呢!”
说着,贺不易直接松开了抓着杨魏戎脚踝的手。
“啊………”杨魏戎拖着极长的嚎叫之声向下倒栽葱般坠去。
吹过的风如刀割在脸上般吹得脸上生疼,杨魏戎不禁闭上了眼睛。
下一刻,杨魏戎便感觉自己的脚踝又被人抓住了。
“抱歉,一时手痒没忍住。”熟悉的声音传来,而后杨魏戎感觉抓在自己脚踝的那只手再度松开,他又向下坠去。
刚下坠一会儿,自己又被那人给抓住了脚踝,然后又是松手,有时那人还提着自己回到悬崖之上再把自己丢下了,然后又在半空中接住自己。
如此反复几次后,杨魏戎也是开口求饶道:“剑仙爷爷,我错了,但是您能不能不要这么耍我,您要么给我来一剑痛快的,要么就让我这么掉下去,不要再来抓我脚踝了,我的小心脏受不了了。”
“你说我还要不要讲道理?”贺不易提着杨魏戎的脚笑眯眯问道。
杨魏戎不断求饶道:“不用啦,不用啦,您已经讲过道理了,我们知道错了,您就放了我吧,我保证,我们三兄弟一定洗心革面做人,如违此言,我不得好死。”
“早说嘛,我都想讲道理呢!”贺不易呵呵笑了一句,而后就这么提着杨魏戎的脚飞回凉亭边。
在还未到凉亭边上之时,贺不易直接将杨魏戎甩了出去,而后他收剑缓缓落到地上走向凉亭内。
杨魏戎在空中双脚在一棵树上一蹬,而后稳稳落在地上。
看了眼凉亭内,并没有自己那两位结拜兄弟的身影,他转过头看向了缓缓走来的贺不易。
贺不易感受到他的目光,弯腰从地上捡了块小石子,他把玩了小石子一会儿之后将那小石子往凉亭边抛了过去。
“哗,”一阵水声自凉亭一个角落传来,然后两个极度狼狈的人影出现在杨魏戎眼中。
毫无疑问,这两人就是被叶笙桐用藤条捆起来并用冰块封住了嘴的左叟、汪承二人。
“他们俩被我各自砍了一剑,不过是小伤,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记住你刚刚说过的话,不然后果可严重了。”
贺不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杨魏戎偏头看去,人影都看不见了。
贺不易走到一个看上去很是平凡的女人身旁,伸出手指将女人身边一层水膜戳破,叶笙桐一脸笑意的出现在面前。
周围的人原以为这年轻人好这口,可当一个大美人突然出现在面前之后,众人嘴巴张得可塞下一个蛋。
此刻,他们无不捶胸顿足,要知道这平凡的女人外表下是这么个大美人,他们最起码上去说句话也好啊。
“好白菜被猪拱了。”众人心里各自腹诽一声。
贺不易朝叶笙桐伸了伸手,嘴中清晰的吐出茶壶两个字。
叶笙桐装傻道:“茶壶?什么茶壶?”
见状,贺不易也是一脸无奈的笑了一下。
叶笙桐一把揽过贺不易的手臂,丝毫没有在意四周的目光。
这一下,四周男人看向贺不易的目光中带着一抹实质性的羡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