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姑娘盯着阿静,小声问李沧海:“小李子,你觉得那孩子的能力是真的吗?也太匪夷所思了。”
李沧海先是点点头,然后故意板起脸对应姑娘说道:“大庭广众之下,得叫我李掌门或者李司卫,懂不懂什么叫成熟男人的事业心。”
应姑娘看着一脸青春的李沧海,连连点头称是。
李沧海琢磨了一番,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往奇了说,还有自己这个修仙者,往更奇的说起,还有自己这个穿越者。怎么说来说去,自己就是个奇葩?李沧海赶紧将这个念头打消掉,对应姑娘说道:“有的人可能天生带有奇异的能力,听没听说过特异功能?这种能力各有不同,而且发现的时间也不一样,有的可能到死的时候,才知道居然身怀异能。”
应姑娘顺势问了一句:“比如说什么能力?”
李沧海想了想说道:“据说有的人拥有不死之身,这要是不死一回,哪知道还有这个能力。”李沧海的话把应姑娘唬了一跳,就连一旁的张帮主也是听得一怔,心中浮现这样的念头: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此时王帮主从高台之上返回,两边的武林同道都是纷纷嚷嚷着流沙帮这回肯定夺魁,得打打秋风。这一张张似真似假的笑容伴随了王帮主一路回到李沧海、张帮主附近。李沧海心中冷笑几声,忽然问道:“老王,这献艺估计你家阿静肯定夺魁了,这奖励是归流沙帮还是归混元宗啊?”
李沧海这话说的不客气,听起来甚至很刺耳,不过应姑娘知道李沧海的心意,顺着李沧海的话说道:“什么流沙帮还是混元宗,最后都会归阿静,等阿静在混元宗练好了本领,也忘不了流沙帮的养育之恩。”
王帮主苦笑连连不言语,实际上应姑娘说到了王帮主的心里。以流沙帮的底蕴,阿静要不是中途夭折,要不是是泯然众人,还不如将阿静送到一个大派,无论对阿静还是流沙帮,都是较好的决定。
献艺的最终评定迟迟未公布,高台之上几个人都在闭目养神一般,倒是崔镛起身,率先宣布一个决定:由于献艺为金鳞初会带来了一个十分精彩的开端,混元宗和应龙府共同商议,再添加三样修真时期的秘宝做为最终角逐的奖励。
崔镛把这一决定宣布之后,下面反向平平崔镛略一思考就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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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补充道:“这次选取的是修真年代传下来的不知名用途的宝物,不是往日的古董,只做为额外附加的奖励。”这番解释后,下面的武林同道开始又一次沸腾。
等到献艺结果出来,不出意外,阿静尊首。这一决定大部分人都是心服口服。第二位则是炼药的腼腆小兄弟。李沧海很不凑巧沦为第三。这个结果,在李沧海的气度表现之下,自然没有异议,至于其他人也输的心服口服。
然后在众人注目之下,崔镛不厌其烦,为每一为献艺选手颁发奖励。只要参与的,至少是五十两银子,赤裸裸的金钱诱惑,一些优秀的,直接赠送五百两,像是训蛇的,炼烟的,都拿到了这一笔巨款。而到了李沧海和一位口技高手,除了银子,还能选择一个宝物。口技高手是一位苍桑大叔,挑了一本三十六路披风刀法,这是要带回门派了,下面的同门师兄弟都是大声叫好。李沧海的敛息术堪称沧海遗珠了,一般的武功秘籍可看不上,正好选中沐玲果,引得应姑娘大声叫好,觉得有些突兀才收了声。
至于炼药腼腆男和阿静,由于要参与最终的宝物选择,因此此时只领了银子。
李沧海拿着价值五百两的金子,怀里揣着沐玲果,回到了应姑娘身旁,迎接着李沧海的是应姑娘期冀的目光。
其他参与献艺的选手拿着真金白银,纷纷回到各自的门派,都是吸引了一阵的羡慕嫉妒恨。金鳞初会把献艺这个环节放到首位,一是献艺看个人发挥,没有直接的交手,十分和气,二来这献艺只是江湖手段,不是安身立命的攻伐手段,输输赢赢无伤大雅,正好利用这奖励把气氛烘托上来,把各大门派的心思都调动起来。
事实上金鳞初会这一想法还是成功了。无论是门派排名还是门派兴衰,大部分和个人关系不大,还是这等直接的诱惑最吸引人。
当天夜里,妙音山下的各大客栈里,乱糟糟的声音响了半夜。第二天,又都各个兴致高昂,赤红着双眼,仿佛宝物就在眼前一般。
献艺之后是较技,较技首先是轻功。李沧海的轻功早先只是仗着身体跑的快,用应姑娘的说法就是野牛狂奔。后来随着修为上涨,和应姑娘学了些调息手段,轻功能力提升了不少。不过李沧海体内的灵气菁纯十足,控制起来却不及内功,又没有特殊的口诀,所以轻功施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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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还是少了几分轻盈的感觉。
本来李沧海对轻功这个环节有了放弃的念头,不过应姑娘得了沐玲果,对金鳞初会的兴致一下子暴涨,又盯上了火浣衣,琉璃镜,飞鹿靴……,碎碎念的在李沧海耳边嘀咕。
李沧海有些无奈,对应姑娘说道:“姑奶奶,那些东西可没什么人在意,一看就是感谢参与的奖励,我要是拿到那些,岂不是显得很掉价?”
应姑娘一本正经的说道:“凭你小李子的轻功,我觉得还是能拿到。”
参与轻功的人远比献艺的人多了起来,放眼望去,乌泱泱的几十人,而且都是紧身打扮,薄底快靴,准备做的十足。
各家轻功侧重不同,金鳞初会很体贴的分为了两场比试,一比快,一比巧。李沧海很有自知之明的选择了比快。比快的比试内容是从此地选择了一处妙音山的峰头,高达近两百余丈,绵延数十里,沿途丛林山石溪流甚至还有一段悬崖,最后登顶夺得彩旗一面即可获胜。沿途有控鹤军的士卒巡视,各家可一展所长,但禁止相互攻击手段。
这种比试内容一经宣布,各门各派的轻功高手都知道难度不小,这和普通的穿街走巷登房越瓦可不同,不光地势复杂,一口气下来,还考验耐力。有几个门派的老一辈人物本来也下场了,听到了这种比试内容,脸色都有些凝重。
不过经过这几天的酝酿,气氛烘托的非常热烈,人生还得几回博,不光是场下比试,一旁还有人开了赌档,不是别人正是铁无情。
铁无情仿佛已经忘了身上的神仙蛊,人来疯一样,在一旁开了一个轻功比试的赌局,铁无情端坐一旁,口里嚷嚷着:“来来来,都来买这一局哪家夺魁,多买多赢,别人赢在路上,我们赢在命上,机会难得。”
但凡江湖中行走,酒色财气总是避免不了。一听到赌,场面更热闹了。而且这赌局是铁无情开的,这铁无情虽然草包一个,但毕竟是混元宗的嫡传弟子,大门派的人把信誉看成脸面,十分靠得住。众人纷纷上前,没有人抢先投注,倒是人群里有人问道:“铁少爷,你这庄家能吃掉多少银子,可别到最后赔不起了。”
铁无情“哈哈”大笑几声,说道:“成千上万两银子不在乎,就是只赌谁最终夺魁,就看诸位有没有胆色敢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