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0年,八月,北奉川河。
站在北奉国都川河的巨大城墙之上,朝着城外百里连绵不断的山川远眺望去。那是清一色的秋黄。
来自塞外草原的北风吹动着屹立在城池之上的旌旗。那红如敌人的鲜血般的旗帜早已被这秋风吹的褪去了往日的红色。
一名身披黑青色战甲的将士,望见了远处策马奔来的一个同样也是身披黑青色战甲的人。
将士随即快步走进城楼内。
“报,望远处策马奔来一人,那人身穿黑青色战甲,头戴红缨玄武盔,身披黑色虎腾披风!”
正在饮酒的一名将军十分不爽的骂道:“滚滚滚!别来扫老子的兴!”
将士见此,欲退。但另一名将军却有几分惊讶的自语道:“玄武卒?他们不是在守岳卢关吗?”
言罢,连忙问道:“且慢!你果真仔细看来是扮如这样?”
将士回身言道:“小人绝无虚言!”
将军站起身来,对着桌另侧的将军说道:“吴将军,你且自饮,我去去便回!”
说罢,那高大又魁梧的将军便随将士出楼而去。
“嘿!丫的!大冷天的就不能喝口热酒暖和暖和吗?”那名叫吴介的将军便不爽地拿起酒杯一口饮来。
两人走出楼外,将士指着远处的那个人说道:“看,李将军!就是那人!”
将军李炜祥仔细看去,果真是玄武卒!随即快步走进楼内,见吴介说道:“吴将军,城外果真是康王爷的玄武卒!”
“那有啥?来呗!”吴介醉醺醺的说道,“现在是武成王的天下!谁敢谋反?!”
吴介拿起酒杯晃晃悠悠的看着李炜祥冷笑道:“哼……玄武卒又敢如何?”
李炜祥有些不安,但还是劝说到:“吴将军,玄武卒奔走千里赶来川河,定是有其缘故!何况……”
吴介瞟了他一眼。
“何况什么?”
李炜祥走近声调降低说道:“近日听闻武成王身体多有不适啊!”
“大胆!”吴介破口大骂道:“你敢乱传谣言!”
李炜祥看着眼前的这个不像将军的醉汉,一语不发。
“李炜祥,你小子可要知道!”吴介一脸轻视的看着李炜祥说道:“若不是我吴介!你安能任偏将之职!”
李炜祥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但他却不能顶撞眼前这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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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上级。
吴介满不在乎的瞟着李炜祥,拿起酒杯喝到。
“报!那人已到城下,自称是康王爷玄武军左将军樊褚的部下!”
李炜祥听后,看着眼前自娱自乐的吴介,也便知道劝说无益。于是问道:“吴将军你怎么办?”
吴介早已喝的醉如酒汉,迷迷糊糊的说道:“放他进来!谅他也不敢怎地!”
话音刚落,吴介便倒在桌上呼呼大睡了。
李炜祥闭眼不语,将士问道:“那李将军,咱还照做吗?”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