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家门娄晓娥像个快乐的小燕子,坐在自行车后座亲密的搂着傻柱的公狗腰,唧唧喳喳说东谈西,分享自己日常生活的琐事。
感觉着娄晓娥温热的小手,傻柱感动了,开朗大方的娄晓娥才是她的真实性格,而不是电视剧里结婚后被不能生孩子纠结一团的怨妇。
这年头京都的冬天也没什么玩的,除了北海溜冰就是电影院,溜冰没有自己的冰刀,而且傻柱可不愿意娄晓娥用别人臭脚使用过的冰刀,所以俩人租了一个双人冰车,在北海疯玩了一上午。
中午,娄晓娥拉着傻柱娇嗲的道“柱哥,上午太累了我想吃肉补补。”
傻柱在她充满胶原蛋白的脸上捏了一把,滑腻的手感让他有点上瘾,“走着,东来顺。”
娄晓娥乐的蹦起来,“好啊!快点走,我都好久没去了。”
这一年多风声紧,娄家虽然不缺钱但是也尽量不去公共场所改善伙食,可把娄晓娥馋坏了,而且现在去饭馆吃饭兜里有钱没有粮票肉票也不行,票都是定量的,有钱也是白搭。
东来顺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都是活羊现杀,现在没那个条件是冻肉,有肉就不错了,也就是吃他蘸料的味道。
俩人都是大胃王,一口气吃了五斤肉,结账时娄晓娥比较大气也不和傻柱抢,她心里已经认定了这就是自己男人,不分彼此。
一共十八块五加上五斤肉票,和十斤粮票,好家伙,傻柱半个月工资没了。
娄晓娥也有点替傻柱心疼,不过这姑娘大气知道男人好面子没说出来。
下午当然电影院的干活,电影是《霓虹灯下的哨兵》反特务的电影,娄晓娥看的一惊一乍挺欢乐的,傻柱对这个年代的黑白电影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昏昏欲睡,好在电影院灯光昏暗,能做点小动作。
摸摸小手,搂着小腰,时不常的偷着亲一下,娄晓娥气的一会就在傻柱腰上掐一下,还转着圈拧着劲。
俩人卿卿我我的看了场电影,冬季天短有点擦黑了,娄晓娥道“柱哥咱俩别再外面吃了,回家里吃,我妈做菜特别好吃。”
傻柱知道这个傻姑娘想替自己省钱,也没揭破,愉快的道“没问题,正好尝尝师姑的手艺,然后和你父母说一下咱们的事。”
听到傻柱说的话,娄晓娥不好意思了,用手又在傻柱腰上拧了一圈,娇嗲道“咱们什么事?”
傻柱哈哈笑不说话,任由娄晓娥不依的用小拳头砸着后背。
打打闹闹中俩人回到娄家。
娄家今天从他俩走了以后,就有点尴尬。
娄母看着这俩人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只能是直言相告“许妈,您也看见了,小娥和何雨柱俩人已经好上了,当时不知道俩孩子最后能处成什么结果,所以就没和你们实话说,大茂这孩子不错还是高中生,对象是不愁的,等有合适的我给大茂介绍一个。”
按理说,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许家应该死心了,但是他们不甘心啊,何雨柱,傻柱啊,都知道他傻啊!被他抢了先,感觉心里不平衡啊。
“谭姐,你对这小子不了解吧!这就是我们院子的傻柱,什么何雨柱,你去轧钢厂打听打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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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在院子里和寡妇勾勾搭搭的,人品不好。”
许大茂在旁边帮腔“谭姨,这小子脾气不好,从小打遍四九城,小娥性格好以后容易吃亏。”
这俩人一说,娄母心里有点打鼓。
这时旁边看着报纸一直没有出声的娄父看出来娄母的心思,暗道“女人啊,就是耳朵根子软。”
直接接过来话题道:“何雨柱这孩子是小娥妈妈师兄家孩子,进轧钢厂也是我安排的,也算是我们看着长成的孩子,小时候淘一点不算什么,而且杨厂长说了,小伙子工作表现不错,最近还提了级,人品也没得挑。”
这时娄母反应过来,这俩人说的话不可信,杨厂长人品什么样都知道,许家的人品信不过。
也是笑着接话“是啊,从他和小娥好上我们也打听了,这孩子不错,自己把妹妹养大,而且乐于助人,做事有分寸,我们挺满意。”
许母和许大茂知道这是彻底没戏了,恨恨的起身道“那我们就告辞了,谭姐您不信我的话以后别后悔。”
得嘞!临走还不忘了给傻柱下蛆。
“呵呵”娄母
“呵呵”娄父
俩人走了以后,娄父道“以后不要和这家人来往,心思不正。”
娄母点头称是。
所谓是知识分子怕流氓,就这样死缠烂打的人,让他们真没法子。
老两口坐在客厅聊了一会,娄母开始准备晚餐,今天得丰盛点,自己姑娘的脾气,当妈的最知道,晚上一准的把傻柱领回来吃饭。
这里刚忙完,就听见娄晓娥叽叽喳喳的声音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