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会往心上去,希望你也是。”
苏清蓝的注意力早被转移到了席铃兰身上,先是之前邀请,现在又来示好,未免殷勤的过了头。
见她目光轻蔑,生着闷气的付月如跺了跺脚咬牙就走了。
热闹看完了,大部分的人也都稀稀拉拉的离开,但是多亏了这场闹剧,来烦她的人也都三五成群的散去。
席铃兰也没有来邀功请赏的意思,和她一样,上了车离开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路上,小泽已经靠在她身上睡着了,就连她也有些疲惫。
但偶然一眼,让她察觉这条路走的似乎格外的长,“安年,还要多久?”
“抱歉夫人,我们好像被人盯上了,我想试试能不能甩掉后面那辆车。”安年透过后视镜对她面露歉疚。
闻言苏清蓝也注意到了身后那辆低调的黑色大众。
安年跟在顾锦迟身边这么久,直觉不会错。
但在这个节骨眼上……
她担忧的看了一眼小泽,“不用甩了,直接回家,吩咐几辆车来接应。”
只有她自己的时候怎么样都好,现在小泽还在车上,不能吓到他。
安年眉头紧锁着应下来,联系好了顾家的人,但就在将要接应时,对方也调头离开了。
哪怕回到了顾家,安年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苏清蓝留了个心思,放下小泽找到了他。
“看你一直忧心忡忡的样子,是有什么在意的事吗?”
安年被她叫回了神,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其实那辆车已经不是第一次跟过来了。”
“从前些天开始,那辆车就一直有意无意的跟着我们,在每一次到顾家的时候又会离开。”
如此就不是尾随了,更像是在监视他们。
“没有查到车辆和车主的信息吗?”苏清蓝不解追问。
“查到了,但是车主是个跟我们没有关系的女人,应该是一辆被征用来的车,这几天我会加派一点人手,防止出什么意外。”
顾锦迟这个主心骨不在,麻烦的事就接踵而至。
苏清蓝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赶在第二天清早就到了付老家里。
“怎么又来了,是不放心你老公在我这里?”付老起了个早,正喝着保温杯里的枸杞水。
“我向来问问他的情况和进度。”她如实说着,却总觉得今天的付老看起来也有些不对。
往常的时候,付老虽然已经一把年纪了,眼神却是清亮与世无争的。
但是今天付老看她的眼神让她有些揣测不出他的想法,更有一种似乎在被扫视打的错觉。
“我有了新的治疗方法,现在他正在治疗,这几天恐怕没办法让你见他。”
“倒是你,听褚云和说,前段时间你也出现了昏睡症的症状?”
面对这突然来的关心,苏清蓝犹豫了一下,“应该只是过度劳累才睡得久了一点,不用操心。”
“虽然这不像是感冒会被传染,但是还是让我帮你检查一下吧。”说着,付老转身放下茶杯,取来了抽血的器械。
苏清蓝看着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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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针管和培养皿,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
就算在做检查结果也不会改变。
她犹豫了一下,心中已经决定了把事情全盘托出。
如果突然出现什么意外,不能没有人帮她转交遗物和遗嘱。
“付老,有的事我就不瞒着您了,但是希望您能够帮我保密,或者您要科研基金也行。”
变相的封口费都提出来了,她相信付老的嘴巴能够严实。
听到钱,付老忍不住笑了笑,“谈钱就见外了,你已经给了不少了,不要弄得这么严肃。”
“但我要说的这件事很严肃。”苏清蓝仍旧维持着淡漠的神情,隐隐还有一丝哀伤。
付老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沉默下来。
“我得了癌症,应该已经算中期了,恶化的时间不知道还有多久。”她想了想,光这么说或者有点模棱两可,便把自己检查过的电子病历递了过去。
果不其然,就连付老看到这样的状况脸色也凝重起来。
“你这种情况,没有治疗方案,再做什么都是无济于事。”
灾难接二连三的来了,先是顾锦迟,又是她自己,就连付老也不禁替她觉得惋惜。
有人倾诉,苏清蓝反而释然的轻松一笑,“我清楚,已经查过很多资料了,所以只是想拜托您,如果我有什么意外请帮我转交一份遗嘱。”
付老为难了片刻,见状苏清蓝还以为他是担心顾锦迟的以后。
“放心,医药费我会全部先预支清的。”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爱财?”付老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这个病还能活多久全看天意和你自己,心态放松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