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被绑了五天了,明天你和他们沟通一下,不要再绑着我了好不好?”
她的声音又低又轻,像是哀求般问道。
想起不久之前看到的录像,任枭的身体僵了僵,立刻应下将她抱进了怀里,“好,你放心,不会再有任何人敢那样对你。”
“谢谢你。”她松了口气,吸了吸鼻子抹掉了脸上的眼泪。
“还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告诉我,因为那种药而死的,到底有多少人?”
她每每合上眼,都是那些人祈求又愤怒的表情,折磨的她根本不敢睡觉。
但在这件事情上……她又有什么错。
任枭将她搂的紧了些,喉结滚了滚,“六个。但是他们的死,你不要放在自己心上,和你无关。”
“死在盛飞羽手里的人已经不计其数,就算你没有出现,那些人的结局都是不变的。”
“我知道,我很清楚。”她呢喃着,眼神放空了些,“顾谨言呢?”
伴随着这个问题问出来,她已经感受到了他僵直的身体。
也是,那个人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就落网。
在擎州这里都有关系网,如果事情卷到了绥州那里,恐怕……
“你放心,这件事他跑不了,盛飞羽已经被抓住了,他想跑,恐怕还舍不得顾家那些钱。”
任枭轻嗤,满带讽意开口,手下的动作有意无意揉着她的软发。
伤害了她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第二天一早,等护士前来重新拿起那束缚带的时候,任枭阴恻恻的眼神立刻又扫了过去,“不要给她用这些东西。”
“这里有的东西,她想砸就砸,但是要再让我看到一次这种东西出现在她的房间里,你们通通都不用干了。”
护士犹豫了一下,但看着他瘟神一般的脸色,顿时二话不敢说,立刻答应下来小跑着就离开了。
而他再转过来时,神情依然温和。
苏清蓝吃着东西,眼见着他的大型双标现场,唇角顿时浮现淡淡的笑意。
她能明白他的那一份紧张,也同样感激着到现在他都惦念着她。
……
“为了苏清蓝,你疯了?”
港口,盛飞羽躺在地上,他刚刚挨了任枭一通打,此刻满身泥泞,破了的皮肉里都裹满了石子,看上去狼狈至极。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我告诉你,今天我让你死在这里,都是你自己造化匪浅。”
说着,任枭又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肚子上一脚,蹲身扯起他的领子,眉目中阴鸷迸现。
那样的精神折磨整整折磨了她五天,他在这里看加速过的视频都看不下去,连做梦都会被梦魇惊醒。
更不用说现在极度依赖安眠药的她。
“岑栩不会饶了你的。”
盛飞羽咬着牙,不甘的看着他,但那桀骜不的表情下一刻就被任枭直接摁在了海水里。
任枭抓着他的头发,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看着他快没力气挣扎了又把他拉了起来。
“岑栩放过我或者不放过我,和你都没有关系,你只要知道,今天你会在这里死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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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没有给盛飞羽太多的喘气时间,匀了一口气就又把他摁了下去,甚至坐在了他的身上,断了他挣扎的念头。
濒死又活过来的感觉折磨着盛飞羽,溺水的滋味不太好受,反复几个来回他就呕吐出来,吐出来的海水没一会又被迫摁进去咽下。
光是这样,还是不够让他解气。
他正在思量其他的方法折磨他时,盛飞羽缓过一口气来,死死地盯着他,“你个疯子,到底知不知道我对岑栩来说有多重要?!”
“疯子?”
任枭冷笑,“我他妈管你和岑栩什么关系!”
他又一次狠狠的把他摁进海水里,接二连三的抽了将近小半包烟。
再一次把盛飞羽拉起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溺的像是霜打了的茄子,精神头已经不好了。
但这种情况,他早有准备。
他招招手,立刻有人上前为盛飞羽注射了一针兴奋剂,除了能保持他的清醒以外,也更加方便他仔细品味溺水的感觉。
“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么做会给你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不管是你还是苏清蓝,岑栩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盛飞羽已经濒临崩溃了,绝望的咆哮起来。
但这一嗓子,让任枭的眉头不禁微微皱起,“什么意思?你和岑栩还有一层关系?”
他倏地笑了起来,又有几分癫狂,“你最好想清楚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迟迟没有人对这件事做出反应!”
“我不会死,也不会放过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