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栩的意思,她明白了。
就算是被外婆称为是顾家也无法媲美的势力,也没办法在这个社会上独善其身,早就跟顾氏卷到一起去了。
或许是财和权利的交换,让ft现在不能够轻易对顾谨言动手。
想要把这把火点到顾谨言身上,要么是顾老爷子清醒过来松口,要么顾谨言拿下顾氏,成为新一任的理事长。
但凡要让顾锦迟上位,顾谨言就必须成为丧家犬。
在这件事上,ft已经没什么能够帮她的了。
她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攥了攥,满脑子都是顾谨言那一副嚣张的嘴脸。
怪不得。
看来自己的仇,还是要自己亲手来报才行。
“会长,谢谢你,我知道了。”岑栩帮了她不少,她转过身,深深地鞠了一个躬,以示谢意。
见状岑栩怎么还站得住,连忙把她扶了起来面露责怪,“这是做什么,长辈照顾小辈是应该的。”
望着这一副慈祥无比的面容,她不禁又有些思念自己的外婆了。
嘴唇动了动,她还是没忍住问,“我能不能再向您打听一下,外婆她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这个……”岑栩顿时面露难色,“我虽然是会长,但是还有更高层的权限,他们的决定我也不太清楚。”
“那就不勉强您了。”她失落笑笑,又很快的安慰了自己。
至少她能知道,现在外婆很安全,并且还能十分精神的投入工作之中。
这就是最好的现状。
这么多天不见,岑栩拉着她的手说多说少又话了不少家常,最后才依依不舍的把她送出了ft的大门。
路上想起那场慈善拍卖会,她不禁又有些头痛。
现在她手边没有任何一件礼服,只能亲自再去买,定制是完全来不及了。
她的身材很好,小腰纤细盈盈一握,该丰腴的地方曲线也十分明显,想要找出一套合身的成衣并不容易。
“夫人?”
在她焦躁时,安年脱口而出的称呼让她不禁皱眉。
等她看过去,安年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你怎么在这里?”
她转过头去,并没有看到顾锦迟,而且……这里是一家女士高定礼服的店面。
几乎是下意识的,纪倾月出现在她的脑子里,出轨这个念头登时腾起。
店里除了她和一些女店员,就是一个身穿小礼裙的姑娘,正在店员热情的推荐下徘徊在几件礼服前。
似乎是意识到了她的疑惑,安年连忙解释,“那是理事长至交的千金。”
“这段时间他们特意来绥州探望老爷子,时小姐也就暂住在这边,过几天还要参加一个慈善拍卖会,所以来选衣服。”
这么说就跟她一样了。
“您是?”
面对安年询问的目光,她收回视线站起身作势欲走,“路过,随便看看。”
正当她踏过门槛时,被人盯着的不适感让她下意识的回过了头,和那位时小姐的视线凌空对了上。
时蕊的视线里有浓浓的探究和好奇。
透过
(本章未完,请翻页)
玻璃窗,她也能看到时蕊一边跟安年聊天,一边不时看过来的视线。
要是这位暂住在这里的时小姐要去慈善拍卖会,顾锦迟是不是也……
这个念头让她格外不安,要是这样,她还真的不想替任枭出席这场慈善拍卖会。
而且,就连老天也好像在故意跟她作对一样,无论是哪家店,都没有十分合适她又能在短时间内赶工出来的礼服。
倒是顾锦迟的电话很是时候的打了过来。
犹豫了一下,她靠近听筒,“怎么了?”
“听安年说,你要买礼服?”
她的眉头猛的一跳。
没想到安年这么快就把消息说给他听了。
“嗯。”她淡淡的应了一声。
就听到顾锦迟仿佛已经预见了她的需求一般,缓缓道:“要是赶后天的慈善拍卖会的话,不如先来家里拿几件。”
这倒是提醒她了,顾家还有她满满的一个衣帽间的衣服。
或许是因为顾锦迟大部分时间都不在,顾家显得没什么温度,就连所有的东西,也都跟她离开的时候大差不离。
位置上都没什么变化,冷清的不行。
最近何婶也不在,除了几个保镖守在门外,整个房子里静的连一点人味都没有。
衣帽间里的衣服位置都没变,而且都整齐如一的套上了防尘袋。
那个时候,她明明已经被宣布了死亡,但是顾锦迟还是把家里收拾的和她在一样。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年,但是她的身材也没有什么变化,礼服也尺寸放妥当丝毫不见陈旧感。
挑了一条后,她正要收起离开,忽然察觉到背后传来了一阵轻缓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