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光靠意志力还是扛不住酒精的作用。
纪倾月看着眼前这个棘手的场面拿出手机,飞快地发了一条消息以后直接将手撑在了桌子上。
“麻烦你弄清楚,你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今天你也没有任何立场过来。”
不说还好,一说纪倾月就感觉自己的火气上来了,“顾总,别弄得太难看吧。”
虽然纪倾月已经给他了脸色,但顾锦迟仍旧没有放弃。
他现在担心苏清蓝的心情远远超过这点虚伪的面子。
担忧毫不掩饰,他将情绪赤裸裸的露了出来,“我这是在为了你们的安全考虑。如果现在不想见我也没关系,一会儿我送你们回去。”
但是他刚转过头,一道熟悉的身影就走了过来。
任枭的出现让此刻的范围陷入僵硬,尤其是顾锦迟,眉头紧紧皱着,“你来做什么?”
“显而易见来接人。”任枭连个正眼都没有给他,直接走到了桌边,轻轻敲了敲。
“这么晚了,该起床了吧。”
纪倾月得意的撇了顾锦迟一眼,起身让开了一条路给任枭。
吵闹让苏清蓝眉头紧皱,她抬起头也没有想到任枭会出现在这里,甚至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就应了下来。
直到整个人被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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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从酒吧里拽出来的时候,她的大脑还是一片混沌。
“你怎么来了?”
她闭着眼睛躺在后面的座位上,这个问题脱口而出的时候,就已经白问了。
能够让任枭精准无误的找到这里还是在那么紧要的关头下,一定是纪倾月做了什么,这个小报告到现在又出卖了她一次。
她们之间的姐妹情算是破裂了。
可任枭的出现有弊端有好处,否则她相信今天顾锦迟不送她回家是不会罢休的。
“我来接你,顺便看看坚强的女性,是怎么堕落成在酒吧买醉的样子的。”
任枭一边开车,一边嘲笑着她,“你之前的洒脱和利落呢,怎么在这里就没了。”
之前她甩任枭甩的确实是干脆利落的,没想到这个人这么记仇,竟然现在来帮她都要旧事重提,嘲讽她一嘴。
苏清蓝自嘲的笑了笑,她从来都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强大,只不过是在硬生生的熬着而已。
“你有体会过一拳砸在沙包上的感觉吗?”
“我心情不好,不是因为顾锦迟,是因为时蕊。我到宁愿她来找我的时候,说话说的更难听一点,不得不说,拐着弯说话真是最恶心的。”
大概的事情,纪倾月已经跟任枭交代过。
人与人之间最亲切的关系,都是互帮互助,互相搀扶的。
别说纪倾月是基于姐妹情才想要把这笔账讨回来,就连任枭此刻的角度,她也无法容忍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事。
他皱着眉,做了个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情绪,“你就任由着那个女人胡来。”
“我能怎么办?我兴许说话说的重了一点,她还会哭的梨花带雨的去找顾锦迟说点什么。”
嘴上这么说着,她心里却在感慨,到底是相处过一段时间的人,对她实在是了如指掌。
她确实不是会就这么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的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她觉得不如就定在领证那天吧。
“那天她来找我,要求在同一天办完离婚和结婚,她没意见,我还嫌晦气。”说着,苏清蓝冷笑了一声。
“纪倾月要上班,任先生不知道能不能屈尊给我当一天司机呢?”她扶着隐隐作痛的头坐好,打开窗户,用晚风吹散了那些还未消化完的醉意。
等过了那天,一切才是真正的开始。
任枭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行,只要工资给到位,你让我做几天的司机都行。”
“噫。”纪倾月忍不住在旁边起哄,“要不你们还是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吧。”
“放下你,然后让你自己走回去吗?虽然我不是什么仁慈的老板,但也没有这么黑心。”任枭瞥了她一眼,递了个眼色过去。
纪倾月顿时意会,“你离婚的大喜日子,我上什么班啊?哪怕冒着被扣光工资的风险,我都会去的。”
“要不要我再穿个旗袍,再买两只鞭炮,再请个舞狮子的团队来给你好好去去晦气。”
说着苏清蓝就已经能够感觉到耳朵边上锣鼓喧天了。
她连忙打住,“别,千万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