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校门口到公寓楼，我用脚步快速丈量着每一个问题，每一个谜。

一路上她不说，我问也没用，加上啤酒喝多了，尿急，得赶紧回到我的两居室。

沙发还是原来的旧沙发，我没钱置家当，搬过来，我妈就用旧床单，剪吧剪地，缝出一个沙发套来，洗干净了，摆在客厅，倒是坐的舒服。

“茶几上有苹果，你自己拿，我先上洗手间。”憋得难受，进门我得先奔厕所。

焦敏在后面“扑哧”一声笑出来：“看你灌那么多啤酒，活该！”

她怎么知道我喝啤酒了？

——这种疑惑在脑海里稍纵即逝。

从厕所出来，早忘了刚才的疑惑，见她坐沙发上不紧不慢削着苹果，便凑上去问道：“小焦，你赶紧说，说完我要睡觉了，明天上午还有两节课，困着呢！”

“你上厕所不洗手啊？”

我在腿上蹭了蹭手，笑道：“我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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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的习惯，你别转移话题，赶紧说！”

“去洗手啊，我最讨厌别人不洗手吃东西的。”焦敏说完，拿起苹果在我面前晃晃。

“你自己吃吧！”我推开她的手，严肃地问道：“别卖关子啦，这些天，你确实在外找到工作了，是吧？今晚要是没地方住，就住我妈那个房间，洗涮用品呢，我倒是有一套，上次我霞姐来，给她买的，她没用。”

“本来呢，我是打算回我房间去睡，孟老师，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不走啦！”焦敏诡异地一笑，答非所问。

“闹半天，你还没交代呢，到底怎么回事？”

焦敏咬了几口苹果，没看我，盯着苹果，慢条斯理地回道：“我，确实没离开过，上次帮你搬家，从你这离开，出门就碰到后勤处的王处长，王处长问我和你什么关系，我说是你女朋友，他就拦住我刨根问底，我呢，就瞎编呗，再后来吧，他听说我没工作，就说能安排我到图书馆当管理员，正好空缺一位，我一寻思，也行，每天能偷偷看你一眼，守在你身边，当个默默的护花使者，挺好的！”

编故事的吧？

什么护花使者，护你妹呀！

我不相信，打死我都不相信，天天在学校，我怎么就没听说呢？

“别编故事了，这玩笑可开不得！”

“不信，不信你明天到图书馆来呀，我天天上班都盼着给你一个惊喜呢！”

像真的一样，我在她脸上找不到撒谎的表情，追问道：“那你住？”

焦敏嘻嘻一笑：“就住你原来的单身宿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