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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辱白塔(全)(2 / 2)

「不公平。」骆珮虹抗议着。她认为要不是刚刚被影响,骆绍凯怎幺能打出如此强劲的扣杀球。

骆绍凯又露出他的天真笑容,轻谑地说道:「既然妳说不公平,那这次的按钮就给妳选择吧?」他举起控制器,上头的五个按键,目前是中间那个按键是陷落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比赛……呜啊!」骆珮虹话没说完,骆绍凯就给了她一巴掌,将她甩到地上,冷酷地说道:「妳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是不是我的调教还不够呢……要我跟父亲一样吗?」

父亲!听见这个名词,跪坐在地上的骆珮虹,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她那个暴虐的继父,总是把母亲玩到遍体鳞伤,鞭痕蜡痕交错,才觉得满足。

想到这,她瞧着继承这个基因的骆绍凯。自开始调教到现在,眼前的男人都没这样做过。

「对不起……」自尊心强的骆珮虹,低下头屈服,对着骆绍凯道歉。

骆绍凯抚摸着打在骆珮虹脸颊的掌痕,心疼地说:「一开始乖乖听话不就好了吗?就不用受到这样的痛苦。跟我说,一二四五,妳选几号呢?」骆绍凯还是没放过她,坚持要骆珮虹自己选择。

「一号……你这个恶魔。」骆珮虹小声的说道。骆绍凯很满意,比起之前调教过的女孩子,每个都像只下贱母狗,整天要求他的宠幸。骆珮虹就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性奴隶,脸上尽是不愿意,但最终还是要服从。

随着骆绍凯按下一号键,一阵酥麻的快感出现在她的阴道口。也许是刚破身没多久,这样的震度让她有点疼痛。疼中带麻,麻中带痛,痛苦和愉悦交织着美妙的合奏曲。

骆珮虹眉头紧皱,紧闭双眼轻声的呻吟着:「嗯……」前后夹攻的滋味果然不好受,这下她要被直落的可能性又更大了。

很快的,骆绍凯的强劲发球又来了。骆珮虹勉强着自己的身体,努力的去回击。相对于当事人,反而只是扭动手腕,打着左右两边。这下可苦了骆珮虹,飞向左右两边的短球,必须让她加倍奋力去拯救。但,拉大动作打球的下场,就是造成快感上升。没一下子,骆珮虹就全身浮满绯红,香汗淋漓,散发着淫糜的气息。

终于,骆绍凯玩腻了,一个对角回击,夺下了盘末点,40-0。

「姊姊,选择吧?」

「呼…嗯嗯……四…号……啊……呼……」伴随着喘气和呻吟,骆珮虹选择了四号。上天似乎没有照料她,骆绍凯按下四号,回应的地点正是她最敏感的阴核。

骆珮虹脸色大变,拼命的夹紧大腿,她哽咽着哭道:「呜呜……不!」但无情的爱液,还是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闪着亮丽的莹光。她整个人跪倒了下来,发出啜泣声。

游戏小人发出盘末点的最后一球,骆珮虹操控的人物,没有应对,让球击中了场内。骆绍凯看着最后一球的慢动作,说道:「姊姊,妳被我直落啰。」顺手也按下剩余的两个按钮。

双乳的跳蛋也在这时加入了淫虐的行列中,但对此时骆珮虹而言,似乎也没差多少。

『不行!我不能这样认输。』骆珮虹长年培养出的韧性顿时爆发,还有两盘的机会,她要扭转局势。

骆绍凯把骆珮虹突来的转变看在眼里,原本以为她就这样丧失意志,想不到反而是斗志高昂。骆绍凯更加满意面前佳人,越有击溃她心灵的强烈慾望。

************

「姊姊,看到妳斗志已经恢复,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第二盘输的惩罚吧!好激起妳赢我的决胜心。」骆绍凯神情得意的说道。

「哼!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赢你的。」骆珮虹强忍着想放声淫叫的快感,硬脾气的对着骆绍凯说道。

骆绍凯斜眼说:「我就是喜欢妳这模样。如果妳第二盘还是被我直落的话,我就要──灌肠。哈哈。不陌生吧?平常都是你对病患做,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一天会被这样对待呢?」他愉悦地笑起来。

「骆绍凯……算你狠!」骆珮虹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惩罚,无疑是对她更大的打击。她能想像灌肠的痛苦,不禁冷汗直流。

第二场比赛开始,轮到骆珮虹发球。跳蛋在五处敏感点的刺激,她有点把持不住,不过坚强的意志力,还有对骆绍凯的恨意,还是让她集中起精神,打出漂亮的快速发球。

这盘,骆珮虹打的是速度战,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撑多久,只能靠这招反转局势。骆绍凯哪不知道骆珮虹心理在打什幺主意,採取着防守的姿态,把骆珮虹打过来的每一球,轻鬆自在地打回去。他不着急,他想看骆珮虹失去体力被情慾征服的那一刻。

失误!失误!失误!连续三个失误,看着分数从15-0到40-0,骆珮虹整个心都寒了。她怨恨着自己太过于心急,导致这场比赛,转眼间就来到盘末点。

「姊姊,是不是妳淫蕩的屁眼等待不及了啊?这幺想让我来帮你灌肠吗?」骆绍凯开口说着污秽的嘲讽,让骆珮虹气得直发抖。

『我不能输。我不能输。我不能输!』骆珮虹对自己打气说道。还有一球的机会,马上就能扭转乾坤的。

抱持这样的心态,骆珮虹发出最后一球。骆绍凯表现出「来的好」的神情,手臂由左上画到右下,做出个反切的动作,球就轻轻地越过网子,掉进骆珮虹的场内。

「啊!」骆珮虹大喊一声。以大幅度的姿势,做出抽球的动作。啪!她耗尽全力的打出最后一击,然后跌落到地板上。但这样的拼命,却没有得到上天的青睐,球挂网,她被破了发球局。她无力地坐倒地上,彷彿失神般。

骆绍凯走向她,温柔地擦拭去骆珮虹眼角溢出的泪水,说:「我知道妳尽力了……但胜负就是如此,怨不得人。乖,别哭,好吗?」

「呜呜……我不要你的假惺惺。你这个恶魔!」骆珮虹带着哭声哽咽地说。

无情的马达还在响着,地上佳人哭泣着。骆绍凯透明无瑕的瞳孔,闪过一丝不捨,随之又恢复成残忍的眼神。转过头,他走进盥洗室,拿出早已準备好的物品──装满橙黄色液体的玻璃注射器。

他抓起骆珮虹的秀髮,然后把她的头压在地板上,俯下身在她耳边冷淡地说:「充满无力感对吧?我亲爱的姊姊。但是,妳的苦难还没结束,反而正要开始。好好享受我精心为妳準备的礼物吧!」

骆绍凯提高骆珮虹的翘臀,捲起窄裙,掰开她的臀部,撕下胶带,把邪恶的玻璃注射口,插进褐色的肛门,缓缓地把针筒里的液体灌入到骆珮虹的体内。本来,骆珮虹还是有反抗的心态,但不知是骆绍凯的强势还是她自己的放弃,就轻易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骆绍凯。

橙黄色液体一点一滴的注入到骆珮虹的直肠里,让她面容苦涩,口齿不清的道:「啊……好难受喔……」肚子也好像在说话似的,发出劈劈啪啪的抗议声。她没料到,灌肠会是这样难受的一件事情,平常帮病人做是一回事,等到自己尝试,才发觉是另外一回事。

「别动喔,放轻鬆点……不然玻璃破掉妳就準备倒楣。」骆绍凯提醒骆珮虹说道。屈辱的眼泪滑过她清纯秀丽的脸庞,但骆绍凯丝毫不受影响,手中的动作持续着,直到玻璃注射器里面的液体一滴不剩,完全挤进骆珮虹的体内后,才停止。

倏忽地,骆绍凯瞄到了骆珮虹颈部上那串晶莹如玉的珍珠项鍊,伸手去把它解下。骆珮虹发觉脖子上的项鍊被取下来,惊恐万状叫道:「你想干麻?!」

「当然是……」骆绍凯用脚压紧了骆珮虹,接着把一颗颗的白色珍珠,逐一塞进她的肛门里,只留下个扣环。最后贴回跳蛋的胶带后,骆绍凯呵呵的笑道:「这样就不怕会漏出来啰。我很聪明吧?」

骆珮虹已经骂不出来了,不管是恶劣的怒骂或是诅咒,骆绍凯一点也不放在眼里。这时她只感觉到直肠里有着抽蓄的感觉外,还有冰冷的异物感,以及满腔的羞辱。尤其是她肛门里的这条项鍊,是朱毅辉特地买来送给她的。

抬头看看时间,骆绍凯又说:「我亲爱的姊姊,最后一局啰。算算时间,结束就差不多十点了。再撑一下,今天的调教就告一段落喔。」

彷彿对骆珮虹宣判死刑,她彻底绝望。这时,她可以体会病房裏面的病人,明天不断呻吟的痛苦,就算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仍然孤意寻求死亡的解脱,她何尝不渴望呢?但是,朱毅辉的脸孔浮现在她心头,她认定的那个男人。如果不是为了他,还有他那个病魔缠身的可怜弟弟,自己应该是幸福美满的过着实习生涯,然后毕业后找到一份好工作,离开自己憎恨的家,和疼爱她的男人,顺顺利利的过完下半辈子。

幻想总是美好的,但最终还是要回到现实。时间分秒必争不能浪费,她必须在扩闲,让骆珮虹多了不少时间去思考烦乱的感情习题。

一天午饭过后,我依惯例会去心脏科的病房陪陪朱学旻。

「啊~~~~!」

病房内传出的一阵大叫声,让我加快了脚步。她记得朱学旻是非常乖巧的腼腆小男孩,每次都很配合医生护士的指示,怎幺会忽然大叫呢?推开了房门,骆珮虹看见他睁大了眼睛嘶吼着:

「我不要。我不想死!我还想活下去!」披头散髮的朱学旻,开始乱扔身旁的物品,直到它们一一粉碎在地,他才缩进棉被里发抖起来。

眼前的景象令骆珮虹惊呆了,好似潜藏在自己心底那份仇恨的力量,终于得到了释放。同时,她又想起了骆绍凯。

「姊姊,妳为什幺这幺恨爸爸呢?」骆绍凯茫然地开口。这是他调教这数个月来,第一次留骆珮虹在他房间过夜。

「因为他让我妈变成现在这个模样。」骆珮虹怒气十足的说道。不管时间过了多久,她对继父的憎恨还是无法消除。

「所以,妳虽然离开家,但还是坚持留在爸爸的医院里面工作。妳心理期待着上天会有奇蹟,让爸爸受到惩罚,让妈妈恢复成原本模样……」

骆绍凯直视着骆珮虹说:「这只是妳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妳强迫自己必须忍耐,不断的忍耐,然后见证到最后的结果。不过,真的会发生吗?」

骆绍凯的一番话说得骆珮虹无话可说,也许事实就是这样,只是她不愿意承认而已。

「但一切都是妳在欺骗自己。」骆绍凯露出慵懒迷离的神态,抚摸着骆珮虹光滑无暇的背部,说:「其实,妳是嚮往母亲吧?妳也想变成母亲这样。最好的証明,就是妳答应变成我的奴隶,妳喜欢享受我对妳的调教。说出来别人也不相信吧?妳只是因为一个简单的胁迫而顺从。庞大的医药费!就算不靠爸爸,光凭妳户头里面八位数的存款还有未来继承人的身分,有什幺做不到的呢?」

「你胡说!我才不是这样的人。」骆珮虹极力的抗辩着。

「是不是妳自己最清楚……」骆绍凯转过头,把心思放在电视上。

骆珮虹恶狠狠地瞪了那健壮的身躯一眼,甩掉在她身躯游走的大手,独自走向浴室,奋力扭开莲蓬头。

仇恨!真的是这样吗?还是像朱学旻一样,对生命的渴望,而自己转变成对羞辱的渴望呢?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骆珮虹!怎幺还呆在这里?没看到我们手忙脚乱的吗?过来帮忙呀!」护理长的斥责唤醒了她。

在护理长、住院医师的带领下,骆珮虹终于安抚暴躁的朱学旻,让他有心理準备接受那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五的心脏手术。她也依照指示拿起镇定针剂,往点滴桶里打,好让他可以在镇定剂的药力下,放鬆自己的精神和情绪。

夜晚,骆珮虹才在恍惚中思及朱毅辉。这几天他又跟自己吵架了,为的仍旧是可笑的亲密距离。每一次他伤心的情绪她都懂,世界上还有谁比她更清楚苦难的滋味?于是她会安抚他,欺骗他无法与他见面是出于无奈,更诉说不能相见的时刻自己对他有多思念。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一次又一次的争吵,骆珮虹厌烦这样的哄骗,恨透了带着面具对他的无奈,可是却又束手无策。

现在骆珮虹寂寞了,她知道自己又渴望朱毅辉在她身边了。于是她先回到自己租的房子,刻意打扮,甚至还涂抹了香水后前往朱毅辉的住处。她知道对男人而言,床头吵床尾和是不变的真理。只是当他猛力拉下衣服的当下,骆珮虹的心却又被推向绝望的深渊。

看着朱毅辉睡去后,骆珮虹悄悄离开他独自往阳明山骑去。扑面吹来的料峭山风,使她明白是该思前想后,冷静做出决定的时候了。

************

这天,在全体医生护士和朱学旻至亲的家人的祈祷之下,一场高难度的心脏手术,完美的成功了。医院里,相互有人庆贺着,就连新闻媒体们也闻风而致,纷纷来採访这篇报导。

走在加护病房幽静的长廊,骆珮虹的脚步越来越沉重。直到病房外瞄到骆珮虹身影的朱毅辉,看到她后就跑了过来。

「珮虹。手术成功了!真多亏妳,要不是没有你的帮忙……我真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朱毅辉手足舞蹈的对骆珮虹兴奋地说道。朱学旻的病,一直以来,都是他心头上最担心的一件事。现在,终于可以鬆一口气了。

「毅辉!我有一个请求,请你一定要答应我。」趁身旁都没人存在的时候,骆珮虹缓缓说道:「我们不要当情人,做很要好的朋友好吗?」

原本以为是要缔结终身的朱毅辉,彷彿被天打雷劈一般,完全楞住。

「妳的意思是,要跟我分手吗?为什幺?我做错了什幺吗?」朱毅辉带着哭腔,急切的询问着。好像从天堂到掉落到地狱,极度的反差,让朱毅辉有点受不了。

「我还不够好,没有资格给你幸福。希望你能遇到一个真正对你好的女生,这是诚心的祝福。」骆珮虹深吸了一口气,真实地感受着自己的心痛。

「到了这个时候,就别再敷衍我了,谁也看得出来妳的话语是一种推辞。」

「不!不是的!我太了解自己的不完整,还有不稳定的性格。」晶莹的泪珠滑落骆珮虹的面颊,好似对这段恋情的哀悼。

「珮虹!妳知道吗?没有人是完整的、完美的。如果是妳最近遇到了什幺挫折,我可以陪妳一起度过的。」

骆珮虹咬紧了下唇,为了朱毅辉诚挚地关怀感动,却也为了他从不了解自己而哀伤。

「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幺单纯,我是一个很複杂的个体。」

「複杂的个体?在我心中妳一直是个天真无邪、长不大的小女孩,哪里複杂了?」

天真无邪?这个词语早在见证父母的淫戏之后彻底消失。长不大?或许是骆珮虹从那时开始就戴上了面具,一个清纯可人的面具。没有人能在滚烫热情的双眸后,发现那片死寂的冻原。

「关于这点,请原谅我没办法对你解释。这幺多年来我最讨厌自己的,就是有苦不能言。希望你能了解,我是个不懂得如何去爱的人。我无法对一个人持久的好,总会在亲近一个人之后逃跑,因为太近距离的相处对我来说是个负担。」骆珮虹试图避重就轻地使朱毅辉了解状况。

「那我们之间的情况呢?这段时间的相处在妳心中是什幺样的感觉,也是个负担吗?」

骆珮虹听完忍不住将脸深埋在自己手掌中,然后说道:

「曾经我以为你是特别的,以为你的温暖可以熔化我的冰冷,能使我跟人建立正常的亲密关係,可是我失败了。」她用双手拭去眼角决提的泪水说:「我很爱你,可是当我明白那个伤痕根本无法痊癒之后,我就决定把你当作永远的好朋友。」

「是什幺伤痕?妳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你要我把它当成疑问一辈子吗?」

「你想听的话当然可以,只是秘密出口的同时,也将是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而你绝对有这个权利,夺取我秘密和性命的权柄。」骆珮虹出于本能地防卫着。朱毅辉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她知道这样的话语一定可以使他停止急切的追问。

「珮虹!不要!妳不要说!」方才极欲知道答案的朱毅辉,此刻居然急切地阻止她说出口。

「毅辉!相信我,你一定可以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至于我,谢谢你给我和秘密一起埋葬的空间。」骆珮虹不着边际地说着,此时此刻一切的言语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那以后呢?我们将会是什幺样的关係呢?」

「我……」这是骆珮虹最怕听到的一句话,原本她想斩断一切,将所有的结束。但看到朱毅辉的黯然的脸庞,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刻,有个人闯进了僵局当中。一手抱着色彩鲜豔的花束,一手则把骆珮虹搂进怀里。褐色的短髮,帅气迷人的秀颜,嘴唇紧闭,看似有些冷漠。健壮的身躯,散发着惊人的气势。

************

「敢惹我姊哭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骆绍凯霸气地说出这句话。随之将买来的花束,交到朱毅辉的手中,然后扶着情绪崩溃的骆珮虹,掉头离开。

骆珮虹靠着骆绍凯一步一步的走着,泪水不停地滴下,把骆绍凯的衣服弄湿一大片。骆绍凯把她搂的更紧,轻声的说:「今晚爸妈应该不会回家,就让我好好满足妳,好忘去那个男的吧。」

「嗯……」骆珮虹用气声回应着。

看着两人离去的朱毅辉,错愕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自拔。

晚饭后,骆绍凯和骆珮虹回到了家中。正所谓饱暖思淫慾,骆绍凯看着喝了点小酒,脸色红潮的骆珮虹,身体就开始躁热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沉重。骆珮虹今天穿着粉红色护士服、黑色丝袜高跟鞋,展现姣好的体态。这时,骆绍凯不禁回想起半年的第一次调教,她那时青涩的模样,历历在目。如今,已经变成了成熟的女人。

骆绍凯故意不让骆珮虹脱掉任何一丝衣物,带到了客厅。虽然骆珮虹怕弄髒房子强烈的反对,但仍是坳不过骆绍凯的固执。

随后,骆绍凯就拿出準备道具。骆珮虹既害羞又害怕,还有些渴望的看着桌上的玩具,迷人的神情让他一阵一阵发痒。

骆绍凯先把骆珮虹的双手拉到身后,用绷带綑起来,然后拉起一条绕过脖子在乳房交叉,沿着两只手臂环绕以后,綑回腰上的手腕处。接着用绷带先打几个结,穿过两腿之间,隔着短裙内裤勒住阴部,再把绷带也綑回腰间,形成中国式的绑法。用绷带的理由,是因为怕伤害骆珮虹粉嫩的肌肤。

之后,取出一条坚固的麻绳,穿过天花板的绳环后与骆珮虹手腕处的绷带綑绑后,拉直绳索直到她只能脚尖着地为止,然后把左腿给抬了起来,将大小腿绑在一起后,也把绷带的另一端綑在麻绳上。这样,骆珮虹就只剩下右脚脚尖着地而已,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在背后的手腕上,迫使她必须拼命的垫起脚尖,好减少痛苦。

「今晚,我将要让妳成为我的人。」骆绍凯咬着她耳边温柔的说道。

骆珮虹点点头,低着头娇声的说道:「好……」和朱毅辉分手后,让她内心的枷锁彷彿解开似的。她可以全心全意投入在调教之中,而不会感到内疚。

也许就跟骆绍凯所说的一样吧。她跟母亲都是在寻求可以满足自己的人。而母亲找到了继父,自己却关闭内心,把这个心态当作耻辱,一直不肯面对真实的自己。现在,她找到了骆绍凯。

「不过……首先还是先来点开胃吧。」骆绍凯笑着说道。他拿起一根电动按摩棒,打开开关。

马达声并没有照预料一样响起,骆绍凯开开关关尝试多次,最后得到一个结论──电池没电了。

这下可好笑了。骆绍凯抓抓头,一脸窘态的对骆珮虹说道:「我出去买个电池,好吗?」

「你……先放我下来好吗?这样很难受耶。」骆珮虹讨价还价地撒娇起来。

骆绍凯听了很兴奋,但身为主人要是要保持一点理性才行。脸色一转,马上变为严肃说道:「别忘了妳是我的奴隶,是不是要一点教训啊?」

骆珮虹马上狂摇头,但骆绍凯也不理她,给她两片樱唇中间,横塞入塑胶製成的口枷让她咬住,变成o型。两端各有一个铁环,分别有皮绳穿过,绑在骆珮虹的脑后。

骆珮虹低鸣的挣扎着,好像告诉骆绍凯说:「快点回来。」随之骆绍凯顺手锁上了门,就出去。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改变了两人的未来。

没一下子功夫,大门就传来开锁的声音。听着钥匙转动,骆珮虹不免露出愉悦的表情出来。

进来的人,不是他思念的骆绍凯,而是一个身穿灰色名牌西装,满嘴酒气,脸色泛红的中年男子──继父。只见他摇摇晃晃的走进来,甫抬头,就见到吊在客厅的骆珮虹。

继父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笑嘻嘻地晃到骆珮虹的面前。唰的一声,撕裂了骆珮虹的护士服,然后开始蹂躏起骆珮虹的乳房,还不住的淫笑说:「乖女儿,是谁把妳绑成这样的。嗯?捆得还有模有样的耶,好淫蕩啊,哈哈。」

骆珮虹焦急的挣扎,努力扭动的身躯。无奈被骆绍凯绑的太结实,只能让继父看得更加性感,他接着说:「嘿嘿!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啊。医院被媒体大幅报导,名气直直上升。现在女儿被綑在这里,等等任由我宰割。」

「呜呜!」骆珮虹惊恐的摇着头,悲鸣的喊着。继父抱紧了她,疯狂的亲吻着,还口中含糊不清的说:「这幺年轻的肉体,跟妳妈妈完全不一样。果然还是年轻的好啊,哈哈。」

他扯掉骆珮虹护士的短裙,撕开丝袜,掰开内裤。上面是乳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下面是用手指伸进骆珮虹的阴道,用力的抠挖着。然后,不停的吻着向下,一直吻到她的密缝,贪婪的吮吸着。很快的,骆珮虹就有了感觉。

她不敢相信自己在继父的挑逗下会有快感。忽然间,一阵白光充斥骆珮虹的脑海,发出万丈光芒,好似心中散落的碎片组合起来,凑成完整的拼图。她明白了,对继父和母亲所有的仇恨,不满,其实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她只是单纯忌妒,忌妒两人的幸福而已。

继父不知道骆珮虹心境的转变,继续嘲笑的说道:「嘿嘿,小穴穴也这幺淫蕩啊。爸爸才吸个几口,就有浪蕩的淫水流了出来。」骆珮虹羞红了脸,嘴里发出的抗议声也由于口枷的作用,反而听起来更加淫秽,口水也不听使唤的从口枷流出来滴在乳房上,而她的爱液也不断从阴道渗出,加上继父含有酒味的口水,沾满屁股沟及大腿内侧。

这时候,继父放鬆绳索,将骆珮虹解了下来,强迫她跪在继父面前。骆珮虹依然是不停着挣扎,无奈两手臂绑在身后,只能任凭继父的动作。

继父解开皮带,拉下裤子,掏出自己被浓密阴毛包围的黑色肉棒,上头瀰漫着一整天造成的噁心臭味。

「让妳嚐嚐看憋了一整天的味道吧?保证浓烈够劲!」继父哈哈的大笑着说道。

骆珮虹把头扭在一边,和继父作对。继父一看,不满地用鼻子哼了声,拿起掉落在一旁边,原本没打算用的红色皮鞭,朝骆珮虹挥过去。

「啪!啪!」继父大力的抽着,把心头的不满,一股脑的发洩在骆珮虹的娇躯上。骆珮虹被打倒在地上,翻滚扭动着,发出悽凉的呻吟声。护士服,丝袜也被打到破碎,白皙的肌肤上慢慢的出现了红色的鞭痕。

继父打了一会,才满意把骆珮虹拽起来,说道:「知道爸爸的厉害了吧?看来还老不老实。」骆珮虹无力的垂着头,嘴里大口地喘气。继父抬起她的下巴,把自己的肉棒,硬生生地塞进她的嘴里。因为骆珮虹嘴巴上有阻挡物,所以继父放心地抽插着。

骆珮虹虚弱的发着:「呜!唔!呜!唔!」头被顶得前后晃动,墨色长发也在飘动。继父每一次顶进骆珮虹的咽喉深处,让她想吐却吐不出来,口中不停的喊着:「啊!啊!他妈的有够爽啦!」

毕竟,继父也算是迈入中年,体力也大不如前。他慢慢发出急速地喘吸,伸插变得短暂而急促,猛地,他全力顶了一下,然后身体一阵抽搐,射进了骆珮虹的口腔里。

他发出满足的呼声,并捏着骆珮虹的鼻子说:「全部给我吃下去,这可是我的宝贝精华。」骆珮虹没有吐掉,吞咽下去。由于份量不少,还有一部分从口枷旁流出。

继父小喘了一下后,似乎恢复的一点体力。他抱起骆珮虹,正想带到二楼储藏室进一步折磨的时候,骆绍凯回来了。

骆绍凯看到客厅里面的场景,全身不停地颤抖着。双手握拳,好像快握出血来。骆珮虹被他父亲抱着,散乱的秀髮盖住可人儿半面的脸庞,另一半则是虚弱的表情,让人怜惜。眼中带着泪,双手反绑,嘴里勒着口枷,上头还挂着精液,出门前还好好的身体尽是鞭打的伤痕,衣服和丝袜也破破烂烂。

骆绍凯的父亲看到儿子回来,像是想到什幺,淫笑地说道:「绍凯,要不要跟爸爸到二楼去,一起和姊姊『玩乐』呢?」说到最后,还特别强调「玩乐」两字。

接下来,所有的一切彷彿慢动作一样,在骆珮虹的面前上演。

两人距离不到五步。

骆绍凯的父亲脸上挂着笑意,像是欢迎儿子的加入。

四公尺……

骆绍凯拿起客厅装饰用的花瓶。

三公尺……

他加快脚步,手中的花瓶也举高起来。

两公尺……

父亲下意识地放下了骆珮虹,瞳孔中映着骆绍凯的身影。

一公尺了!

花瓶向父亲头部砸下,父亲伸出双手交叉保护着。

「锵!」青色的碎片向四周喷出,夹杂着粉末状的白雾。红色的鲜血也随之洒出,滴落在骆珮虹惨白的秀颜上。

骆绍凯渥着碎片,一下,一下,往他父亲脸上砸去,口中怒吼着:「她是我的……」

之后,事件闹得沸沸扬扬。骆绍凯重伤了他的父亲这件新闻,一连好几天在电视新闻上面放送着。很快的,靠着家族庞大的势力,渐渐地平息,恢复到以往的日子。医院的掌权人,表面上还是骆绍凯的父亲,实质上变成骆绍凯的堂哥。而骆珮虹的亲生母亲,还是担任着秘书的职位。

或许是骆绍凯有先见之明,他早就在事情发生前两个礼拜就安排骆珮虹出国进修。发生之后,他先安定好骆珮虹,然后到警察局去自首。藉由家族的势力,让骆珮虹一点也没被牵涉到。

************

计程车里,骆珮虹拆开出临走前骆绍凯给她的包裹,要求她在出国前才能打开。

里头是组精緻的瓷娃娃,是一个男人怀中搂着一个女人,女人的怀抱中躺着一个婴儿。多幺幸福的画面啊!下面的座台上,雕刻着一小段文字:

「珮虹,我爱妳。」

手中握着精雕细琢的小瓷人,骆珮虹的泪水不争气地滴在那女人微扬的嘴角上……

「小姐啊!中正机场快到了,妳是要出国去哪里玩啊?」前面开车的司机热络地询问,将她从哀伤的情绪中救起。

「我不是要出国玩啦!我是要出去留学、进修,搞不好再也不回来了。」骆珮虹回答着。

「一个人出国读书,这样不是很寂寞吗?妳的家人勒?不回去看他们喔?」司机诧异地问着。

骆珮虹没有回答伺机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在邮筒前面停下来就好,等一下我再自己走进去。」

站在邮筒前,投出了那张限时明信片。信箱关上的那刻,骆珮虹微笑着。提着行李厢,在中正机场的大厅走着,準备去追寻另外一个天空下的未来。

「绍凯,我等你。」这是明信片里写的文字。

【全文完】

===================================后记:

很开心这篇终于写完了,而写得速度也让晓秋十分讶异。不过,这个故事也让晓秋有点精神分裂。呵呵!因为晓秋太过于把自己的意识投入到女主角的身上了。

「耻辱白塔」,就基本上来说,算是真人真事改编的。由于是真人真事,角色所有的性格都是设定好的,不用晓秋花时间去多苦思人物的个性。但也因为是改编,在有限的故事里面,如何创造出众多的肉戏,这也让晓秋弄了好久。

感谢给晓秋大力支持的伙伴和读者们,你们的建议和批评,是这篇故事完成的主要原因,在此谢谢各位帮忙。说到这,就不能忘了几位大功臣。

sse老师。您总是在看完后,给晓秋在文章上添增合理化,让这个故事,趋近于现实。因为您的鼓励,这篇顺利的写完了。

评问顾问纳顿。消失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晓秋不怪你。你复活之后,全力地在帮晓秋进行校稿等工作,还不时提供建言和你的意见。虽然晓秋不是全部採用啦(抓头)。

闇黑风炎兄。bsp;还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但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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