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今日不忙？”

沈长思里拿着机正着己,后背倚着床。他跟余别恨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沈长思才开口说这四个字，便错愕觉，他的嗓音哑得不像话。沈长思拧拧眉心，便是他从前患风寒,也没有哑成这样的。

隔着视频,加上接通的那一刻，音像往往会有延迟,其实未必能够听得出。

余别恨却是一下就听出来,“嗓子不舒服？有没有多喝水？”

沈长思：“……”

吞『药』时喝的那两口水，可算？

“等回去，给你带一盒润喉糖给你。”

长思消炎『药』吃，就不需要特意服用其他『药』物,润喉糖能够缓解喉咙的不适。

沈长思点点头,“现在不忙？”

“刚开完会,有几钟休息的时间。”

“主任,9床的病人家属找您商量术方案的……”

余别恨话声刚落，就有面带焦急地小护士跑来。

沈长思没有看见护士,但是他听见护士的声音。

不等余别恨开口，沈长思便道：“你去忙你的,没关系。”

“喉咙不舒服的话,就多喝水。冰箱里的甜品不要碰。等回来，晚上给你做排骨面。”

时间仓促,余别恨只叮嘱这一句，得到长思的肯定答复后,余别恨就挂断视频。

视频画面在余别恨疾走的身影当中挂断。

沈长思看着前后两钟不到的通话时间，眉峰微挑。这个朝代的夫可真是比他当皇帝时要政务繁忙。

…

余别恨回到家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

客厅里的灯暗的,他猜想长思很有可能是睡。

余别恨轻声地推开长思的房间，拍亮房间里的夜灯。

床上，子胡『乱』地堆叠在一处，长思不在床上。

余别恨心念微动。

他来到己的房间，开灯。床上的子微微隆起，长思侧躺在床上。

长思平时睡觉的姿势一直很有规矩，经常早上起来，也维持着昨天晚上躺下的平整的姿势。

应该是下身不舒服，所以才会侧躺着。

余别恨在床边坐下。

他放在床上的按住，余别恨微讶地抬起头，上一双噙笑的眸子。

沈长思坐起身，一只覆在余别恨的背上，欺身向前，唇压在余别恨的唇上。

动作幅度，导致下身有些疼。

沈长思眼底闪一丝不快。

很轻微的绪，余别恨捕捉到，他的放在长思的腰间，给皇帝陛下留着面子呢，没往下，“疼？”

沈长思顺势将脑袋靠在余别恨的肩上，因着是刚从医院回来，余别恨没洗澡，身上有一股消毒水的气味。

沈长思住院的那段时日，最不耐烦，便是闻见这股消毒水的气味。

后来不知何时，竟也渐渐习惯。

阿元身上有淡淡的睡莲的香气，睡莲的幽香淡化消毒水的气味，闻着有一股冷香里透着沁凉的意味在里头，不难闻，是阿元身上特有的气味。

沈长思懒声道：“与其说是疼，不如说是不舒坦。”

沈长思的声音是沙哑，只是跟白天相比要稍微好上一些。

余别恨从口袋里拿出他从医院带的润喉糖，“这是润喉糖，明天喉咙要是不舒服，就吃几颗，能够起到缓解的作用。”

沈长思现在喉咙就怪不舒服。

他开润喉糖，往嘴里递一颗。

余别恨的轻轻地在长思的腰间『揉』捏着，好让他的身体能够舒服一点，“抱歉。”

沈长思将润喉糖含在嘴里的颊边，抬起眉眼，“后悔？”

因着嘴里含着糖，他声音又有些哑，听起来不是很清楚明，余别恨是听清楚。

墨『色』的眸子深深地注视着长思，语气沉沉：“当然不。”

怎么可能会后悔？

沈长思眼底跃上灼人的笑意，他的舌尖微动，将润喉糖从左颊腮边又换到右颊塞边，润喉糖撞击着牙齿，缓缓勾勾唇，“既是没有后悔，道什么歉？”

说着，捏上余别恨的下巴，次仰头吻住的唇。他的舌尖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蓄意在他的下唇轻咬下，之后，才慢条斯理地挑开他的唇瓣，舌尖滑进去，连同嘴里的润喉糖一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