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名字,便是让人感觉到潇洒自得,以及其中的沧桑透彻。
“千凝小姐,请!”
“如此相称,未免生分,以后你我各呼其名吧。”
“好!”
随即,在清风明月楼中,琴声与笛声,声声交织,高昂却不突兀。
一泻千里,畅快淋漓。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陆安河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快活。
“小姐,我们该走了!”侍女稚儿小声提醒了一声。
唐千凝看了陆安河一眼,眼中多有不舍。
“彦祖,期待有日再相会了。”
“千凝,后会有期!”
唐千凝收起了古筝,带着侍女走了几步,又回头问道:“你非要与地煞天通为敌么?”
陆安河听到唐千凝如此问自己,神色之间带着一丝疑惑,不过很快又多了一丝决绝。
“地煞天通不覆灭,九州百姓难安宁,你为何如此问?”
“你不过一凡人,此举无疑以卵击石,蚍蜉撼树,恐有性命之忧。”
“我虽为凡人,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为九州百姓,死而无憾。”
陆安河说得振振有词,心里却是不以为然,在这九州,还没有人能杀得了他。
就算斩他一道剑外化身,还有千万个剑外化身下缥缈峰来。
“唉——!”
唐千凝叹了一口气,打开房门。
“千凝,你的笛!”
“不,是你的笛!”
唐千凝御空而起,不顾周围那些修士的惊呼声,猛然回头,扔出了一块令牌。
“彦祖,接着!”
陆安河听见这一声,抬头望去,清风拂过,在唐千凝脸上的轻纱飞起,露出那绝美容颜。
那一双让人动容的眼睛,加上这容颜,让人入目三分难相忘。
陆安河将扔来的东西接在了手里,这是一块金色令牌,却与普通的地煞天通令不同,整个地煞天通也不过三块。
“这块牌令牌在关键之时,能保你性命。”
“多谢!”
陆安河也不客气,将其收了起来。
先不说能不能派上用场,那天缺钱了,将其熔了炼成金子也是极好的。
……
“小主,你动情了!”
在路上,侍女稚儿看着唐千凝,叹了一口气。
“稚儿,知人之相识,贵在相知,人之相知,贵在知心,相识满天下,知心能几人。”
“只是可惜了,你们有缘无分,那天他被那些教众打死了,我去把他的尸体给你收回来。”
“稚儿,你要找打是不。”
“略——!”
稚儿伸了伸舌头,还做了一个鬼脸。
“小主,今日你与陆公子合奏此曲,定能被万世流传,成为美谈。”
“正如他所说,或许我该出中州出去游离一下了。”
……
清风明月楼。
唐千凝两人刚走,那些修士便是冲了进去,将陆安河围拢在了中间。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陆安河看着这些人,有些不解。
“陆彦祖,你手中的玉笛是琴仙子送的吧?”
“对呀!怎么...难道你们想学?我看你们骨骼惊奇,要不在我座下当个吹箫童子如何?”
“少特么废话,你不过一文弱书生,我等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得到琴仙子的垂青。”
那些修士看着陆安河,神色不善,嘴角之处散发着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