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精兵不明所以:“齐少爷,您要去哪儿啊,咱们的堤坝还没挖完呢。”
“是啊,就算水位下降,这些水也足够淹没元家了。”
齐策却道:“不可能了,都不可能了,有人在上面泄洪了,很快水位就会越来越低,就算咱们把这条大坝都挖断,水也淹不到元家封地了。”
而且,如果他没猜错,元真开的是他齐家的堤坝,他齐家被淹了!
砸碎别人的饭碗固然痛快,但他得先把自己的饭碗拿好啊!
想到这里,他二话不说,跳上马就向齐家老宅处狂奔。
“不要啊,一定不要啊!”
齐策疯狂祈祷,元真千万不要砸开他家的堤坝!
可燕家下游,除了元家,就是他齐家,水坝失水,灌的不是他齐家还能是哪?
想到这里,他更加崩溃。
但齐策实在想不明白,元真又不是神,怎么会预料到自己想用洪水淹没元家呢?
齐策只能拼命安慰自己,说不定齐家还没被淹,说不定只是自己想多了。
......
同一时刻,燕正淳正在房间内疯狂的砸东西。
燕王府内一片狼藉,燕正淳正在发泄心中的怒火。
精致的瓷瓶被砸的粉碎,墙上的壁画,也全被长剑全部砍断。
府中的奴才吓得连抬头都不敢,生怕下一秒长剑砍的不是壁画,而是他们的脑袋了。
六皇子轩辕启走进来时,燕正淳正挥舞着长剑怒吼道:“我不是说任何人都不许进来吗?还不给我滚!”
下一秒,他才发现来者竟然轩辕启。
燕正淳当即收回了长剑,悻悻道:“原来是六皇子啊,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六皇子看着满地的狼藉,剑眉挑起,有些不耐烦道:“看你这不成器的样子,不就是失去座山脉吗,至于这么坐不住阵?”
燕正淳听到这话,心中一阵气闷,却不敢发怒。
不过轩辕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平顶山可是燕家的命脉。
你的命脉没了,你还能坐得住?
早就如火烧屁股了。
“六皇子,平顶山是我们家的命脉啊!”
轩辕启看着燕王这丢盔弃甲的模样,心中就厌烦。
他一个白眼道:“元家要你家失了命脉,你就不会拿他家的命脉?”
燕正淳皱了皱眉,元家的命脉?元家的命脉是什么?
他突然像是想明白什么,恍然大悟道:“您是说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