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聿回：“疼。”

“疼死你活该。”

“……”

“只准你睡一晚，明天在床上多垫一床被子就不硬了。”

封聿不说话了。

然后第二天第三天直到半个月后他离开尚都寨，不仅睡尚理床，还睡她人。

尚理气就这样被封聿磨没了，送人时，眼巴巴地抓住他的手不放。

“三哥，再几天就过年了，你国外一个人过年，太惨了。”

封聿笑说国外没有春节。

尚理啊了好长一声，颇为惋惜：“那更惨了。”

封聿捏了住尚理的脸：“就不能念着我点好？”

尚理只想缓解一下心里的不舍，闷了好久才出声：“你要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千万别受伤。”

“你要是受伤了，身上会留疤，很难看的。”

她犹犹豫豫，继续道：“你丑了，我就不喜欢你了……”

封聿俯身吻住淘气的女人，吞没她的声音。

—

年间，尚都寨十分热闹。

因为尚理一二三四五个哥都回来了。

大年初二，封昊也来到了尚都寨，跟尚理他们一起过年。

封昊还给远在国外处理文件的封聿发了不少照片和视频。

大部分都有尚理的身影。

她喝了点小酒，脸蛋上也染了一层绯色云霞，眼睛里氤氲一层淡淡的水雾，眼神略有些迷茫，给那张俏丽的脸添了几笔憨娇的颜色。

封聿将有尚理的照片全部保存下来，然后一张张翻着看，不厌其烦。

封昊回江城前，问了尚理一嘴，什么时候去江城看看爷爷，老人家想见见她。

那时，尚理沉默了一瞬。

过去了四五天，她回了句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当时想得最多的是白芷跳下忘川河的背影。

……

她好像还没做好出山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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