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亚哥摇摇头,叹着气说,“这就是话术,他给了你希望,并没有真算实现它,他会告诉你自己尽力了,并不是不想做。我现在对手确实非常难缠,也许总统最终会遵守承诺,比在几年后,终于帮我到了个位置,然后美名告诉我这是给我磨炼机会,选举也需要靠自己努力……我可不想等么久了,这一次选举我就要赢!所以我需要你,小珍娜,只要你帮了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唔……你说确实有理。”
珍娜竟然很赞迪亚哥看法,因为法尼就是这种男人,说一套做一套,就算答应事情也很反复无常,他确实很看好迪亚哥,法尼可能更想控制对方,不会立刻就把曼哈顿给他。
“是你才二十岁,能当上议员已经是破格了,这需要资历和年龄,你明年真当上市长,会被人们议论,就算法尼让你再等几年我觉也是合理,你没必要这么着急。”珍娜出于公正角度说。
“有什么关系,我可以声称自己已经40岁了。”
“鬼才信你已经四十了!大家都知你只有二十!”
迪亚哥毫不在意地说,“有什么关系,我只要从现在开始声称自己四十了就没关系,反正知我人除了你其他人都已经死了。而且总统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样子,谁能相信他真参加南北战争,已经43岁了?我40岁也可以。”
“……”
妈,绝了。
每一次珍娜觉自己看透对方候,迪亚哥厚脸皮程度依旧能刷新她认知。
她目瞪口呆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一竟不知应该何接话。
“……我会和法尼提这件事,他们虽然不干人事,也罪不至死,好歹也和我有血缘关系,我真为了封口把他们解决了,就和他们口个自私狠毒坏女人没区别了。”
珍娜摇摇头说,“我和法尼谈谈,想想其他办法吧,按照造谣罪处理把他们送进监狱也行,或者问他们想要少钱,把他们送到其他家了。我讨厌麻烦,也不是种挡我者死狠毒女人,能和平解决事情还是和平解决。”
“不不不,你觉让你丈夫『插』手这件事话,他们还有少活命机会呢?总统肯定会做比我更干脆,不会给他们再次开口可能『性』。”迪亚哥“好心”地提醒。
“……确实,你说也是。”
对于这一点珍娜真是无法反驳,她真觉法尼是这种人,他连她在乎朋友们都算杀了,更不要提这些可能危害她家人们,绝对不会给她任何圣母机会!
虽然珍娜也觉同情他们没必要,只是她心理上还是不一坎。
“我还是考虑一下。”珍娜犹豫着说。
“你母亲病逝原因你知吗?因为他们为了到境机会,让她卖身给士兵,他们趁机逃了回来,她却死了,真是连我都看不下人渣。”迪亚哥冰冷语气淡淡说。
“什么?!他们干了这样事情?!还是不是人啊?!”
珍娜顿大惊,她远远没想到人『性』竟然能够卑劣到这种程度。他们好歹曾经也是富商,母亲也是正妻,结他们逃亡后竟沦落至此,说好读书人呢?为了活命和利益就把母亲卖了,什么礼义廉耻,根本全是来约束女人,也许在他们眼里女人一直都不是人,只是来利吸血工具!
或许是迪亚哥还是良知未泯,“母亲”永远都是他软肋,他不留痕迹地『露』出一丝厌恶表情,很快又绽开笑容对珍娜,“你让我处理话,我会让他们活下来,到符合他们所作所为应有惩罚,别担心,你不产生任何负罪感,也不会有心理负担。”
“……你算怎么做?”珍娜迟疑了一下,最终忍不住问。
“你会知。”
迪亚哥愉快地笑了笑,随即歪头望着珍娜,“我们约好了?记向总统提我事情哦。”
……
迪亚哥到了他想要答复,骑着马离开了官邸。
而没久后,在通往华盛顿特区路上,了两头丧失自我意识,只剩下原始本能食草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