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军到市里开会，还是碰上，或者去找了董老？

总之，可能卫军和董老谈话的时候，偶然谈到了李右军的难处，瓶颈。就是那个案子。

按道理，董老虽然是老前辈，但是毕竟在这里是客人，不方便随便给意见。

但是念及李右军，还是给他指了一个方向。

这也不能叫方向。

其实还跟那天找到那部手机有关。

那部手机，不仅记录了对面工厂的污染，还单独有一段视频？或者合在一起的？

总之，里面有一个一闪而过的镜头，就是有人往河里丢下了一个很大的东西。或者是从桥上。【忘记说了，这附近有一座跨运河的桥。桥的这一边下面就是这个荒废区一角。

也或许是直接丢下丢在了这个荒废区里。

当然，那是黑夜，根本看不清人脸。

这既是重要信息，也是一条很模糊的信息。

李右军也看过了那段视频。

这条信息，李右军认为作用不大。

这就是董老不愿意插手的原因。

如果这个案子是刘一达，连董老都不用提视频的事情，更别说有视频，或许很快就破案了。

哎，没办法。

其实，李右军前面接到过相关的视频，或者照片。

李右军，看都没看。以为是不重要的就直接丢垃圾桶，或者扔在一边了。

那里面就有车辆，要是不认真的人。看到一辆不清楚的飞快的车，单独一张照片。还有在桥上丢东西的场面。

当然不是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而是之前，很久的时候。

偷董老他们的贼被抓住了。

这个当然归功于刘一达外面的朋友们。

如果他真是一个贼，倒也不奇怪。

其实，贼是分好多种的。

一般的贼，会摸人钱包居多。知道为什么吗？钱包里就是钱，银行卡，信用卡等等。钱，除非是连号的。那谁也无法证明贼手里的钱，就是偷你的，抢你的。除非你看见了贼。要不然贼手里有一百，你丢了一百，你跟警察说这就是我被偷的，被抢的，那不好意思，警察也不能随便把这一百给你。

银行卡，别以为贼没有密码就没有办法了。贼有贼的渠道可以嚣张。

信用卡，更加不用说了。刷卡购物，高档的，再卖掉，就又有了钱了。更何况，还是渠道可以消化，吸收这个东西的。

不是说没有贼不偷手机。偷手机的贼，一般都是不是特别聪明的贼。或者他们她们流动性很大。一会儿到这，一会儿到那儿的。还有这边到手，那边就低价卖给同行，流浪汉，工地上的人了。你要是插卡式的，那人换上了自己的卡，要证明是你的，一般很难。除非手机上有特殊的定制logo，不是贴纸的那种。

手机就跟钱包，身份证等一样。即便你去报案，警察也不能全城搜查。

偷董老手机的人，不是贼。

他根本不需要当贼。

因为他是社会人员，混社会的。而且不是小弟。是有一定地位的那种社会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