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祸福相依,他能下定决心,就一定接受了后果。”
“为什么要帮我。”顾言看着老人转到这个话题问道。
“光明。”
说完,顾言愣住了,什么意思,是光明,还是幽阁的光明,老人微微一笑,迟疑不决了一会儿走了出去。
看着顾言,遥想当年,同样的年纪,师傅给他上了一门不重要的课,上了一个小时辰。
离现在有五十年了吧!
站在一旁的师父默默停止了讲课,光明会中,没人注意一片喧闹声中,师父对我说了句,“希望我今天,能有一句话对你们是有所启示的。”
可惜我没有听,大会结束,神官道人有说有笑地走出去。
我看师父的头默默抬起来,视线里只有一个掺杂着白发,缓慢拿笔的身影。
许久之前的事,闲时我总忆起。
或许是欠师父的一个对不起,或许是生命中某个小场景总需要特别的记忆。
师父,对不起!现在西陵成了这样子!
也许从三十岁开始,我就再也没有年少时热血与潇洒了吧!
老人出来了,看着外面的西陵桃山,随着雨停乌云散,一切看的那么光明,变成什么样子,恐怕也只有老人心里知道。
老人轻轻摇头,看着西陵神殿,摇了摇头说道:“无话与人言,也无话与天说……”
……
……
裁决司,令长棋坐在椅子上发呆,看着来来回回好几次的文案和裁决书,不由的烦心。
“查清楚了,那个在神殿上乱发言的那位神官,确确实实是受了天谕院唤无余的指派。”赫连苏木进来没有禀报,就直接说道。
令长棋听到后,有一丝丝的发愣,意料之中,随着双手拍着桌面大声只喝道:“早就看出那小家伙的不同寻常了,平常什么不管不问,这个时候阴人阴到我的身上了,他妈的,你是个厉害,看我怎么收拾你。”
“还有一个事情,不知道当不当讲。”赫连苏木拱手行礼说道。
“因为我之间没有这些,说什么事情。”令长棋大手一挥的说道。
“最近,罗克敌,好像,只是好像离唤无余很近。”赫连苏木缓缓说道。
令长棋脸上瞬间无光,想发怒似乎也不合适,他看着赫连苏木说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只有我。”赫连苏木面无表情的说道。
令长棋看了她一眼,又瞄了她腰畔的那把佩剑,猜测里面那把剑她练到何处了,问道:“剑,要好好磨,林德,也回来的时候,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明白,谢司座大人。”赫连苏木行了大礼,身体鞠躬,眼睛朝地,上面的令长棋微微点了点头,在他放松之际,赫连苏木由面无表情变成杀意,只不过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