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不能够营救出自己的哥哥,甚而需要放弃各种曾经和哥哥密谋过的一些机密。
于是她觉得他们此时怂恿着要挑出战事来。有些操之过急。
倒不如趁着可以缓缓时间的。任意的畅想着生之可恋。
乃至于母亲活着,哥哥活着就是大幸。
何必自己放下更多,仅仅只是为了探望谁。
于是自己放出鸽子,说一两年之内,皇上和后宫总是消停的时候,不要操之过急。这样对成员长期的运行很是不利。
如果只是钱财少了,她可以另外的想些办法,但是现在挑起战争的争端,不是恰当的时候。也不用动那么多的脑筋。害了自己还不说,反而会成为一大累。
鸽子扑棱棱的飞走了。
在鸽子飞上天的瞬间。觉得再也不要有烦恼缠绕在心头,是一件幸事。
到底不必过在家里和哥哥密谋着有着些快感。到底自己的头脑还需要想的更清楚,不只是练习心法的时候能够更纯净的思维。
而哥哥是如此的关键,她想要营救他出来。
她觉得有个慈祥的妃子,能够网开一面,放他家一条生路。
或者只是需要局势更加的趋缓一些。皇帝想要换太子。那是政局本来的形势而已。既然已经不再追究一些迫不及待的人。
那么何必一定要说冷南是罪孽该死的一个。
虽然冷南有很多的秘密在自己的手里。可是她不是一直压着没有出手的吗?
如果那个妃子使使劲,皇上在某一天会格外的开恩,放了冷南一条生路,让其归家。并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的。
她这样的想着,相比于儿女情长,她的思维更冷峻,更到位,有的时候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是穿上黑衣,就是一个杀人最精准的女杀手。
但是相比较于儿女情长,她更愿意让轻功的思维,让身体乃至想法都柔软更多。
女杀手想的多,是一种累。因为时时要防备着自己会被暗器所轻轻巧巧的杀了灭口。
有的时候只是需要在飞进最毒的暗器就够了。
所以她如此的频繁的用飞鸽传书的手法,确实是带着些危险。
她不知道这种危险会以着一种怎样的速度,怎样游离着看似漫不经心的样子。侵入她的洞穴,从而轻易的将自己给杀死。
其实很简单,只是需要有人认得她的鸽子,并且截获了自己亲手写就的信件。很多就是怎样都不需要现身。
她这个曾经和冷南在一起的密谋的黑手,就会被仇家悄然的杀死了。
冷馨把鸽子给放走的时候。提心吊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觉得冰凉一片。不是不担心,怎么会想不到这些的呢?
自己躲躲藏藏的也不知道何年何月。就是躲到天涯,是不是也会有这么一天被人悄悄的从鸽子作为突破口,找到自己的藏匿之处的。
她快速的想要练习心法,快速的想要通过心法看到凝冲现在在做什么。
她看到姚书沉沉的坐在石凳上,好像是在休息着。
一缕轻轻淡淡的光线,很是柔和的照进自己的洞穴里面。她也觉得自己想要睡了,就顺势躺在了干草上。
这一片很厚很厚的干草很松软很松软,像是母亲的腿边,自己的曾经的小屋……。
她沉沉的睡了。不知道梦中会不会看到母亲和哥哥都是团聚在一起的了。
她再也不用替他们想前想后了。母亲的后半生有靠的了,而哥哥在牢中受的苦也该结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