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生活在折腾吵闹平静之间来回踱步_你好黄小姐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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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生活在折腾吵闹平静之间来回踱步(1 / 2)

终于遂了我们的愿,家里有了能够成为我们后代的人,这种说起来让我们的女儿们感到伤心的的话。

意料之内,屈先生抱着儿子出去溜达玩耍了,虽然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至少他做过了这件事情。

孩子慢慢长大,他们的‘叽叽喳喳’的本性也越发暴露了出来,这无疑成了我和屈先生之间手忙脚乱的事情。

睡觉的时候,之芯趴在我枕头上睡觉,我两边是黄静和之易,小木床上睡着胆子大的之莱。

我已经养成了即使五雷轰顶也吵不醒我想要熟睡的身体,相反屈先生似乎遭了秧,他总会被满满一大床四仰八叉的腿和胳膊攻击到,只有无奈的走出屋,蹲在外面的屋檐下抽烟,渐渐,草纸卷的烟变成了长长的旱烟,他完全没有了年轻人该有的样子。

我反对他抽旱烟,觉得这是提前步入死亡线,一口口的把自己的生命给嘬没了。从铜制的烟头中冒的灰白色烟气,像是人身上的缥缈的灵动的灵魂,一丝丝、一团团的远离身体渡入天堂,最后只剩下行走的肉体。

一开始好言好语的和屈先生商量让他不要抽烟,他不同意,我让了一步,让他不要抽旱烟,可以抽纸卷烟,他也不同意,我也不再让步,我们就这样杠着,我家四个孩子站在我俩旁边,八只眼睛看看我俩。

我伸手把旱烟杆子夺了过来,双手把它放在身后,屈先生来要,我不给,我俩怒气冲天的对峙着。

他彻底被我激怒了,朝我吼道:“别给我耍大小姐脾气,这里姓屈,不姓黄,赶紧给我。”

“就不给!”我又往后退去两步,怕他来抢。

他抬起胳膊,用食指指着我说:“给你脸了是不是?我知道你从小就娇惯,时间长久了看不清当下,是不是?现在我连抽个自己喜欢的东西,你就左挠右扰,横竖看我不顺眼,是不是?”

“我是怕这烟害了你?”我就想说道,“我从小就是这副模样,怎么你现在才翻出我的不好,刚结婚的时候你怎么没对我挑三拣四的,搁到现在了,你又满嘴跑旧事。你是我男人,我自当从未看你硌眼睛。屈先生,你倒是给我捋一捋,我什么时候横竖看你不顺眼了?我倒要好好听听,埋在你心底一直不敢吐露出来的真话。”

他冷哼一声扯着脖子,拧着眉头说:“你当黄小姐的时候,我和父亲在田里干活,你悠悠闲闲的打着一把洋伞在小路上走,我父亲跟你说话,你连一句话都没有回复,连个头多没有点,抬着头就走了,我当时就站在他的旁边,你说说看,那个时候,你看谁顺眼了?现在你依然有这种神态。”

我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何年何月的故事,我一头雾水,以为他瞎扯,直到屈先生死去的前一晚上,用别扭的形容词,细细的描绘当时的时间、地点、人物、晴阴、我衣帽颜色形状,以及他和父亲的状态,差不多耗了一个小时,这才让我记起来,他临别之前只是为我回忆从前,我想他是爱我的。

我以为他乱说,心里很是憋屈,他总会戳我心里的脆弱的地方,比如我以前的逍遥自在、衣食无忧。

我又梨花带雨起来,流着泪吸着鼻涕淡淡的说:“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般模样,这般眼里装不下人吗?那你娶我干什么?你明知道我是这样的落魄的大小姐,你娶我干什么?”

孩子看我哭,也站在旁边跟着我哭起来。

屈先生觉得自己说的过分,很不自然。

我就是哭,哭似乎成了女人的利器,对于不同男人,有着不同的作用。有些男人吃着一套,但有些男人则不然,他看见你哭了,他就更加生气,更加暴躁,你满脸泪水,他会脱下鞋子,或者顺手拿起笤帚,带着暴躁的情绪把你打个遍体鳞伤。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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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本人刺个头破血流。

但对于屈先生,我很了解,我的哭,一定会让他斜下他满腔的气血,来安慰我。

我从腋下取下挂在盘扣上的手帕,像林黛玉般弱弱柳扶风般拭擦眼泪,委屈在胸膛上抖了抖,抬眼瞥了屈先生一眼。

站在旁边的流着眼泪的四个孩子不敢出声。

他双手掐着腰,看看我,突然走上前,抬起双手把我脸上的泪用他的大手擦去,抱着我的脸亲了一口。他咧着嘴笑了笑说:“以后我不在胡说了。”

其实,屈先生说的没有错,我当时就是那般小姐模样,似乎谁都融不进我眼里。

脸上带着泪的孩子们,嘻嘻的笑了起来,之芯用手遮住之莱的眼睛,之莱用手遮住黄静的眼睛,黄静把手遮住刚会走路的之易的眼睛,他们嫌羞。

我也知道,屈先生治我也有一套。

我最终没有打败他,他终于潇洒的抽起了他的旱烟,那个长长的旱烟。

我不懂,是否男人成家立业后,就喜欢往外面跑,往外面溜达玩。我们合家欢乐了十天半个月,屈先生又动起了歪主意,他跟几个狐朋狗友出去玩牌九。家里那点少的可怜的钱,也越来越少,不管我藏在哪里,屈先生总会轻松的找到,拿走些许。我去找过他,可是小小的杏镇上,我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我问过所有人,他们都不知道他在何处赌钱。

之后我才明白,全杏镇的人都知道屈先生在那里玩乐,唯独我不知道,就像全家人都知道我把钱藏在了屈先生睡觉的枕头里,而独有屈先生一人不知道。气急败坏的我把剩下那可怜的钱,藏在了他倒头大睡的枕头下。

我正苦于抓不到他的尾巴之时,屈大伯家的宝贝小辫来我家玩。

小辫已经变成了大辨,成长为十五岁的男孩子,脑后的小辫还是那么长,并没有张长,估计是那片毛发已经灯枯油尽,没了养分自然张不长,枯枯糙糙的没有生机。

他来时,我很想知道,他家的公鸡是否被扒光身上的鸡毛,但碍于我是一个成年人,所以就没有问。

小辫晃着脑袋走进我家,我说:“来找哪位侄女玩?”我坐在门口捡着手里的黄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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