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回来了。”楚如画站在玄关处,低头着,弯腰拿出自己的兔兔鞋准备换鞋。
“如画,你还好吧。”低沉略带磁性,有着几分沧桑之感的男性嗓声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楚如画听到男人的声音,立即石化,只见她弯着腰,一只手拎着刚脱下来的鞋,一只鞋踩着自己的小白兔,另一只正准备解下另一只鞋。
“好熟悉的声音,可怎么感觉又很陌生呢?”
“如画,我是懋明,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声音中的沧桑又重了几分。
楚如画抬起身,一只脚穿着拖鞋,一只脚穿着高跟鞋,一只肩膀高,一只肩膀低的回过身,手里还拎着另一只高跟鞋,眼睛眨了又眨,脑袋是摇了又摇,最后终于放声大声道:“周--懋--明--是你!”
“是我,如画,我回来了。”周懋明急走几步一把将楚如画抱在怀中。
“怎么回事?怎么眼睛就是一片黑暗,这家伙不会也长成欧阳风一样的傻大个了了吧。”
“咳、咳、咳……,如画,还不快进来。”楚爸很不自然的说道,没办法,谁让周懋明怀里抱的是他的宝贝女儿呢,听说这天下养女儿的爸爸都一样,生气自己的女儿吃亏。
“哦,对不起,伯父,我实在太激动了。”
周懋明红着脸,放开楚如画,楚如画身体一栽,差一点摔倒,幸亏周懋明眼急手快,一把又抱住了她,结果是--楚爸的慢性咽喉炎再次发作。
两个人终于在客厅里坐定,楚爸、楚妈这次是非常有默契的坐在了两个人的中间,周懋明的眼睛隔着千山万水,直直的盯着楚如画,嘴角上一直咧着嘴傻笑,而楚如画也看明白了,的确,周懋明那一米八零的高子,绝对与欧阳风一样--傻大个!
“周先生,不知道您现在在那里高就啊。”楚妈用看准女婿的眼光问道。
“哦,我刚回国。”
“没有工作?”楚爸的眉头一皱。
“是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确定,只有在确定之后,我才能确定我的工作。”周懋明说的话跟绕口令似的,听的楚爸、楚妈一头雾水,始终也没有弄明白他到底是有工作还是没工作。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周先生确定呢?”楚妈直接问道。
“呵呵……,伯父、伯母,我能与如画单独谈谈吗?”周懋明转移了话题。
“嗯……”楚爸看了看周懋明,心中暗想:“这个男孩看起来应该不是坏人,可现在也太晚了……”
“走吧,懋明,我们出去谈。”真是的,有什么好考虑的,不就是人家想跟我说几句话吗,平时也没有见你们这么关心我。
楚如画隔着自己的爸妈拉起周懋明就向外走,脚上还穿着那双可爱的兔兔拖鞋。
“唉--如画--鞋--”楚妈拎着鞋站在楼梯口,无奈的叫道,可那里还有两个人的身影。
第十一章两男朋友
“月亮这家伙干什么,居然躲进了云层里,只留下几颗星星勉强的发点亮,幸亏这年头有路灯,不然真是伸手不见五指。真是的,当职的不干活,干活的不当职,就像我,秘书变女朋友,女朋友变秘书……”
楚如画拖着可爱的小兔兔,迈着四方步,无聊的在肚大里与自己聊起了天,出来老半天了,连街都溜了半条,他到底有什么话要说呀?
“七年了,月光下的她还是那么灵动,长长的头发还是那么柔顺,好想拿到手中,美丽(欧阳美丽)说她根本就没有与欧阳风在一起,那么这七年她会不会埋怨我呢?”
“那、那个,这、这么、多年……”周懋明终于开了口,只是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激动,居然结巴起来。
“啊--,哦,这么多年你长高了不少。”看来楚如画对身高问题是很敏感滴……
“啊,哦,是,一百八十公分。”周懋明老实交待。
“不错,不错。”楚如画嘴里说不错,心里可是把某玉埋怨的够呛。
“如画。”周懋明突然站了下来,咽了咽口水,嘴终于利落了不少。
“什么事。”不仰头就是不仰头,谁说个子矮就必须仰头说话,。
“对不起。”周懋明心底一缩,楚如画的‘低头’看在他的眼里变成了无声的埋怨。
“啊--”干什么道歉?就是因为个子长得比我高?
“对不起,我没有能做到我应该做的,希望你能够原谅我。”周懋明很认真的说道。
“……”他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如画,我还能做你的男朋友吗?”周懋明突然拉起楚如画的小手,激动的手心里一层汗,紧张的都不敢呼吸了。
“我的妈妈呀,一晚两男朋友,今晚我走的是那里的桃花运呀?月老是不是穿错线了,我不想找有钱人!”楚如画吓得倒步了一大步。
周懋明望了望空空如也的双手,目光变得黯淡下去,说道:“如画,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突然,这么多年都没有跟你联系,可我……”
“不要再说了。”楚如画伸出小手,堵住周懋明的嘴。
周懋明吓了一大跳,他的心一阵狂跳,心中暗道:“完了,如画肯定是不同意了。”
“关于这个问题,我希望你给我时间考虑考虑。”当年抬腿就走,连最后的道别都省了,你们这群有钱人,难道耍我耍的不够吗?
“好。”周懋明松了一大口气,楚如画没有直接拒绝他,其实对他而言反而是一个好的开始,如果楚如画知道的话,肯定后悔没有直接拒绝周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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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运来的时候真的是躲也不躲不过,一晚上冒出两男朋友,一个已经被拒绝,眼前的这个一定是假的,只是这个假的麻烦更大,就像他给我出的‘庆功宴’这个难题,害得我现在天天在厕所里办公,害得现在上厕所都出毛病了,耳朵总是喜欢贴在厕所门上,包括在家里。
“庆功宴的事情想好了吗?”欧阳风低着头,手里批着文件,还不时关心一下正‘含情脉脉’凝视着自己的楚如画。
“正在想。”不给我资料,不给我帮助,还尽给我添乱,想我刚刚出了校门,读的专业又不是秘书,我怎么搞的清楚什么是庆功宴还是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