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春香融融,狭小的床褥起起伏伏,溢出女子低柔的jiaochuan,仿若冉冉而上的云烟,一声声断断续续、忽高忽低。
身上的人很沉很热,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张开的大腿蜷曲着,腿间被塞满一根灼热的硬物,一下下往里横冲直撞,剧烈摩擦着她最敏感的媚肉。
太子紧紧压着躺下的她,rou+bang来回抽弄了数百下,忽然解下勒住她的布条。
本以为他大发慈悲要发过她,没想到又将她翻身趴跪下来,沾着她jing+ye的rou+bang,重新插入她hunyuanxuebai的臀间。每下撞击耻骨都拍在臀瓣,发出啪啪的yin-hui声。
酥ru的肌肤莹润似玉,两颗rujian在撞击中一摇一晃,殷红得妖冶如梅。
这种姿势入的最深,给男人极大的征服快感,仿佛身下的娇小女子,可以任其奴役亵玩。
他双手握住饱满的酥ru,像揉面团般把玩,伏在她背上贴近耳畔,暧昧低沉的说道:“这招叫老汉推车,记不住的话多学学。”
桓意如小嘴张开,大口大口的chuanxi着,闻言羞愤间xiao+xue骤缩,夹紧那根肆虐的rou+bang,反而更让他快意连连。
太子用力抽送着,突地腰腹一紧,箍紧她的腰身,胀大rou+bang随之喷射浓郁的白浊。她瘫软的倒下来的同时,还听见白浊弹进子宫口的噗呲声。
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太子啄吻她细滑的背脊,还未抽出的rou+bang重新硬了起来,将她翻转过身坐在自己腿根上。
“观音坐莲,这名字不错。”他低笑着捧起她的腰,把她上半身抬起,又猛地往下一压,使rou+bang顶入她的体内。
“哈啊……恩……啊啊……”桓意如头向上扬起,呜呜的轻叫着。
即使百般不愿,塞满体内异物,在不停搅动她的快感,仿佛要把她的水榨干了。
两人交合间流出yin液和jing+ye,在剧烈的摩擦下磨成点点白沫,yin-hui不堪的滴落在床榻上。
她只需微微低头,就能瞧见白皙的双腿间,肿红的花蕊往两边翻起,插在一根紫红的棍子,整根插入又整根抽出。
仰躺着的他微眯双瞳,目睹她难掩的情动,不禁也坐起身搂着她,轻吻她翕动的樱唇:“这叫怀中揽月,我最喜欢的姿势。”
坚硬胸膛蹭着柔软的shuanru,一手揽住她乱动的娇躯,一手把玩着她晃动的rutou。tunbu有条不紊的挺动着,一下下撞进少女的体内。
他真的学到了春宫图册的精髓,将她当玩偶似的摆动成不同的姿势,rou+bang如同利器刺穿少女娇柔的dongti。
“不行了……够了……求你……”她虚软的推搡着他,手劲都绵软无力。
“叫我怀瑾,顾怀瑾。”他将她融化体内似的搂紧,吻着她的耳垂说道。
这是桓意如初次知道他的名字,因着太子地位尊贵,无人敢直呼他的名讳。
“你也可以叫我无瑕。”他神色不明的笑了笑,托起她的下颌正视道,“名怀瑾,字无瑕,是我亡故的母妃所取,知道我的字的人为数不多。”
“无瑕……”桓意如双目涣散,失神的对视他。
“跟你认识的那人名字巧合对不对,我那时也是这般认为,还以为你是故意接近我,后来才知道只是巧合而已。”
他下身猛地挺入甬道深处,白浊重新灌满子宫,然后将她安放在被褥里,声音轻柔如同私语:“从此以后,我是你唯一的无瑕。”
而桓意如并未听清他的话,头脑一片混沌,瞪着眼前晃动的太子,震惊的无以复加。
太子就是玉无瑕,这么明显的事情,为何她如此蠢笨,没有早早的猜到。
太子,或称为玉无瑕,给她盖好被褥时,见她细长的腿根渗出粘腻的白浊,唇畔染起清浅的笑意。
这仿佛是道烙印留在她体内,佐证着这个女子属于自己。
听闻过女子的初次是会流血,而且她的反应毫不生疏,若是寻常男人估计会如鲠在喉。
可他毫不在意她的过去,只要她日后的身心只装着他,这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叫玉无瑕顺耳,你们觉得呢233
大半夜要大口大口吃肉,胖了不要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