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距宫少雨仅有一步时。
景楠心中咯噔一声,忽生警兆,感到一股隆隆杀机,席卷周身。
霎时,踏出的一步,猛的僵住,悬停在空中,他抬起头,朝前看去,宫少雨正笑脸盈盈,道:“过来啊!大哥哥!”
朦胧杀机,萦绕心头,久久不散,可并没有触发陷阱,或其他危险降临。
脚步一点点试探落下。
景楠攥紧拳头,神色惊疑不定,暗自收拢气力,稍有不对,就立即后退。
心脏咚咚作响,如神人擂鼓,响彻耳边。
无形杀机,化作窒息压力,缠锁周身。
就在脚尖距地面仅有三寸时,景楠似想到什么,心道不妙,身子在这一瞬收力,堪堪停住。
看着景楠身子微微前倾,左脚留在原地,右脚踏出,僵在原地,宫少雨眼中掠过戏谑笑意,想看他如何应对。
景楠双眸寒光爆射,仔细的审视宫少雨,方才他脑中思绪运转,灵光一闪,看清了杀机来源。
对风水阴阳学说,研习极深的人,往往知晓许多古老的秘术,能够设局杀人于无形。
例如眼下宫少雨所占的位置,就很讲究,能借势引动杀机,如果不是景楠感知敏锐,远超常人,恐怕已经被害。
“呵呵...”景楠运转截经,瞳孔中隐隐有流光绽放,气劲透体而出,震动袖袍,猎猎作响。
劲风卷动浮沉,化作气旋,缠绕周身不散。
宫少雨眯着眼,催动秘法,烈烈杀机,似化作一点寒星,刺向景楠咽喉。
就在此时,景楠感到喉间一阵刺痛,心中知晓这是杀机迫近的前兆。
但他无惧,体内气血沸腾,脏器鸣颤,筋骨噼啪作响,宛如一曲战歌奏响。
景楠挥舞袖袍,引得气劲凝滞,于周身聚成铁壁。
恰在此时,寒芒杀至,狠狠撞在铁壁之上,与景楠正面交锋。
铿锵两声,空中溅起火花。
种种变化,生于刹那间。
景楠闷哼一声,衣袖骤然碎裂,化作碎片,随着化开的气旋盘旋飞舞。
刺鼻的血腥味弥漫,景楠手臂血肉翻卷,被寒芒切开一道口子,鲜血沿着臂肘到指间,流淌在地。
同时,阵局被破,反噬之下,宫少雨神色苍白,张口吐出一大口鲜血,染红地面。
“自作自受。”景楠额头冒冷汗,悄然咽下喉中涌出的鲜血,心口流出股股热流,沿着筋脉行走,滋润狰狞伤口生出肉芽,向内收缩,仅仅数息就恢复如初。
炼神葫芦中,虎穆余留的心神力量,源源不断的涌出,也正是幸亏早先炼化了虎穆,景楠的精神和肉身恢复力都极为强横,刚才铁壁尽管消去寒芒大部分杀机,剩余的一点,也是足矣致命,换做他人,已经当场死去。
他捏着拳头,神色淡然,右脚踩在地上,石殿震颤,响起一阵喀嚓响声,冥冥中,像是有无形锁链,被一脚踩碎。
抬眼看去,宫少雨瞳孔缩起,倒映着这一幕,身子惊得不禁倒退几步。
“景兄弟修为高深,小女子实在是佩服!”纤细手指抹去唇角血迹,宫少雨敛起忌惮眼光,咯咯笑道“这下子,我对后面的路途,就放心多了。”
“可是...景兄弟身怀隐秘,可要小心啊!”
早在景楠对战食尸狗妖时,宫少雨就看出一些端倪,刚才设局出手,虽是试探,也未尝没有杀人夺宝的心思。
景楠目光斜睨,伸手捏住宫少雨下巴,指尖触碰,传来嫩滑感觉,玩味笑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被如此无礼冒犯,不见宫少雨惊慌恼怒,反而抬起臻首,与景楠对视,眸光灼灼,娇羞一笑。
她身子贴近景楠,手掌轻柔按抚景楠胸口,说道:“你是个聪明人,在拿到梦销魂的解药和破阵以前,你不会对我下死手。”
语气稍稍一顿,宫少雨姿态娇媚,言语间尽是撩拨:“况且...我相信景兄弟,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妙人。”
说完,宫少雨等了一会,见景楠眉头紧皱,沉默不语,只当是筹码加的不够。
“景兄弟,刚才之事,就此揭过,只要我能收回绝学和那件重宝,残雪剑胎,还有其他能搜寻到的宝物,都归你所有。”宫少雨接着低声道“你要想清楚,我们此刻的处境可不太好,如果不能携手破阵,都得死在这里。”
景楠挑了挑眉,听出这话半是威胁,半是诱惑,他冷笑一声,搂住宫少雨纤细腰肢,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倘若这样说,那先前谈的条件,我感觉不太够了啊!”
“果然,有本事的男人,都是贪心的。”宫少雨掩嘴娇笑,身子一滑,向后连退数步,同时素手轻拂腰肢,罗裳轻解,露出镂空纱衣包裹的曼妙身躯。
“那...加上我呢?”美眸深处,魅光流淌,宫少雨抬手挡身前,遮掩不住满眼春色。
她莞尔一笑,莲步轻移,姿色绝美,轻舒曼妙舞姿,纤细手指拂过肩头,掠过眉心,擦过耳背,丝丝缕缕的奶香,萦绕鼻尖,久久不散,勾人心魄。
景楠望着宫少雨雪白娇俏的玉体,半遮半掩的山峰,好奇问道:“你对自己的身材容貌很有自信啊!认为可以征服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
“难道不是么?”宫少雨咬着唇,眼神水润,楚楚可怜,其双手交缠,搭在景楠肩上。
此时,轻纱亵衣下,峰峦起伏,诱人玉体若隐若现,更添几分妖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