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朗风轻的一天又到了,山寨又恢复了往日的静宁。在总指挥大营内,水红缨问刘婕:“你们都安排好了?”刘婕回答:“抖安排好了,给谢军师那边送去了风寒药和一些补品,还加派了人手。”水红缨满意地:“这样好,毕竟这次是军师救了我们整个山寨!”
“嗯,我知道,我们会照顾好他。”刘婕果断有情地说。
“这个我相信,但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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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太费心,交待给手下做吧,这几天你也挺辛苦,为我们这个山寨操碎了心。”水红缨眼圈一红。
“姐姐可千万别这么说,我知道大家都很辛苦,我只不过是尽点力而已。”刘婕微微含泪道,她其实更惦念谢元鹏,但她作为总指挥大营统领,又不能这么冒失。她是是一个细心之人,但又是一个感情内敛之人。她的痛苦,谁又能知道?
“没事就好,姐姐正担心妹妹守不住宫砂呢!”水红缨突然贴近她的耳朵说。
“你说啥呢,姐姐――”刘婕不好意思地。
正午的阳光彩虹般罩在床上,一床锦被横铺在上,上面饮满莲花和莲蓬,一碗碧泓展开来,有隐隐鱼儿在莲中游动。谢元鹏躺在床上,好舒服啊,好爽致啊。
“大懒猫,还不起来,都快过中午了!”侍女清莲走进房间,手里端着一盆水。她是特意来服侍他的,也是刘婕亲自交待的。清莲曾是刘婕的亲兵卫队,时时刻刻保护她的安全,也是刘婕最信得过的人之一。
“我这是睡了多久啊?”谢元鹏伸了一个懒腰,打个哈气问。
“还多久,大概都七八个时辰了。”清莲回道。
“哇撒,那么久,你也不叫我起来!”谢元鹏这回也懂得开玩笑了。
“哎呀,我的小少爷。小姐那我还没打点明白,哪有空伺候您哪!”清莲一边说,一边在盆中放入温水,“瞧,伺候你们这些大少爷,可不是随随便便的。”
“你的使命光荣着呢,只要好好干,不唠叨,我天天在你家主公面前说你好话。”谢元鹏诚心诚意地。
“哎呦喂,瞧您那张嘴,跟抹了蜜似的,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怎么承受得起?”清莲这个小丫头,那嘴皮子也不是好惹的,一开炮就是机关炮。
“我看,你那张嘴,就是北京王府井的辣妈锅,不辣人呛死人!”谢元鹏一着急,竟把现代话狗丁出来了。他还虚伪自己是西门星浩呢!且,你也不看看,这都是宁朝啦。
“喂,喂,你说什么?”清莲停下脚步,站到他跟前,少有得一本正经样。
“没有。我是说那北京城也赶不上这里好看!”他赶紧自己给自己解围。
“那当然,北京城虽然是老皇帝监造的,那也赶不上咱这金陵府,这是多大的气派!”清莲深有感触地说,说话时一副趾高气昂的姿态。
“说的极是!”谢元鹏夸赞道,“看你小小年纪,阅历不少。”
“真的,从这里就能看出阅历?”清莲又是一本正经。
“快干活吧,话这么多。”布置什么时候。刘婕走进来,插了一嘴。
“是,小姐。”清莲赶忙退出去,屋里只剩下谢元鹏和刘婕。
“你没事吧,”刘婕关心地问,“看你睡了这么久,还以为你发烧了,后来清莲回报说没有,我这才放心。”刘婕说这话时,眼圈有点红。
“没事的,主公,我一点问题都没有!”谢元鹏赶紧拍拍胸脯,打着保票。
“没事就好,不用那么使劲。”刘婕噗嗤一笑,转而道,“大当家的代我向你问好,是你救了我们整个磐石山的兄弟,等你完全好了,大当家的要好好谢谢你!”
“这点小事,你们不用记挂,也告诉大当家的,回头要好好看护寨子,别让官军钻了空子。”他真诚地说。
“这个我知道,回头我会跟姐姐好好谈谈,有这么一次,就够我们吸取教训了。”刘婕深沉地说,“想不到,我们这么牢固的磐石山,居然还有防守漏洞!”
“那是当然,这就叫百密一疏。”谢元鹏说。他今天得真诚彻底打动了刘婕。现在的刘婕,已经完全信任他,爱慕他。
“你快好起来,我还要再总指挥大营为你请功!”刘婕不无激动地说。
“那倒不必,主公,我这个人不喜欢张扬!”谢元鹏实话实说。
下午的风有点大,也有点突然,还有点不识时务。华夏正恼恨地坐在中军大帐内,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昨晚黑蛇谷的失利,完全不在他考虑的范围。而且最要命的是,他的直系下属“使君”突然跳崖了。她不可能跳崖呀,一切不是都在掌控中吗!后来虽然被磐石山军兵发现并死伤无数,那又怎样,起码他掌握了磐石山的排兵布阵和巡防要图,死伤兵士是在所难免的,以前的历任知府和护卫军都因为剿匪而核损过半,他们也没受什么处分,都调到外地任职,不一样挣朝廷的俸禄,拿朝廷的好处吗!可是就在刚才,金陵都督居然给自己下令,让他限时攻破磐石山。他喝着酒,好像喝下去的不是酒,而是金陵都督和磐石山山匪。他笑了,你们不是能吗,看我怎么一个个收拾你们的!突然,有卫兵来报:有磐石山军师谢元鹏的求见。华夏吞了最后一杯酒,喝道:“给我押进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