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没有,干嘛呢?”
我:“杀猪,赶紧过来我这边。”
老五:“叫老付。”
我:“毛线,他让我叫你,你又让我叫他,快起来,就一堵墙的功夫。快点啊,猪抓好了。”
堂哥:“两个都没起来吗?”
我:“没有。”
堂哥:“文叔,你的热水呢?”
老头子恍然大悟,道:“呀!忘了忘了。”说着赶紧进去烧水。
堂哥:“水都不先烧好。”
我:“烧柴应该很快。”
堂哥:“要烧很多的,起码要两锅水。”
这时,侄子侄女都走过来,都问声“民叔”、“文祖”。(我这里的孙辈称呼爷爷的兄弟,大的叫伯爷,小的叫爷祖,一般都叫祖。)
老五老七很快也都过来,水也开了,于是杀年猪开始。掌刀的是堂哥,最近学的,还买了一套刀具,但刺喉的是专门那种,另两把是在街上看人家吹嘘买的。
老五调侃道:“哎哟,大哥的刀看着好专业哦。”
堂哥:“那还用说,我这些刀砍铁管都行。”
老七:“吹!”
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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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没吹,我是看着人家砍的铁管,然后拿起来照样切菜。”
老七:“肯定是那些吹水的地摊货。”
堂哥:“你猜多少钱?”
老七:“十几二十块钱的货。”
堂哥:“37块两把,很锋利的啵。”
好,开始杀猪,第一次动手多少有点紧张,大哥让我抓紧绳子拉着猪的腿,然后大家抓腿抓耳朵一齐把猪放倒,大哥的刀抵住猪的喉咙,问我父亲:
“猪血还要吗?”
老头子:“不要了。”
然后用力一捅,猪的叫声经久不衰。在它没死翘翘之前我不敢放手,怕血溅得哪都是,一直到没动静我们才松手。
浇水刮毛破腹,小心翼翼的把内脏掏出来,最怕大肠,一旦破了那整副内脏都会臭烘烘。做完这些都已经到中午了,老头子让我把猪内脏清理干净,然后炒了做一顿吃,这时又来了一些人,大伯、老四还有堂嫂及侄女侄子们,因为从小一起玩耍,个个在那里大声叫着:
“民叔”
“登叔”
“付叔”
“大伯”
“文祖”
十几个孩子呼声一片,我:“好好好,先玩着,等下吃饭。”
这时小姐也回来了,跟在旁边的两姐妹一见我高喊:“舅舅,舅舅。”
“哟,拿扣肉的来了。”老七调侃那俩外甥女。
小姐:“哎哟!这么快就杀好了?”
堂哥:“等你们来帮忙天都黑了。”
我:“不是说没空吗?”
小姐:“本来说要整一条路,后来又说过了年先。”
姐夫这时走了进来,问候到:“大哥,爸,大伯。”
老头子:“坐一下先,先把大肠粉肠弄好大家伙吃午饭先。”
我把大肠最后清洗一遍,然后切成块,我说:“谁弄得好吃就露一手。”
姐夫撸起袖子:“有没有白萝卜?跟萝卜丝一起炒好吃。”
老头子:“有,还没洗。”
姐姐:“在哪,我来洗。”
老头子:“你妈好像放在水桶里,找一下。”
姐夫用脚一推:“这里,在这里。”
这么多人只有一张桌子在这,最后提议小孩子盛饭夹菜到一边吃去,留下大人该满酒满酒,该盛饭盛饭。
老头子问老五:“老登,你爸呢?”
二伯母:“拉牛去了,别管他,吃你们的。”
然后又问:“龙子呢,怎么不见人?”
“来了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老三抱着小侄子进来。
堂哥:“来这么早,还没得收碗呢。”
老三:“刚从麓桥那回来。”
姐夫:“是不是从大牛广那里回来?”
“是啊,让我帮他弄点东西。”
父亲问大伯:“阿哥,阿莹怎么不来?”
老四:“行了,文叔,你吃就行了,她不来就不来了。”
老头子:“在家就叫她一起来嘛!”
堂哥:“家里煮有饭,她不来我们吃就好了。”
老头子:“那等下每人带几斤猪肉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