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位于洛阳南部。在其他几个州郡中可称富饶。而荆北的三郡里,南阳郡是最为富庶的一个。
而这刘表刘景升便是统领荆州的荆州牧。
刘表早年因参与太学生运动而受党锢之祸牵连,被迫逃亡,光和七年(184年),党禁解除,被大将军何进辟为掾,出任北军中候,后为荆州刺史。
阳光洒落在石板上,落叶在风的鼓舞下落在地上。树上的鸟儿传来叽喳的叫声。
原本悦耳的声音在刘表耳中却是无比的心烦。
庭院中,刘表端起茶壶倒入杯中,却迟迟不饮。
“主公!”荀彧拱手道。
刘表回过神,淡淡看了一眼荀彧,说道:“哦,是文若啊。来多久了?”刘表挥手示意仆人给荀彧看茶。
“文若啊。你说这茶若沏完便饮,口舌便会做痛。若沏完不饮,便会放凉,凉而不饮便是浪费,凉而再饮,则茶味百失。”刘表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荀彧拱手道:“主公,我此次前来就是会主公沏茶的。”
刘表眼前一亮,“文若快快道来。”
荀彧抬头道:“颍川戏志才。此人精通兵法,深有算略,智虑千里。才知胜我十倍有余,但此人生时傲物,只能由主公亲自前去。”
刘表道:“若此人真如你所言,即是八抬大轿,我也会将他请来。”
颍川郡,颍阴郡城外的竹屋。
竹屋内正堂之上挂着一行诗,诗中有云:宽衣逢酒吟作乐,挥笔指弹江山墨。赛诗藏龙与虎卧,不等君来不送客。
书桌前,少年研墨信笔写下“筹策必应”四个大字。
“先生,外面有人求见。”门外的门童敲门道。
少年放下笔,抬头轻挥衣袖问道:“可问是何人来见?”
“来人自称是荆州牧刘表,还有一人自称是先生旧友。”门童答道。
“荆州牧刘表?此人也算一方诸侯。只是缺少帝王之气,但凭他姓刘……”少年呢喃道,“随我迎客。”
少年忙出门迎接,只见为首之人身长八尺余,姿貌温厚伟壮。而其身后之人是道熟面孔。
“颍川戏志才,见过荆州牧。”戏志才拱手道,转而又看向荀彧。“文若兄,许久未见。”
刘表回礼道:“刘景升拜见先生。”
刘表见戏志才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但因荀彧之荐还是不敢小瞧戏志才。
戏志才忙扶起刘表,“这是何意?我堂堂一介草民岂能受荆州牧的礼?”
“志才,你就莫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家主公此次前来便是请你出山的。”荀彧在一旁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