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从马车上跳下来,对着领头的将领说道:“早就听闻卢植手底下有位将领为人刚毅,更有万夫不敌之勇,相比就是将军了吧。”话语间,灵韵从李儒体内散发。
炽热的感觉布满周围,众人只觉得体内无比燥热。
盖勋轻哼一声,随即灵韵转为冰冷的气散发出,众人只觉得一阵清凉。
二人简单的相互试探后,都不由得对对方的实力感到吃惊。
盖勋说道:“还请速速离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纵然李儒实力不容小觑,但盖勋必须恪守职责。可以说是“为将者,受命忘家,赢敌忘身。”
李儒跳下马车,走到盖勋旁,笑道:“在下李儒,李文优。元固兄别那么大火气,在说了相国还在车里,动起手来对双方都不好。”说罢,李儒也重新回到马车上。
李儒的笑声听的让周围的士兵毛骨竦然,包括盖勋。
盖勋不禁打了个冷颤,道:“相国可是董卓?”
“正是!”李儒说道。
盖勋挥手示意放下武器,“既然来人是董相国,那便是自己人。各位把武器都放下吧。”盖勋上前一步,对李儒说道,“你在此等候,我即刻去禀告我家将军。”
李儒轻笑道:“那就有劳盖将军了。”
盖勋道了句“告辞”,便带领士兵向大营奔去。
望着盖勋远去的背影,李儒掀开马车的帘子。
李儒看着坐在车内的董卓,道:“相国。”
董卓招呼李儒进来,“文优啊,做的不错。咱看这盖元固真的不顺眼,也是煞煞他的锐气。”
原来一切都是董卓的安排。
“那么,相国我们在这里等他来吗?”李儒问道。
董卓轻哼一声,“等!为什么不等。若他卢植不亲自前来,我就一把火烧了他这鸟营!”董卓挥一下衣袖,整个马车都随之晃动。
李儒见状忙上前安抚。“相国大可不必生气,这卢植只是计划中的一小部分,这盘棋最最重要的部分是刘优!”
话语间,李儒整个人都透露着阴冷的气息,单单是在远处观望都能令人窒息。
李儒又道:“而且,百花帖已分置各个州郡,那些人大概已经收到请帖。五日之内定叫那刘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如此最好,希望中间不会出什么差错。文优,你办事我放心。”董卓翻了个侧身,“好了,我在休息一会。”
“那就不打扰相国了。”说罢,李儒走出马车。
胡心中的凉亭,戏志才与荀彧二人并立于此。
一阵微风吹过,吹动二人的鬓发,长袍也随之飞舞。
“志才,你这么做确有把握?”说着,荀彧将石桌上的鱼食撒入湖中。
戏志才摇摇头,说道:“仅有三成,我也怕。董卓可不同于其他人,可明知是虎穴我们也要闯一闯。”
戏志才的脸上略显忧虑,这是进退两难的棋。前有刘辩,后有董卓。得罪谁也不好。
荀彧笑道:“原来你也有拿不准的时候,当时都称你是“筹策必应”,怪不得啊!”
荀彧将手中的鱼食尽数撒进湖中,“我可记得你平生最怕水了。”
戏志才尬笑道:“文若兄就别耻笑我了,什么筹策必应,都只是年少的虚名罢了。”
荀彧拍了拍戏志才的肩膀,道:“我觉得你就是筹策必应,此事我也建议赴约。若主公询问,我也会替你说上几句。”
说着,荀彧笑了几声,顺着桥离开凉亭。
留下戏志才一人望着荀彧远去的背影。
此刻的戏志才显得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