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楚子上前一看,小胖子已经浑身是汗,像从水里捞起来似的,赶紧把水囊递过去,道:“多喝点水,不然你马上会成为我们水军都督府第一个阵亡的,不是淹死的,是渴死的!”
班不器听见了,哈哈大笑起来。
小胖子也知道,自己身体太虚,出汗太多,再不喝水迟早要脱水,赶紧喝了几大口,喘着粗气。
刘家才骑马过来,看见地上的小胖子,跳下马来,说道:“胖子,你一会骑我马走一程。我看你那样,估计到不了岳州就得嗝屁。”
又转头,吩咐班不器:“你小子扛旗,我看你身体不错!”
“那是,小爷我身体棒着勒,怡红楼我一晚上可以照顾五个花魁!”经过这半天的相处,大家都知道刘家才是个面善心也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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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也小,很好相处,班不器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五个,我看你得爬着下楼!”后面有人不服气的打趣。
“都别嚷嚷,休息,一会还得赶路!”刘家才赶紧制止这些人满嘴跑马车。
休息了小半个时辰,又继续出发。
这一天,他们走走歇歇,前进了三十里路,总算到了驿站。人太多,就将领进了驿站歇息,其余人都在附近的平地扎营。本来军队行军,不应该驻扎驿站的,奈何他们这次人也不算多,带的物资也不多,还全是新兵,真按行军扎营、拔营,别说三月十五之前赶到岳州,估计半年都到不了。
其实他们这次行军的目的地是怒澜江边。
怒澜江在京州城南六十多里,这还是因为怒澜江发大水改了道,改道前离京州才不足二十里,京州城护城河的水都是引自怒澜江。怒澜江波涛汹涌,奔腾千里,因为有一段河道成南北向的“几”字型,导致初春和仲夏常有汛情。一百多年前的大汛,让京州及附近的临州、泰州三州一遍泽国,民不聊生,哀鸿遍野。前朝贪污腐朽,救灾不力,导致民生怨道,这才有了郭氏揭竿而起,顺势建立了势力,三代经营,一步一步才有今天的乾阳王朝。
小楚子他们今日到此驿站三十里,明日再有三十里就到了怒澜江了。怒澜江有通向南方的运河,他们就可以乘船南下,十来天就可以到岳州。真让这群未经训练的新兵,奔袭上千里,估计半路就得跑光,兵部的人也不傻。
小楚子还是和班不器,覃勋名,高循远四人一个帐篷,此刻,高循远去站岗了,帐篷里面就剩三人。
“二哥,二哥,你真去怡红楼一夜大战五个花魁?”小胖子像只死猪一样躺在床上,腿脚不想动了,但是嘴却闲不下来。只从看见小楚子耍了那套枪法,就认定了小楚子是大哥,班不器自然成了二哥。
“可不是,那家伙真是什么来着,小爷想下怎么说”班不器意味深长的回答,故着沉思。
“别吹牛皮了,初哥一个,装什么装?身上没半文钱,还花魁,花魁的洗脚水你都碰不到!”小楚子刚子在门外打了套拳,冲了凉回来,看着班不器搜肠刮肚的想画本里面的东西忽悠小胖子,出言打破了班不器的谎言。
“小楚子,小爷不叫你大哥了,有这样当大哥的?我们下床练练?看小爷不收拾你服服帖帖的!”班不器从床上坐起来,怒道。
“练练就练练,谁怕谁?”小楚子把擦头的毛巾丢床上,摆了个架势,就要和班不器开打。
“瞎嚷嚷啥?是今天不累?还是想去站岗?”刘家才的声音在帐篷外响起。
小楚子赶紧跳上床躺好,不敢出声,班不器也轻轻躺下,捂着自己的嘴。
不多时,听见脚步走远,才松了一口气。
小楚子和班不器互相哼了一声,就自顾自的睡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