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后,被自己刚才的回答逗笑了。
余策陷入了沉默。
“这是什么地狱冷笑话?”
“没有没有,就是我用了一些把戏把消显人吓跑了。”
我一边笑着,一边指着刚才烧焦的草地。
“呐,具体是什么的话,我很难描述,反正就是我伪造了另一个异人出来,吓跑了他。”
余策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他的手下也过来报告:“除了一些小型的打斗外,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是我刚才飞出去时,划过的草坪吧]
余策也不追问我,带上队员,说要护送我们回去,以免再发生什么意外。
回到大巴上,这下子,同学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份崇拜。议论声也传入耳朵。
“你说,白狐会不会也是异人?”“白狐真不愧是刑警大队队长的儿子。”
唐志这次倒是收起了吊儿郎当的作风,忧心忡忡地询问我情况。
“那他为什么离开了?”
“他的本性是不坏的,只想给我个教训,让我别逞英雄。”
我掩饰了狐天伦的存在。
“你说,如果这世上还有一种可以对付异人的生物,那么人类会怎么对待他们?”
“呃……或许是找他们,请他们帮忙?”
“这的确是一种情况。但也许还有一个情况,一味的依赖他人会让自己陷入被动,或许,人们会抓住他们来做研究。”
“为什么要讲这些?”
“因为异人,很可能是人类的实验品。”
“你的意思是说?”
“还存在着一种生物,他们是异人的模板。因为那种生物拥有着强大的力量,人们发现他们后,害怕这种生物会威胁到人类存活,想方设法地抓住他们,拿他们的基因来培养与之抗衡的生物,也就是异人。可是在一次实验中发生了意外,被控制的异人们逃离了实验室。”
“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
[废话,狐天伦的意思不就是这个么]
“当然是消显人和我说的。”
……
到了站,我在离开时去找了余策。
“哟,英雄。找我有什么事?还是说你想和我坦白些什么?”
[这人看来还是不相信我啊]
我摇了摇头。
“没什么好坦白的。”
“那是……?”
“我想问一下,那天那个女士在哪一个医院?”
“你是说消显人的事件的那个女人啊,她在番阳医院。”
“你能带我去看她么?”
“你要干什么?”
“关于消显人的事。”
他疑惑地看着我,不知道内心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鬼才相信“消显人”是被他吓跑的,还是先获取他的信任,以后再套出话吧]
“行,反正也没什么事,我带你去。”
(妈,我没事,我现在陪同学去番阳医院看一看,今晚再回去)
我发条信息给家里人报平安。
余策很快就把我带到了她的病房,她面容憔悴,双眼无神,掉发有点严重,此刻正躺在病床上。
余策小声和我说:“她呢,叫杜萱蝶,三十岁了,出了事后除了父母以外也没什么人来看望她。”
“你能先出去吗?我想单独问她一些事情。”
他皱了皱眉头说要去楼下抽烟,让我快一点完事。
我走了过去,她见到我,显得特别吃惊。
“抱歉,我没有带慰问品。”
可能是我说的话和年龄不符,她一时间不知所措:“哪里,还多亏了你,我才能活下来。”
“你也听说了吧?异人的事。”
“嗯,我很惊讶。”
“我这次来是想问一下妳,消显人——也就是袭击你的那个人,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我们……”
她支支吾吾的,似乎很难开口。
“据我所知,消显人平日里是很温顺的,除非对方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要不然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保持沉默。
“我和他打过交道了,我认为他并不是个无可救药的人,虽然力气大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