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继续守候她,等她接受我!”
这样的想法,张玉明也是醉了!是古代人的思维和现代人不一样,还是像太太说的,他就是榆木疙瘩。
“没有追过女孩吗?”张玉明想让气氛轻松一点。
“没有!”
“那么,你的漠漠呢?”
“漠漠出生的时候,我三岁,我娘说,她是我媳妇。”
“娃娃亲啊!”张玉明拿过烟盒,想起太太,又放在茶几上,太太不让抽烟。
“是,我从小就知道,漠漠是我媳妇,到了结婚的年龄,就结婚了!”慕容刀刀依旧捻着手里的烟,别人是抽烟,他是玩烟。
刘妈端着两杯茶,走了进来。
“太太说时间不早了。”刘妈放下茶杯,转身离开,她只是传话的,至于张先生回不回答不重要。
“让她先睡吧。”张玉明在刘妈走出门之际,说了一句。
“好的,先生。”刘妈轻轻带上房门。
“直到你穿越到现代?”
“是的,我们一直没有分开过!”
“能给我说说你那个年代的事情吗?你爹娘,还有你和漠漠。”
慕容刀刀低下头,久久的,沉默不语,他是在回忆?还是不愿说起?还是不知从何说起?
“不想说就不说了,到你该说的时候再说吧。”张玉明站起来,准备离开。
“给我时间,让我接受,总有一天,我会给您一字不漏的说出来!”慕容刀刀站起来,眼中湿润:“只是现在的我,不敢回忆!”
“休息吧,时间不早了!”张玉明说着走出慕容刀刀的房间。
慕容刀刀走到窗前,凝视着夜空。
夜空中,星星稀少,零零散散,仿佛被人丢弃的夜明珠,被淡淡的云雾笼罩着,发着微弱的光芒。整个夜空,如一墨黑网,孤独的存在着。
星辰非千年,谁立露中宵。
张玉明来到卧室,太太坐在化妆镜前,那堆积如山的化妆品,瓶瓶罐罐,如同医生的药房,形状不一,大小不同。
但是她能准确无误的拿出来,她要在脸上涂抹着化妆品,一层又一层,不会拿错。
张玉明已经习惯太太每天晚上,耗费一个小时在她的脸上,不过呢,有效果,他依然喜欢看太太那张精致的脸,虽然看了二十多年,但百看不厌。
“老公,谈的怎么样?”张太太拧上瓶盖,把点在脸上的化妆品涂抹开,转过身看着老公。
张玉明已经换上睡衣,坐在床边。
“以后不要说他了。”
“我没说呀,问了一下呀!就是说,我还说不成吗?”
“他和别人不一样,特别敏感,而且思维方式也不一样。”
“这我知道,榆木疙瘩!但是他给你说什么呢?”
“也没说什么,是每天下班前去他所认定的妻子住的小区,在楼下待一会,就走了!”
“榆木疙瘩!让人费解。但是,他真是有情有义的人,看不出来,平时冷若冰霜,竟然这么痴情!”
“收拾完了,上床睡觉!”张玉明说着,躺在了床上。
张太太站起来,依然拍打着脸,有助于化妆品的吸收,走到床前,甩掉拖鞋,躺在老公身边。
张玉明搂过老婆,虽然老夫老妻,但是,他们依然会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