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祢津家希望能到诹访家最高贵的女性作为补偿!”祢津元直还在思索,刚才力战甚四郎的那名家臣立即跪了出来,信玄看,原来是元直的长子胜直,他的妻子在海野平之战时也被诹访神党给污辱了!所以提出这样的要求,信玄能够理解,可是顺着他的视线,他所觊觎的女性居然是武田祢祢!
信玄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他明白,胜直想娶武田祢祢,这样就可以和娶了八重的他结成“双重缘”的亲密关系!可是对于祢祢,信玄另有安排,他想了想,似乎不好当面拒绝胜直的请求,这样恐怕会伤害祢津家的忠心。
信玄转头问祢祢道:“祢祢妹子,你觉得诹访家最高贵的女性应该是谁?”
个『妹子』的称呼,就显示出信玄高超的手腕,把祢祢归回武田族,摆脱了『诹访家』最高贵的女性的范围!
祢祢扫视了眼信玄,看了看他怀里的湖衣,心里暗想,武田和诹访两家已经是灭家亡族之仇,再加上自己在这次攻略中的作用和湖衣姬直对自己的敌视,如果让信玄大人把这个祸水收入帐中,将来自己在武田家的日子可不好过!想到这里,她嘴角微微上翘,回答信玄道:“诹访家最高贵的女性自然是身为神子的湖衣姬殿下……”
信玄暗叫不妙,他忽视了作为女人的嫉妒心,他不待祢祢说完,连忙打断她的话:“对,诹访家最高贵的女性自然是身为神子的湖衣姬的母亲——小见の方!元直,我答应你们的请求,听说你的夫人也已经逝去多年,就让小见の方作为你的夫人好了,希望你能善待她!”
这样的安排。既堵住胜直冒昧的要求,又成全已经有着奸淫关系的元直、小见の方两人,还使自己能够继续把心爱的湖衣置于掌握之中,可谓是举多得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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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取上原城后,信玄点都不舒心,他忽视了诹访是神政体的国家,在武田家的旗帜插在诹访领土上后,那些饱受诹访神党蹂躏的领民罔顾他们曾经犯下的罪行!如同被洗脑般,以神的名义反抗起武田家的统治!他所扶持的诹访家新当主赖重与祢祢之子寅王丸并没有得到领民和诹访原家臣们的承认,甚至有谣言寅王丸是信玄和祢祢兄妹背伦的私生子!因此在诹访郡上的叛乱此起彼伏,各村的秋收也迟迟未能交纳上来。不仅如此,昨日,被幽禁在甲府东光寺里的诹访赖重和其弟赖高自刃的消息也传了过来,为此,直小心怜护的湖衣姬还试图以自杀追随其父亲于九泉!
……
“勘助,你在外面吗?”信玄疲惫地倒卧在榻上,跨下有个柔美的身影,是祢祢,祢祢急切的吮吸舔舐着信玄的坚挺庞大的阴茎,表情是派淫靡贪婪。
在诹访郡最为有名的贵夫人已经不是湖衣姬,而是她的继母、诹访赖重的夫人,现在的诹访家主——年满岁的寅王丸的生母武田祢祢。众人都知道她的另外个身份是甲斐大名武田信玄的妹妹,却不知道她其实是经过《くのいちの術》训练的“くノ”,祢祢很擅长如何取悦男人,经过家中信玄与师范们的调教之后,二十岁嫁入诹访家,如今已过了三年,并为诹访家诞下嫡子寅王丸。
以低贱出身的女忍者身份成为大名的妻子,虽然暂时摆脱了堕为玩物的下场,可惜最后步登天的梦想还是止于今日。自诹访赖重兵败自尽后,信浓名门诹访氏将如樱花般凋零,而她,也将重新归回武田家女忍者中的员!
“主公。”山本勘助打开纸门侧身进入房内。
“湖衣醒了吗?”信玄问。
“还没有。”勘助说:“湖衣姬殿下身子虚弱,昏睡了几个小时。”
“让人看着她,别让她又闹自杀。”
“是。”
信玄又说:“带祢祢小姐回房去。”
勘助打开纸门:“请祢祢殿下回房。”
“勘助,不用那么板眼。”信玄扯开嘴角取笑,目送家臣和女人离开,看看自己久久不消的欲望,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纾解呢,定要她那凝脂软香才罢休。到湖衣姬房间看了不下十次,那样的美丽的容貌与玲珑的体态,可不是般庸脂俗粉能比得上的。
而且山本勘助的谏言还缠绕在耳边:诹访郡自古就是神的领土,领民已经臣服于诹访氏的统治上千年了,因此不是靠武力可以征服的领土,唯今之际,只有以有诹访血脉的领主为傀儡,才可以让这里燃烧的敌忾之气得以平息!而祢祢公主的寅王丸虽然是赖重的嫡子,但是因为大人的关系,他并不为领民所承认,所以,只有个人的血脉和武田家弥合在起的后代,才可以让这个领地彻底地臣服!
信玄完全明白勘助的意思,他是说诹访郡是自己志在必得之物,那么湖衣姬就是取得诹访郡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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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玄经过长廊,到达湖衣姬的厢房门口,听到里头细碎碎的声响,便开口询问:“湖衣,祢醒了?”
打开房门,湖衣姬跪坐在床榻上,没有理会他。
“这些下人,太怠慢了,我特地嘱咐,祢醒就通知我。”
湖衣姬没有回答,她直直的看着信玄的眼睛。
信玄不得不承认被她直勾勾的眼神震慑住!
(唔哇,这确实是美人啊……)
仍然没有脱离幼齿般的童颜,但是容貌非常端正。将来成为出类拔萃的美女是不会有错的。
像是要填补容貌的年幼,她那长长的波浪般的秀发多少使她显得更加成熟,发梢微微地卷着。这个也很适合她呢。
长长的睫毛带着镶边,濡湿着样的瞳孔,挺直的鼻梁儿,在眼睛的衬托下分外漂亮的眉毛,薄薄的艳丽的嘴唇……那些全部绝妙地综合在起的,非常少见的美貌。
而且她看起来十分年幼,给人的感觉是她的内在还没有成熟。让人感觉自己能够随心所欲地操纵她,激起男人的占有欲——自私的过度深信的导火线。可以使雄性的内心和欲望高涨的充分的魅力。
并不是因为看见了新的女人所以看上去觉得她是美人。无论诹访湖衣在哪里出现,她的美丽都定会被称赞的。
而且。
在诹访郡内乃至信甲二国之内,没有男性不会拜倒在她的裙摆之下。虽然是童颜,可是发育较早的诹访湖衣,刚刚初潮就拥有成人的身材。当时胸部就已经发育到桃子般大小。
(这小女孩是很认真的在耍性子!)
“失礼了。”信玄进入房间内,缓作劝说:“湖衣,请别再使性子了。在下能体会您失去亲人家臣的痛苦,但不要担心,今后你能够享受的荣华并不比先前的少,请好好为自己思量。”
“武田大人,您很明白。湖衣要的不是钱财或荣华,才会感到悲痛。您如果用的是这么冷漠的声音,来对我说您能够体会我的悲痛,我是无法相信的。”湖衣姬的声音冰冷:“您如果没有那样的心,就不要说那样的话。”
“你!!”
“如果说怎么处理我这件事情您觉得麻烦,所以认为说服我比较容易那您就错了,”她说:“怕麻烦,开始就应该让我死。”
桀傲的女人!如同她的父亲般冷傲不驯!信玄看着她稚嫩的脸庞,几个小时前,她因为悲伤哭得梨花带雨,而现在孤独人深处敌城面对自己,还能无惧的说出这番话语,她的确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两人沉默了许久,信玄才开口,“请息怒,伱是诹访家仅有的血脉,请珍惜自己的生命
。我先行告退。”
(什么嘛,说这种话!明明还有弟弟寅王丸才是诹访家的嫡子!)
待信玄离开,她摊着倒下,觉得无力。她好想父亲大人,好想叔叔,好想陪着她起玩耍的侍女诹访花,她还记得花走进房间里,哭着对她说:“湖衣姬殿下,主公死了,诹访家结束了。”她手上捧着两把亮晃晃的短刀,上面三叶根的梶叶凸起的诹访家纹怵目惊心着。
放下短刀,湖衣转身面对着佛龛里的诹访明神,她沉默着,声声默诵着明神法号。
“南无诹访南宫法性上下大明神…南无……”平稳没有丝变化的默念声,仿佛可以持续千年、万载不变。
“哇!”
湖衣蓦然回首,心中感到阵惊悸,显现在她那绝美的容颜上。她失声道:“寅王丸!”
迎面走来的是怀里抱着寅王丸的信玄,后面跟着不住跪行叩首的祢祢!
湖衣姬在刹那间明白了刚才信玄所说的『诹访家仅有的血脉』的意思!
面无表情的信玄抱着哭叫的寅王丸走到湖衣姬的面前,两人默默无语地就这么对视着!
在乱世中最重要的就是人心,掌握了人心就可以掌握领地,掌握权力,不过此次诹访攻略,与其说信玄是在掌握人心,倒不如说他是在玩弄人心吧。
所以诹访郡的乱况让信玄忧心不已,让他迟迟无法动身返回也显示出叛乱痕迹的甲斐!
唯今之计,只有快刀斩乱麻,必须迅速决绝诹访这边的情况,那么,用这种胁迫的方式,是目前唯能见效的方法!
(为了甲斐国,为了武田的家业,我将被迫抛弃切人间的亲情!!!)信玄样无可奈何地苦笑吧。
这本是乱世中武将的悲剧宿命。
……
“武田大人!你要我怎么做?”湖衣姬的心理率先崩溃了,她作出了屈服:“我会下令让臣民们不再发动叛乱!”
“这没有用,他们只会认为你的命令是我的胁迫!”信玄明白这种命令根本没有作用,他提出了自己的办法:“嫁给我,我会用场盛大的婚礼,告诉全诹访的人,从今以后,武田家和诹访家就合为体,而且我会在诹访明神前立誓,今后以南无诹访南宫法性上下大明神为我们武田家的守护神,而且我和你的子女,将成为将来统治诹访的主人,只有这样,诹访的怒火才会平息下去!!”
湖衣姬楞住了!
不知所措地沉默了片刻!她厉声叫了起来:“信玄大人!信虎老大人正是曾做过背德之事,所以遭受流放之厄!难道你今日也想重蹈覆辙么?”
武田信玄微微楞,立即明白湖衣所说的往事!
当年武田信玄的岳父上杉朝兴在关东日渐孤立,他知道无法单独与北条家对抗,遂努力讨好当时的武田家督信虎,以维系两家之间针对北条家的攻守同盟。朝兴为了讨好信虎,强行夺取了前关东管领上杉宪房的未亡人,将其送给信虎做侧室,信虎看那女子长得美貌,真是知我者上杉朝兴也,毫不推辞,照单收下。但此事引起了武田家中大部分家臣和国内国人众的强烈不满!
那是因为上杉宪房的未亡人是上杉朝昌的女儿朝寧。而晴兴的正室是朝昌的弟弟上杉朝兴的女儿於满津。具有亲缘关系的姐妹同侍父子二人,这是属于背坏伦常的行径,也成为了在家臣国人眼里信虎无视信玄的感受而父子决裂的标志!最后引发作为儿子的信玄将父亲信虎流放的恶罪!
而现在,如果纳诹访湖衣为侧室,那么就等于把自己的外甥女变为自己的女人,就变成甥舅相奸。
这个事件最终导致被信玄将信虎放逐到今川家!
而在这之前,为了酬谢祢津氏在诹访攻略中的功勋,刚刚把湖衣姬的生母小见の方嫁给了祢津元直,也就是自己侧室祢津八重姬的父亲,从这个关系上来说,湖衣也算是自己的小姨子;
再加上和湖衣姬继母祢祢也有那种关系,虽然都不是亲生的,但等于在义理上和母亲、姐姐、小姨子与外甥女都通奸……
想像自己在这种双重近亲相奸的关系中,对信玄而言产生虽然是战慄,但绝不是不愉快的感觉。
“决定吧!湖衣!”信玄无视紧抱着他小腿哭求的祢祢,高高地把寅王丸举起,手探出天守阁,只要松手,下刻,从天守落下的寅王丸就会摔成个肉饼!
……
“我答应你!”
……
为什么父亲大人和叔叔要早她步离去呢?为什么她没有在那个时候结束自己呢?她好恨,好恨武田信玄那个无礼的男人,也好恨武田祢祢,这个无情冷漠的女人,这两个深沉冷漠且残忍的兄妹,利用她的任性、无知,而她也的确是。
纸门被唰的声打开,她抬眼,发现竟是在盛大婚礼后显得醉醺醺的武田信玄,她从床榻弹起。
“没关系…没关系…妳如果不舒服还是可以躺着啊…”信玄看着
美人惊恐的神情,赶紧哄道。
湖衣姬瞪视着信玄,表情已经几乎怒气冲天,信玄哗的声赞叹:“妳真美……连生气起来都这么美……来……过来……”
湖衣姬冲进已经松懈的信玄怀中,倏地拔起他腰上的短刀,动作利落快速绝非生手,但旁护主心切的源介动作更快,在刀子尚未刺进信玄身体时,便被啪的声打落在地,湖衣姬也被这样的力道打倒在地。
“呵。不错。”信玄没有生气,反而赞赏起来,“妳不愧是诹访家的女儿,有骨气。”
信玄看着美少女露出下裳以外的雪白滑嫩的美腿,玲珑有致的身体让他欲火焚身,不禁让酒醉后的他淫笑起来:“湖衣……”
如熊般壮实的信玄如虎般扑向纤弱的身躯,强压在女体上。
颤抖不已的湖衣姬大声尖叫挣扎起来,眼泪已经在眼眶内打转。
骑在湖衣身上的信玄注视她的眼睛,他知道如果她能够,定会跳起来咬破他的喉咙。而信玄脸得意的褪下自己的上襟与带。
“湖衣。”信玄笑的有点轻佻,抓起她的脚踝抬高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妳今天必须成为我的女人。”
湖衣姬双眼紧闭着,全身僵直颤抖不已,清楚的感觉到信玄打开她的上襟,露出细嫩粉致的对乳房,信玄双手抓揉住她的双乳,乳尖两朵尚未绽放的蓓蕾让他兴奋起来,手中柔嫩的肤触更让他乐不思蜀。
而她挣扎了阵子之后,似乎已经放弃,只是抖抖直打颤,相对于她的继母祢祢的成熟与性感,这样稚嫩又羞怯的反应似乎更能满足他,他低头在她脆弱的耳壳间吹气:“湖衣妳快叫啊。……妳不叫就不好玩啦……”
湖衣姬眼泪掉个不停,惹得信玄又怜又爱,哄了几声之后他打开湖衣姬稚细幼嫩的大腿,吮吻她属于处女的馨香,惹得她忍不住娇叫出声,他又淫声笑了出来:“刚刚还在挣扎呢,很快就习惯了吧?!”
信玄正把他的勃起,仔细的往女体的中心插去,没有经验的湖衣姬『啊啊』的叫出声来。
“呵呵呵,不要那么僵硬嘛,湖衣,女人都有这样的次!”
还在酒醉状态的信玄和好整以暇的说着不符合他身份的下流话。
湖衣姬全身冒出冷汗,努力绷紧身子。就算是秒也好,也要拖延这屈辱的结合。
水淋淋快要溶化的秘裂,被龟头轻轻的蹭着,然后信玄把精力灌注在茎身上,直线节节突破黏膜的封阻。
“不要!不、要、啊!啊啊!住手!!求求你住手……”早已有觉悟的湖衣姬,还是从口中发出尖叫,猛力摇动下肢,想要解开这连结。
与继母的兄弟越过了禁忌的界线,湖衣姬产生了全新的恐怖与不安。但不止于此,在秘肉里徐徐前进的肉柱所带来的强烈感受,让她害怕自己的仇恨会因此疯狂。
“呜!呜……别再进来了,别……”
“嘻嘻嘻,真像小孩子样,好奇怪。嘿,湖衣,就好好的让我怜惜怜惜你!”
“我不要!啊!啊!!不行!!!”
“看呀!看呀!进去了进去了……哇哈哈。慢慢进入了你的小穴里了呢!”
湖衣姬哀叹的风情,让信玄的征服欲油然而生,上身在女体之上成伏地挺身姿势,摆出传统的正常位。
这真是历史性的刻。武田家的信玄,终于和诹访家的湖衣,完全合而为了。
信玄仿佛见证到甲斐国和信浓国也通过这种纽带臣服在自己的统治下!
“呜喔喔!呜啊啊!!啊!!!”
信玄发出野性的嚎叫,猛力把肉茎推送到深处,双眼炯炯发亮,强力的钻凿似乎是要把丰腴的女臀给贯穿般。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
“哼哼哼……”
信玄边哼着,边故意摇晃自己的腰部,深埋的肉茎开始在湿润的肉壁间搅动,湖衣姬的口中传来香艳的呜咽声。
白皙的肌肤宛若大理石雕像,此时染上层美丽的樱花色,玲珑窈窕极富曲
线美的躯体被麻绳紧缚,发出无比的挑逗讯号。
信玄用力搓揉摆动的双乳,重复着前后运动,湖衣姬心神大乱,抽抽噎噎的低泣。
首先,被浓浓花蜜包覆着的膣肉,烧灼的热度就大大不同。层层嫩肉密密重叠的窄路,开拓起来虽然吃力,但是那种快美着实难以言喻。
擦动时弹力十足的处女柔肉,再加上凹凸不平、犹如海浪变幻莫测的膣壁……
随便个都是前所未见的新奇构造,随着肉棒的运动,产生各式各样不同的恼人快感——不愧是有着神之子血脉的女人。
信玄凑上脸,在她发际献上黏腻的热吻,路游走,连她柔肤上渗出的汗液,他都觉得是芬芳的。
接着他开始吸吮她的小嘴。舌头与舌头疯狂的翻搅,滋滋的互相缠绕,同时信玄也不忘摆动下半身好好照顾膣肉。
吻的喘不过气的湖衣姬鼻端发出『唔唔、唔唔』越来越大声的呜咽,扭曲的不像话的秘肉越来越紧窄,整个蜜壶开始有节奏的收缩,不盈握的蜂腰明显开始画着圈圈。
可怕的快感像暴风雨般席卷湖衣姬,被信玄剧烈摇撼着官能的快感,湖衣姬螓首不由自主上下乱点,眼眶已经盛满了又倾倒,倾倒后马上又是满满的泪水。这点疼痛不算什么,她根本不在乎,但是自己原本贞洁的身体遭受到这种对待,还是这辈子最痛恨的人,她感到绝望而无助。
她瞪视着纸门,透过光影感觉得到武田祢祢抱着自己弟弟寅王丸就在门外,她还记得信玄说的话,要想保证诹访家最后条血脉了,所以她不能死,她定要活下来,然后总有天报杀父之仇。
她想得天真,但这样的想法却强烈得夸张,火热的思想占据她整个身体,让她颤抖不已。她是在害怕吗?因为惧怕死亡才想要活下来吗?不,她光想象要如何杀掉武田信玄,这个趴俯在自己身上,令人痛苦的男人,就兴奋的打颤。
不会儿,信玄喘息着以次深入结束了这漫长的折磨,他歇息片刻之后坐起身,心满意足的端详了她充血肿胀的下阴,正泊泊的冒出体液与血丝,他随意的拿了他的短褂盖住湖衣姬仍然颤抖不已的身体,然后打开纸门离去。
看着信玄的离开,湖衣姬别过头抱着仅能蔽体的短褂,眼泪掉落了下来。“我恨你……武田信玄!”
……
夕阳即将来到的天空,映照着片橘红色的光。
在屈辱的交配结束后,湖衣跑到汤室,似乎要把皮削落般地用力洗着澡,换完衣服后的她,她默默流着泪,心中累积翻腾的仇恨像烧不尽的大火。
会,她会颤抖着没有血色的双唇,眼里闪着微弱的光芒,低语着:(武田信玄……)
会,把只手放在案几上,触碰着额头,那种慵懒的姿态,似乎隐藏着不可收拾的愤怒与羞耻,甚至要把这个世界毁灭:(可恶的武田信玄……哼!即使你占有了我肉体,我也以南无诹访南宫法性上下大明神的名义诅咒甲斐武田族,世世代代绝子绝孙。我的子孙,会让你们武田家家名断绝,不得好死……)
这是以诹访族供奉南无诹访南宫法性上下大明神近千年的愿力而发出的“血呪”!!!
四年后,湖衣姬顺利产下了名健康强壮的男婴。
这个伴着悲剧与诅咒而生的孩子被命名为:诹访胜赖。
他就是武田信玄的四男,继嗣母家成为诹访家家督,通字也是诹访家的“赖”而不是武田家的“信”!
从这时起的三个轮回年后,“血呪”果然应愿!!!
这个承担着自推古天皇时候起就祭祀诹访大明神的诹访家断绝家名而发出“血呪”,显应在武田信玄和诹访湖衣姬的这个孩子身上!
作为武田信玄的第四子,原本根本没有机会继承武田家业,但是,命运的危噩却次次降临在武田信玄的其他儿子身上:被寄予厚望的长子武田义信因为反对父亲信玄对待姻家今川氏的攻略而举起叛旗,其后在被信玄幽禁中自刃,而其自刃之所,恰恰是两个轮回年前诹访赖重的自刃所在——武田家供奉的东光寺内!
而在赖重自刃同时诞生的次子海野信亲则因为先天双目失明而失去领导武田家的机会!
至于三子武田信之则在个轮回年后因为意外早夭!
所以,在信玄的末期,无奈的把武田家业交给第四个儿子,就是后来修改苗字为父姓的武田胜赖!
这个继承武田家业的胜赖!虽然有着媲美信玄的武勇,但是……
〈长筱之战〉的鲁蛮!谱代重臣地离心背叛!〈高天神城之战〉的自决!他却步步地把自新罗三郎源义光以来传承了十七代的战国大名武田家推往灭绝!!!
或是信玄所托非人!
也许是信长逆天行道的运势!!
却也未然不是诹访族集千年愿力所下的“血呪”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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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淫望【卷·忍者·虎大名の阴雷忍法贴】
第八の章:呪术·血呪————————————神子·诹访湖衣【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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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忍之术·里四十八手·第四七手·寄り添い》:这不算什么招式,就是男女的爱抚前戏,能被排入四十八手内,表示事前事后的调情非常重要。
《女忍之术·奥十二手·第九手·青奸》:在青天白日下在野外性交很有意思《女忍之术·奥十二手·第土手·责》:通过拷打和刑逼在不伤及皮肉的情况下摧毁女性抵抗的意志,有股绳责、鼻责、水责、石抱责、针刺责、挠痒责、笼头责、海老责、木马责九种变化《第变·股绳责》:主要通过女性体重对绳索绳结摩擦为奴隶的下体制造痛苦。除了单纯的股绳缚外,还有跨绳等变种
《呪術·疰伝》:以救治世人为使命的神女发现的疰症特征:通过交媾可以进行疰症的传染,并把疰症通过交媾传染给他人《女忍之术·忍诀·腹上死》:通过激烈的性交,导致男方发生昏厥甚至突然死亡
【诹访明神】:日本信浓地区的土地神,作为土地精灵出现的祟神,是大和中央政权进入此地以前所敬奉之神,以头部为男性生殖器形状的大蛇或蜥蜴姿态出现。日文汉字有诸如御社宫司、御左口神、赤口神、杓子神、守宫神等近两百种写法。
【白比丘尼】:纪伊熊野神社有八百比丘尼。即罗洞散人林道椿之白比丘尼,手持椿为之标识,足迹遍布天下。为本愿寺搜集情报。较之比丘尼其耻毛亦得剃度并具卍字戒,又称为“歌比丘尼”
“将棋头·石积出”:武田信玄的政略。甲信高山下来的洪水的特征是每年携带大量石块而下,洪期过后,沉积在两岸良田内的石块年复年地清理是最大的妨碍,信玄却重新设计了全新方法,让民众把这种“将棋头”形的木笼置在河两岸,洪水携带的石块就不会滚入田内,而落入这个笼中,等待洪期过后,更可以直接把里面的石块取出就近修筑堤防,更是节省人力物力!这条信玄穷二十年建成的堤防直至今天还存在并被使用,至今被人称为“信玄堤”
“大小切税法”:武田信玄的政略。就是要求甲斐的百姓在缴纳年贡时,三分之二用米缴纳,称为“大切”;剩下的三分之则用与等价的金来缴纳,称为“小切”。但必须先交“大切”再交“小切”,因为这样的话,因为市场上米的保有量已在“大切”后比较充足稳定,米价必然低下,这样“小切”的金钱就十分的低廉。另外,为了交“大小切”的领民,也会主动去种植经济作物,来换取金钱。所以“大小切”税法不但减轻了百姓的负担,还能让甲斐的商业更加发达。这个税法在武田家灭亡后,即使是德川幕府的统治下在甲斐还延续了三百年,直至幕末下令取消这个税法时候,甲斐国人还发动了起暴乱抗议取消这个由三百年前武田信玄所颁布的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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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诹访湖衣:诹访大明神社·神子。名字源于诹访湖支流衣之渡川。父亲为诹访赖重,母亲为侧室麻绩小见。其父赖重被信玄攻灭后,以政治联姻的形式嫁给信玄。数年后生下子胜赖。产后诹访夫人便带著儿子回到诹访,二十五岁时便过世了●麻绩小见:诹访湖衣生母,原本为诹访赖重的妻子,因为和武田家联姻,被贬为侧室。在诹访家被武田信玄灭亡后,嫁给了祢津元直,生育了根津甚八。后被武田胜赖上尊号为“太方様”
●诹访花(诹访はな):诹访大明神社·大祝。诹访家最后的大祝。奉湖衣姬的遗命守护诹访胜赖,在胜赖最后战——高远城的死战中,和丈夫诹访胜右卫门起,身披铠甲,手持薙刀连砍翻了五六个敌人,连敌人也都发出了『女中豪杰,前所未闻』的感叹
●神甚四郎正俊:既保科正俊,南信浓高远城国人,“神家党三十三氏”之。通称甚四郎,官職弾正忠。在积极抵抗信玄的信浓侵攻后随着诹访家降伏,成为“信浓先方众”而活跃。“战国三弾正”之的“枪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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