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叹息般的回答,带着浓浓的依依不舍。
韩量拉着陆鼎原到桌边烛火前,转移他的注意力,“我有个礼物送你。”
“送我”陆鼎原奇道。
韩量轻笑,将陆鼎原上衣都扒了,仰面按倒在桌子上。
“什么礼物”陆鼎原一头雾水,不禁再度发问。
“嘘!”韩量用食指按住陆鼎原嘴唇,示意他噤声,然后轻声道:“别怕,忍忍就过去了。”说着,低下头去,开始啃咬陆鼎原的r首。
陆鼎原开始抖,当他听到韩量说让他忍忍的时候,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不然韩量不会说这种话。上次韩量说忍忍的时候就是把他鼓弄到泣不成声的时候,这次又会是什么事
韩量直把陆鼎原咬到r晕红肿,r首麻木,才抬起头。从怀中取出银针,乘着陆鼎原还在失神的当,韩量把银针在烛火上烫了一下,直接一针刺穿了陆鼎原的左r。
陆鼎原突的一痛,“啊”的惊叫了一声。韩量抽出针,立马低头吮了上去,将溢出的血y一滴不落的裹进了嘴里。
随着x口血y被xishun的异样感觉,陆鼎原抖得更厉害了,胯下却是雄赳赳气昂昂的站了起来。
“哈……哈……”陆鼎原抱着韩量的头,不断喘着chu气。那是离心脏最近的位置,随着韩量的不断吮吻,让他产生了心都要被抽离的错觉,就那么“突、突”跳动着,被韩量索了去。
直到再吮不出血了,韩量才抬头,从怀里掏出今天挑选的耳环,对着陆鼎原左r上刚扎出的洞,穿戴了上去。
陆鼎原觉得左x一凉,低头观望,烛光下,一抹小小的盈白在晃动。“这……”陆鼎原抬头看韩量,却见韩量伸手在自己右耳处一弹,“叮”的一声细小的脆响。
“一对的。”韩量的笑容和着另一抹小小的晃动的盈白,晃得陆鼎原不禁再次泪涟涟。
“量……”再次抱住韩量脖子,陆鼎原将泪抹在韩量的衣领里。
韩量拥紧陆鼎原,不断的啃吻着。陆鼎原又火热起来,在韩量怀里反复的蹭揉着自己的身子。
韩量吹熄灯,带着陆鼎原滚进床铺里,吻咬得更激情,直到陆鼎原实在受不住的将腿盘上了他的腰,“给我……快给我……”
“乖……今晚……不行,你明天……要出门的。”韩量也是气喘吁吁。
“给我……给我……”陆鼎原早就没了理智,那管那许多。
“乖……忍忍……乖……”韩量却不会不顾他的身体,伸手将两人的活物捞在一起,用力掳动,也管不得自己痛不痛,只想让陆鼎原快快解脱了。
“哈……哈……要……”陆鼎原随着韩量的动作,不停拧动的身子,嘴里的哼叫也越来越大声。
飞影有一点说得是对的,就是这里不比g里,这里也不是密室,韩量虽然爱听陆鼎原动情的langjiao,却不代表他愿意把这种声音和他人分享。所以在陆鼎原越来越大声的时候,韩量啃上了他的唇,将他的叫喊尽数含进了嘴里。
不知是韩量的礼物让陆鼎原太激动,还是第一次兄弟相贴的做法让他太激情,总之陆鼎原最终在韩量的激吻中达到了高氵朝并昏睡了过去,韩量却还得面对自己疼痛并肿胀的弟兄。
“哎,你呀!”韩量吻了吻在自己怀中睡得香甜的陆鼎原,最终决定忽视自己红肿着的弟兄的需求,睡觉去了。
嗜虐成x36
夜半,陆鼎原起了身,吻了吻熟睡中的韩量,趁着月色上了路。同行的,还有下午从广寒g调来的十名化装成普通侍卫的秋g成员,和十名夏g的好手。加上小何子,一行二十二人,走得是官道,乘得是马车,浩浩荡荡得就像普通商人出行一样。
清晨,韩量是被飞影的请安声惊醒的。伸手一捞,身边没人。再一m,床铺是冷的,显然已空了许久。
“……”韩量正在茫然的当儿,飞影的声音再次响起:“主子,飞影复职。”
“进来。”
韩量的话音才落,飞影已经闪身出现在他的面前。“主子呢”飞影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陆鼎原的身影。
“我还想知道呢!”韩量起身,比飞影先一步发现了桌上烛台下压着的纸张。拿起来看了两遍,转身扔给了飞影。
飞影接过看了一遍又一遍,看到浑身发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纸有两张,一张是写给韩量的,写得极简单:量,吾此去月余即回,已交代陆叔带你去陆家库房转转,此库之物可随意挑选。另,可安排飞影带你四处游玩,安健为上。勿念。
而另一张,却是写给飞影的,内容也极简单:影,本座将韩量交与你照顾,此间一切听其安排,如有差池,唯你是问!
“可看明白了”韩量净过手脸,漱过口,却见飞影还在对着那两张纸发呆。
“……”飞影咬紧牙,瞪视韩量。
“看明白就好,”韩量点头,“我现在要去找夏天,随便你跟不跟。”说着,人走了出去。
飞影气得chu喘连连,却仍是珍而重之的将那两张纸折好揣进了怀里。陆鼎原的字迹他太熟悉不过,但都是写在各类簿册上的批注,像这样的私人信件少之又少,特别是单独写给他飞影的,更是只此一封,他又怎忍丢掉即使那上面写得是如此让他愤恨的内容。
当韩量敲开夏天的房门的时候,夏天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哈欠连连地抱怨:“干吗,一大清早的我可是寅时才睡的。”
“他们寅时走的”韩量的反应力自是非比寻常。
夏天愣了愣,明白了过来,“是啊,不知道干嘛这么神神秘秘的,又是三更半夜出发,又是瞒着飞影的。”
“我只是不明白,他是怎么通知你们的,昨天晚饭后他明明都和我在一起的。”韩量单手抚着下巴,匪夷所思道。
“呐,”夏天回身从屋里拿过一张小纸条,“他托陆叔给我们的指令。”
韩量拿过,见上面几排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写得是出发时间、所需物品和随从人员,一切交由小何子办理。
“我和小何子可是忙了半宿呢!呵~”夏天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行,那你继续睡吧。”韩量将纸条交还给夏天,“我让陆叔带我去找工匠去。”
夏天一怔,“这么早”他自然明白韩量找工匠干什么的。
“早什么时候不早难道你还想等他们回来再学不成”韩量嗤之以鼻。
“对,对。”夏天j神明显一振。“你等等。”
夏天回屋飞快的打理好自己,出来拉着韩量道:“走,我先带你吃早饭去,有了力气才好干活。”
一大早,两人赶着工匠上工前,就来到了萃石场,找了个手艺j巧细致的,又寻了几块最普通的玉石原石,便开始练习雕琢起来。两人练得也没什么稀罕,不过是最普通的玉碗。所以他们的作为虽让众工匠觉得不可思议,却也没太当回事。
夏天作为夏g的掌事,又是陆鼎原不在g里坐镇的时候,自然是异常繁忙的,所以天大亮不久后,就被人寻了去,独留韩量一人。韩量也不以为意,跟着工匠学各种工具的使用,学磨弧度,学雕棱角,学打槽,一天很快的就过去了。
韩量很聪明,手又巧。第一天,他学会了做玉碗;第二天,他学会了做玉杵;第三天,他学会了做玉筷子。虽然不甚j致,但到底有模有样了。气得总不得闲的夏天哇哇大叫,他g本连个碗底还没做出来呢!
此间韩量过得悠然自得,那边陆鼎原过得却不甚轻松了。
才离开第一天,陆鼎原就发现问题了。他虽然可以在白日克制着自己不想念韩量,在夜里却怎么也无法入眠。第一日尚好,他打坐忍过了。第二日问题就来了,算上离开的那晚,他其实有两日加上近两宿没睡过了,可他在这疲累的第三夜,仍旧睡不着。强迫自己躺下了,却满脑子都是韩量的怀抱和抚触,让他身体里渐渐产生一种骚动。那种骚动他再熟悉不过,现在也已清楚了它的名称,那就叫欲求不满。无法,只得再起来打坐。到了第三天,陆鼎原有点撑不住了,他居然在白日就无法克制的想念的韩量,身体里的骚动也渐渐演变成躁动,让他脾气明显的有些克制不住。他知道这不是个好现象,他渐渐又要变回那个x情喜怒不定的陆鼎原了。而原因,他从没有一刻比现在清楚,那就是──他的身体在。
第三天天色尚早,陆鼎原就让小何子早早寻了住处打尖。荒野的一个小客栈,二层的小楼。陆鼎原晚饭都没吃便上楼歇息了。沐了浴躺在床上,滚滚的热浪再无遮拦的烧了上来。陆鼎原chuanxi着,回忆着韩量的手法想解决自己的需要。前身抚弄了半晌,直到自己都觉得疼却仍无反应,无法,陆鼎原咬了咬牙,又去鼓弄自己的后x,直弄得y水流了满手,欲火烧得他在床上扭成一条r虫子,前面仍是柔软一片,一点没有成全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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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大家对上次rr的嫌弃真的很无奈啊,大概我rr的尺度和大家不一样啦,我是觉得有s就算r啦(汗,这什么话),不过我保证,下章真的有r,不是r汤或者r末之类的,我保证……
嗜虐成x37
第三天天色尚早,陆鼎原就让小何子早早寻了住处打尖。荒野的一个小客栈,二层的小楼。陆鼎原晚饭都没吃便上楼歇息了。沐了浴躺在床上,滚滚的热浪再无遮拦的烧了上来。陆鼎原chuanxi着,回忆着韩量的手法想解决自己的需要。前身抚弄了半晌,直到自己都觉得疼却仍无反应,无法,陆鼎原咬了咬牙,又去鼓弄自己的后x,直弄得y水流了满手,欲火烧得他在床上扭成一条r虫子,前面仍是柔软一片,一点没有成全他的意思。
陆鼎原勉强起身,想接着打坐把欲火压回去,可全身颤抖,从里到外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呼喊着同一个名字──韩量,让他g本无法运功。
陆鼎原缩在床里侧,抱着头无声的呐喊,这种感觉几乎要逼疯了他。他怎么也没想到,与韩量相处了才不过短短几个月,他就已经快要日日离不开他了。
陆鼎原把自己挤到床角里,双手环抱住自己,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行,他必须戒了他,他不能依赖任何人,这种离不开的感觉太可怕了。可是他的心底另一个声音简单的重复着两个字:韩量……韩量……并且随着心底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应和般的,他的身体颤抖的也越发厉害。
终于,陆鼎原一掀床帐冲了出来。此时的他已经是满面潮红,气喘吁吁。整了整凌乱的衣衫和头发,陆鼎原深吸口气勉力稳住自己,又将怎么都止不住颤抖的双手藏进衣袖中,才推开大门向小何子的房间走去。
“谁啊”小何子听到敲门声还颇不耐烦的来应门,谁在这吃饭时间打扰他啊!
“主子”推开房门看到是陆鼎原不禁骇了一跳。
“明日你照常带着队伍先行,我最迟两日后回来。”说完,陆鼎原一阵风似的不见了。
“主子主子”小何子这个左右为难,他是追还是不追啊这话也不说清楚的就走人了,留下这一大帮子给他顾。可不追实在是不放心啊!
就这犹豫的片刻,陆鼎原早就纵得没影了,想再追也来不及了。“唉!”小何子跺跺脚,实在无法,也只得按着主子的话做了。
陆鼎原此次出行如一般商旅般车架缓行,虽走出去三日,其实如果快马急奔也就不足一日半的路程。可陆鼎原此次出行并没骑自己的嗤风宝马,荒郊野外的也无处买好马去,一般的马脚程太慢他g本等不及,于是全靠自己一双腿千里疾行。
陆鼎原的眼里只有一个目标──陆家庄,心里只有一个目的──韩量。如此这般在心理狂啸着韩量的名字,仅仅用了三个多时辰便赶了回来。
陆鼎原轻功自是了得,使足了全力比嗤风也慢不了多少,但他终究是人不是马,三日四夜的没合眼,加上一路狂奔,当他跨进陆家庄大门的时候,已经是面色苍白、唇无血色。喉头一舔,漾出半口血来,陆鼎原随意的吐了出去,知道自己内息已经有些受损。缓了两口气,略一调息,便小心翼翼的潜进了陆家庄,绕过巡视的侍卫暗桩,向自己的院落m去。
因着陆鼎原离开头一晚韩量是睡在陆鼎原的房间里,陆管家也不好赶人,所以陆鼎原轻易的就找到了他。
陆鼎原进门的时候,韩量正在把玩几颗鸽子卵大小的夜明珠,那是当日晚饭过后,陆管家带他去地库挑的。
原本陆管家得了陆鼎原的吩咐,便随便的说了句,但他没想到韩量会真的厚着脸皮应了,不但应了,还真在地库里挑了东西出来。
其实韩量本没什么想要之物,会应下去地库看看,无非是想开开眼界,瞅瞅这古代的奇珍异玩都长什么样子。没想到这陆家地库还真不一般,广寒g的密室和这里一比简直寒酸多了。陆家地库光拳头大的夜明珠就足足四颗,把个装满珍玩宝器的地库照得越加璀璨生辉。有眼无心的逛了一圈,虽都看着欢喜,可委实没什么韩量想要的。正待出去,却发现角落里一个盒子里透出光来,因之前有那四壁上大的夜明珠晃着,所以没发现,待到适应了这里的光线,才发现了它的不同。打开一看,竟是满满一匣子各类大小的夜明珠。韩量捡了五六个鸽子蛋大小的,回头看到陆管家一头黑线的样子凭地开心。知道这几个虽没那些个大的值钱,但价值一定也不菲,只不过钱财之类,在此时的韩量看来,却实实在在的是身外之物了。
回到房里已经入夜,韩量把玩着几颗夜明珠,发现入手圆润光滑,正欢喜间,陆鼎原出现了。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韩量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鼎原打断了。
“快跟我走。”陆鼎原压低音量,不想惊扰到府里其他人。毕竟他是出门去办正事的,突然匆匆回来只为了带个男人,这说出去他的脸面实在挂不住。
韩量什么也没说,顺从的由着陆鼎原拦腰将他挟走。七转八转的来到一处马棚,陆鼎原放下他,去牵一批浑身黝黑的高头大马。此马在陆鼎原进马棚的时候就醒来了,打着响鼻蹬着腿,一副兴奋的样子。陆鼎原对它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它居然乖乖的安静了下去,由着陆鼎原牵了出来,不声不响的一路轻走到后门口。出得门来,陆鼎原翻身上马,又伸手向韩量,一把将他提到自己的身后安坐好,轻道一声“抓稳了”,便打马疾驰而去。
韩量坐在陆鼎原身后,双手环着他越见j瘦的腰,不由皱眉。从陆鼎原进屋的那一刻,他就发现了他脸色不好,此时匐在他身后,越发能感觉到他气息不稳。
韩量将搂着陆鼎原的双臂紧了紧,竟发现陆鼎原随着他的动作轻轻一抖。
两人同在一个马背上,空间有限,身子几乎完全贴合在一起,又随着马奔驰的动作不停碰撞摩擦着,陆鼎原发现仅仅是这样他的身子就已经不可遏制的烫热起来,并且在如此的烈风中,仍是滴出汗来。
陆鼎原体温升高、呼吸渐重,紧紧贴着他的韩量又怎么会感觉不出来。韩量暗暗挑高了唇角,他终于知道陆鼎原为什么回来了,这日日被他调教的身子,已经食髓知味,离不开他了。
如此想着,韩量伸手,隔着衣襟开始抚弄陆鼎原的身子。一手扯向他前些日子才给他套上的玉环,一手用力地揉抚上陆鼎原的胯下之物。
“喝……”陆鼎原倒抽一口气,抖得更厉害了,嘴里却叱道:“别……别闹。”只是语气绵软,实在没有任何威慑力。
“你真的不想要”韩量说着,索x将手伸进了陆鼎原的裤裆,为着他的不诚实,狠狠搓揉了两把他的弟兄。
“啊……”陆鼎原瞬间软了下去,几乎抓不稳缰绳,“别……会……会掉下去的。”身子软了,那几日来怎么也不争气的弟兄却硬了。
“怎么会”韩量伸手向前,替陆鼎原接管了控马的缰绳。韩量在现代几乎没什么爱好,骑马却是得空必去的,他的马术也是堪称一流的,连他的陪练都说,如果他不当医生了,去专业赛马也不是不可以的。
“哈……别……”接管了缰绳的韩量更加变本加厉,不但手里搓揉的更急,指甲还不断刮搔着陆鼎原的铃口,甚至连身子都挺了上来,将陆鼎原困在自己和马背之间,随着马驰骋的节奏,一下下的撞击着他的后x。虽然隔着衣物,陆鼎原又如何受得了,毕竟他已经隐忍这么多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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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起大家,rr只开了个头,知道大家看得不过瘾,下章继续……嘿嘿嘿……
嗜虐成x38(纯r)
“哈……别……”接管了缰绳的韩量更加变本加厉,不但手里搓揉的更急,指甲还不断刮搔着陆鼎原的铃口,甚至连身子都挺了上来,将陆鼎原困在自己和马背之间,随着骏马驰骋的节奏,一下下的撞击着他的后x。虽然隔着衣物,陆鼎原又如何受得了,毕竟他已经隐忍这么多天了。
陆鼎原双眼迷蒙,整个身子软倒在了马背上,屁股不自觉的高高翘起,双手绞紧了马鬃。
韩量见陆鼎原如此,也渐渐欲火上扬,毕竟他也是正常的男人,几日未行房,他也有些想的。抽出在陆鼎原身前肆虐的手,一把撩开他的衣后摆,伸手探去,触手处一片湿滑,竟早就已经y水四溢,再往后x处深入,竟轻易的吞入三g手指。
“好你个家伙,几日功夫就y荡成这样”韩量抽出手,笑骂着给了陆鼎原股瓣不算轻的两巴掌。
“啊……嗯……”当韩量的手一入他的houting,陆鼎原就忍不住哼叫了出来。“别……”再到韩量抽出,他不自觉的收紧后x想阻止他的离去。“呜……哈……”而当韩量的巴掌扇上来,他止不住的再度langjiao了开来。
韩量扯开自己的腰带,扒下陆鼎原的裤子,将自己兴奋起来的凶器尽g没了进去。
“啊哈……”带着点略微疼痛的闯入,让陆鼎原满足的瞬间一阵激越,狠狠的一阵哆嗦,竟就这样s了出来。
“不会吧你”才伸手到前面的韩量,就被喷了一手灼热,几乎难以置信陆鼎原的速度,可见他这几日是憋得狠了。
韩量将手里的东西顺势涂抹按揉在陆鼎原已经软下来的兄弟上,一边搓揉,一边套弄着,仅一会儿功夫,那软爬爬的小东西就再度挺立了起来。“啊……哈……”伴随着的,还有陆鼎原不绝于耳的哼咛声。
陆鼎原的马甚是灵x,在陆鼎原的手绞上马鬃的时候它就慢了下来。此时韩量的宝贝c在陆鼎原的后x中,随着马匹的颠簸缓慢而有节奏的进出着。韩量想要使力,却发现在马背上不甚容易。转念一想,有了主意。
韩量搂紧陆鼎原,足下用力,狠磕了两下马腹,骏马发疯了似的狂奔起来。
“啊……”随着马匹的加速,陆鼎原后x的凶器猛烈的进出起来,惊的陆鼎原一声尖叫,声音却都揉碎在疾驰的风中,听不真切。
“啊……呜……受……受不了了……量……唔……”陆鼎原瘫软在马背上一竟地抖,他想要高氵朝,却因为跟不上马背上韩量进出的速度怎么也s不出来,不得不呜咽着求饶。
疾风劲走中,韩量又哪里听得到他的求饶声“驾……”随着韩量的一声呼喝,足下再用力,韩量催动着胯下之马又快了几分,将速度提升到极致。
“啊……啊……不……啊……”陆鼎原摇着头疯狂的叫喊着,他怎么也没想到高氵朝之上还能更加癫狂,那灭顶的快感激得他早没了神智,他以为自己要死掉了要消失了。眼泪横飞,除了身体中快感的汪洋,他已经什么的都不知道了。
奔到一处岔路口,韩量一紧缰绳,“呃……”骏马人立而起,稳稳的停了下来。
“……”随着马匹的直立,陆鼎原张大嘴,却早已喊不出声音,一阵抽搐,终于将体内积存喷s了出来,而后昏倒在韩量的怀里。
陆鼎原再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背靠树干,两腿高高的挂在韩量肩上,而韩量的身子正在自己身体里不断冲撞着。“唔……嗯……”一醒过来就是这种场面,陆鼎原都来不及脸红就被韩量顶得哼咛起来。
“你醒了呼……我以为你还要再晕会儿呢!”韩量笑,一口白牙在月光下显得更加邪恶。
“唔……哈……”陆鼎原伸手勾住韩量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陆鼎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荒郊野外的和人野合,适才在马上,因是自己的马,总觉得还是自己的地盘,加上马急风劲,也不担心谁听了瞧了去。可如今在这官道旁的树丛里,他们在做什么简直一目了然,这叫人怎么好意思。
陆鼎原如此担心着,却发现身子更敏感了,韩量在身体里的每一个动作仿佛都清晰可见般,激得他一阵抖过一阵,很快又失了神智。
韩量一下下狠狠的撞在陆鼎原的菊蕊上,直击得他眼泪涟涟,才s出了今天的第一次。陆鼎原也在韩量的灼热烫上他肠壁后哆嗦着又s了一次。
等陆鼎原再回神,韩量已经用手帕将两人打理清爽。
陆鼎原扶着韩量的手臂,尽量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嘴里却在说:“我们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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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怎么也上不上鲜,不知道是我家小电的问题还是鲜鲜的问题,或者被屏蔽了不知道啦!!!总之对不住大家,让大家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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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x39
等陆鼎原再回神,韩量已经用手帕将两人打理清爽。
陆鼎原扶着韩量的手臂,尽量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嘴里却在说:“我们赶路吧!”
韩量皱眉,伸手轻拂陆鼎原眼下明显的黑眼圈,“你多久没好好休息了”
陆鼎原苦笑,总不好说自己自从离开他后就睡不着觉吧“没什么,等我们追上小何子他们再休息不迟。”陆鼎原说着,放开韩量的手,就要去牵马,谁想到刚迈出去一步就腿软得差点摔倒。
韩量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嘴里斥道:“胡闹!”然后把自己的外衣脱了铺在地上,搂着陆鼎原躺了上去,“先睡会儿,等天亮了我叫你。”
“我……”陆鼎原还有些犹豫,就被韩量不耐地打断:“闭嘴,睡觉!”说完,将陆鼎原的头按进自己的x膛,表示此事就此决定。
陆鼎原无法,只好顺从地闭上眼睛,却不肖片刻便沉沉睡去。
夜深露重,两人出来的匆忙又没带斗篷之类御寒之物,韩量只得将怀里的人又紧了紧,两人相偎着互相取暖。好在陆鼎原的马甚是灵x,见两人睡下了,竟自动走到上风的地方站立睡觉,为两人当去了不少夜风的侵袭。
天蒙蒙亮的时候,韩量将怀中之人轻轻摇醒了,“我们上路吧!”再晚些时候,这官道上势必有人经过,两人睡在这里也委实不太好看。
陆鼎原在韩量怀里睡得甚是沈稳,醒来时竟第一次睡眼迷蒙的不知身在何处。韩量好笑的将人拉起来,等陆鼎原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韩量已经将一切打理好,准备出发了。
“醒了”韩量翻身上马,又将陆鼎原拉了上来坐在身前。
“嗯。”陆鼎原安坐好,打马扬鞭飞奔上路,嘴里还不禁嘀咕道:“早知道你会骑马我就带两匹出来了。”
“哈哈哈,现在知道也不晚啊!”韩量听到后扬声大笑,一点也不意外地看到陆鼎原又红了耳朵。
纵马飞驰,上身需尽可能的压低到马背上,股部自然高高翘起,从没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对的陆鼎原此时却尴尬非常。韩量和昨日的姿势一样,同在一个马鞍上,自然紧贴着他的背部,随着马匹的颠簸两个人的身子不可避免的磨蹭着。不同的是,今日的韩量似乎安心赶路,既没有对他上下齐手,在自己的股部不小心磨蹭到他下身时,也稳稳得没有任何反应,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
与韩量截然不同的陆鼎原就辛苦非常了。原本在情事过后身子就极其敏感,又是在这昨日肆意纵情的马背之上,回忆滚滚而来,加上背上韩量的气息、韩量的体温,和不断摩擦着的韩量的身体,陆鼎原的后x不可遏制的又湿了。只是不想让神情淡然的韩量笑话,陆鼎原才一直咬牙隐忍着自己的需求和身体些微的颤抖。
韩量不是没发现陆鼎原的异常,而是又要赶路,陆鼎原这些天又没休息好,看他的脸色实在是承受不起自己的折腾了。韩量索x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两人一骑的策马狂奔,午饭都是在马背上啃的路边买的干馒头,终于在晌午过后不久赶上了前行的小何子等人。
“主子”小何子远远地看到追来的陆鼎原不禁欢喜,没想到才一天主子就赶了上来,却在看到后面的韩量后愣了一愣。
陆鼎原在马车旁拉了缰,等韩量下马后对小何子道,“量我就交给你照顾了,我去前面看看。”想了想又加问了一句:“这两天没什么事吧”
“主子放心,没什么事。我一定照顾好公子。”小何子掀开车门,将韩量迎了进去。
陆鼎原这才打马向前,走在了队伍的最前端。不是他不想到车里休息,也不是他非要查问他离开这两日的情况,而是他双腿瘫软,houting湿润得已经浸湿了裤子,如果不是有外衫长及膝的后摆当着,怕是早就一览无遗了,双手也在衣袖中抖得厉害,即使他把指甲都掐进r里也止不住。这韩量于他,简直如般厉害。该庆幸的是,现在已经是初冬时节,颇为厚重的衣物为他挡去了不少尴尬,不然自己的窘态岂不早已摊放到众人眼前。
韩量掀开车帘,从车窗看向为首的陆鼎原,不禁皱紧眉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陆鼎原的状况,适才刚上路不久,陆鼎原就已经动情,一路隐忍地赶路,加上之前几天就没有休息好,恐怕此时已是摇摇欲坠,却还执拗得坚持带队。
“去把你家主子叫过来。”韩量伸脚踹踹悠哉悠哉看医术的小何子。
“……”小何子本想问为什么,但在看到韩量凝重的脸色后闭了嘴,打开车门向队首飞身而去。
车队行得不算快,所以小何子才能轻易赶上,不然以他的轻功是怎么也不可能赶超马匹的。
“主子。”
“何事”陆鼎原看到小何子过来,拉缰停马,示意队伍继续前行后,才问道。
“韩公子叫您过去一趟,我也不知何事。”小何子指指队尾马车的方向。
一行二十骑都是在前面开路的,陆鼎原的马车却是行在了最后。
陆鼎原和小何子在原地不动,等着马车行到眼前停稳,陆鼎原才隔窗向韩量问道:“找我可有事”
韩量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对小何子道:“换你来赶车。”
“我”小何子指着自己的鼻子愣了半晌,却在韩量的瞪视下乖乖的坐上了赶车的位置,换下了之前由影卫伪装的车夫,影卫自去前面和同伴共乘一骑。
韩量见影卫离开了,才探身向前,一把将陆鼎原从马背上扯到自己怀里,然后闪身进了车内,并将车门车窗都关得死死的,让人难窥其内,并在进入车内前没有漏看马鞍上的一抹闪亮。
陆鼎原被扯进韩量怀里的时候,即使紧要牙g,仍是没忍住一声低低的轻吟。再进到车里,发现韩量早将棉被面褥层层地铺了一地,并直接将他压了上去。陆鼎原再也压制不住chuanxi声,哼咛扭动着在韩量的怀里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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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x40(纯r)
陆鼎原被扯进韩量怀里的时候,即使紧要牙g,仍是没忍住一声低低的轻吟。再进到车里,发现韩量早将棉被棉褥层层地铺了一地,并直接将他压了上去。陆鼎原再也压制不住chuanxi声,哼咛扭动着在韩量的怀里磨蹭。
“怎么腿软得连马都自己下不了了”韩量贴着陆鼎原的耳朵,用只有他听得到的音量低语。
“……”热气呼在秘感的位置,陆鼎原瞬间迷蒙了双眼,水当当的眸子看起来无限委屈,除了chuanxi,他竟是一句话也吐不出了。
韩量轻笑,伸手向陆鼎原身下m去,果不其然,裤裆里一片湿润,甚至已经浸透了布料。那马鞍上的闪亮,果然是水渍!
“哈……”韩量的抚弄换来陆鼎原一声轻叹。
韩量挑了下眉,扯下自己的腰带塞进了陆鼎原的嘴里,又拽下陆鼎原束发的头巾,将他的嘴绑了起来。“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声音被你的下属听见吧。”韩量依旧贴着陆鼎原的耳朵低喃,换来陆鼎原的一阵哆嗦。
韩量很满意陆鼎原的反应,奖励似的在陆鼎原的股上轻拍了两下。
陆鼎原本就是受虐的体制,忍了这么久早就受不了了,从没被绑过嘴的他又一次接受了新的刺激,已经激动得不行,韩量的两巴掌一拍上来,几乎当场就泻了出来。
韩量拉下陆鼎原的裤子,看到他顶端溢出的点点浊白,啧啧叹息:“这可不行啊,这么快s了的话,后面可就没得玩了。”
韩量因为发短,尚束不起来,腰带又过长,找了找,从怀里拿出手帕来,系在了陆鼎原的g部。想了想,怕陆鼎原着急了去扯,又拉下陆鼎原的腰带将他的双手反绑在了身体后面。
“唔……”陆鼎原一劲的摇头,知道这回善罢不了,对那种激越的感觉是又怕又爱,却已经在心理上失了反抗韩量的意识。
韩量探指深入陆鼎原的后x,却哪里还需要他的帮助那里已经是一片柔软,外加y水泛滥了,轻松吞了他的四指,还大有紧咬着不放的势头。
要说韩量不想,那是假的。被人若有若无的厮磨了几个时辰的兄弟,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除非他是太监,辛苦压抑着不过是为了陆鼎原著想。现在已经是这样了,自然没有再忍的必要,提枪上岗,一没到底。
“唔唔……”陆鼎原在韩量冲进来的时候激动非常,那种满足与舒适感,如果没有那条汗巾系着,他一定就一泻千里了。即使这样,他仍就紧紧地弓高了腰身,手指更是掐进了自己的r里。喉咙里塞着布带,让他无法高声叫喊;脚趾蜷缩起来,股部一个劲的打着颤;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却不是因为痛苦。
韩量看到陆鼎原的样子,却仍旧没玩够,一手扯动陆鼎原x前玉环,一手狠狠rounie着他的股瓣,一边啃咬着他的耳朵,还不住低喃道:“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这有那么舒服吗”
“唔……唔……”陆鼎原扭动着腰身,不停追逐着韩量的身体。一边红樱已经被玩得麻痛,而另一边却被放置着没有人理,身体里瘙痒难耐,他明明就在里面却不肯稍稍动一下缓解他的不耐,身前胀痛得仿佛快要炸开,却仍是被无情的挤压着,股瓣上没一次的掐揉都惹得他狠狠的一阵哆嗦……理智再次飘离了身体,陆鼎原不断挺动着腰股,每一次小小的厮磨都换来他低泣般的哼咛。
韩量看陆鼎原真的受不了了,眼里除了晶莹的泪水再没有神智,于是不再逗弄他,将他双脚折上头顶,爬伏在他身上狠狠冲撞起来,每一次都深入浅出,随着马车颠簸的频率准确的顶上他的前列腺。
“唔……唔嗯……”陆鼎原在韩量身下阵阵痉挛,前面虽然无法喷s,却涓涓细流般没停止的流着j华,弄两人紧贴着的腰腹间一片湿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