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50_嗜虐成性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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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0(2 / 2)

陆鼎原这次狠狠扯烂了手底下的床单,在失去意识前,韩量凉凉的声音传入耳中:“想要叫的话,我随时等着。”意思就是如果受不了,随时叫他会随时停手。但陆鼎原混沌的大脑已经来不及理解他的意思了。

第三颗珠子放入后,韩量s过一次。接着是第四颗,第五颗……直到六颗鸽卵般大小的珠子全部没入陆鼎原体内。没放一颗,韩量都会问陆鼎原一次,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其实陆鼎原早就受不了了,在第四颗珠子放进来的时候,他还知道自己加上浴桶里的那次一共s了七次,再后来就不知道了。意识混混谔谔,全身都在痉挛,里里外外全都湿透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嘴唇早就咬得血r模糊。这哪里还是zuo+-aig本就是刑法。陆鼎原觉得肚子里到处都是那滑不溜秋的珠子,随着韩量每一次的凶狠撞击,仿佛都要从嘴里吐出来了一样。但可悲的是,即使稀薄得近乎透明,即使那话儿疼痛的像要断裂,他依然忍不住会高氵朝。明明已经s到都s不出东西了,可依旧会抽搐着往外涌动。

陆鼎原觉得自己快死了,真的快死了。他从没感觉离死亡这么近过,即使深受重伤的时候也没有。他想尖叫,想求饶,却全凭着最后的一丝骄傲忍了下来。他不做别人的奴隶,绝不!

事实上,陆鼎原这时候就算像叫也叫不出来了。他浑身上下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却仍执拗着不肯妥协。

韩量已经被怒火烧红了眼了。明明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怎么会搞到这种程度即便他心疼陆鼎原,但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也绝没有放弃的理由。那就看谁能扛到底吧!

在韩量迎来自己的第三次高氵朝的时候,一件两人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陆鼎原,失禁了!

伴随着一股腥臊的气息,陆鼎原崩溃了一样,眼泪刷刷得流,却哭得悄无声息。

韩量吓到了,他从没见过陆鼎原这么哭过,眼神涣散毫无焦距,泪流得像没了阀门的水龙头。

韩量一把将陆鼎原扯进怀里,胡乱擦拭着他身上的y体,汗y、泪y、jy、尿y,混作一团,早分不清什么是什么。若换做别人,有着轻微洁癖的韩量躲之唯恐不及,但将陆鼎原搂在怀里的他却一点也不觉得脏,甚至没功夫去清洗两人,只一路抱着、摇着、拍哄着。

韩量后悔了,却不知能说什么,只求能止住陆鼎原的泪。

等到陆鼎原终于不哭了,轻轻的,用沙哑的嗓音,几不可闻的叫了句“主人”,然后就昏死过去。听到这句的韩量,知道他们之间变得不一样了,可具体什么不一样了,他又说不上来。不就是一句tiaoqing时的话吗怎么弄得这么复杂。

韩量不知道的是,陆鼎原是真的崩溃了。上次在密室时的灌肠事件,陆鼎原还多多少少可以给自己找个理由,毕竟冷热交替的水,闹肚子一样,换做谁也难忍耐,姑且可勉强算作不可抗力。加上事后韩量的安慰,说不过是正常的清洗,下方的那个人都要经受这样的事,而且这么做也是为了彼此身体好,舒适又干净。所以陆鼎原慢慢的也就释怀了。可是这次不一样,陆鼎原觉得这是他可以控制的,却没控制住。失禁,生生被做到失禁。在韩量的面前像个弱质的孩子一样,拉撒不由人,正是什么尊严也没有了,还谈什么自尊什么骄傲还──摆什么身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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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某六最近写的r怎么都这样r不r汤不汤的。啧,滋味不尽如人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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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量不知道的是,陆鼎原是真的崩溃了。上次在密室时的灌肠事件,陆鼎原还多多少少可以给自己找个理由,毕竟冷热交替的水,闹肚子一样,换做谁也难忍耐,姑且可勉强算作不可抗力。加上事后韩量的安慰,说不过是正常的清洗,下方的那个人都要经受这样的事,而且这么做也是为了彼此身体好,舒适又干净。所以陆鼎原慢慢的也就释怀了。可是这次不一样,陆鼎原觉得这是他可以控制的,却没控制住。失禁,生生被做到失禁。在韩量的面前像个弱质的孩子一样,拉撒不由人,正是什么尊严也没有了,还谈什么自尊什么骄傲还──摆什么身架。

所以陆鼎原叫了,叫了他以为自己死也不会出口的两个字──“主人”。主子与主人的区别就在于,下属者一个是仆一个是奴。韩量又怎么会知道他的这句话里包含了多少的屈辱与不甘所以在他叫完后,人也昏了过去。是身体上的劳累,也是心理上的负累。

韩量见陆鼎原昏睡过去了,便亲自去后厨烧了热水──那么晚了,客栈的伙计们都睡了。打来给两人都净了身,又将脏了的床单被单都扯了下来,但屋子里情事过后特有的腥膻味还是很重。韩量怕陆鼎原醒来刺激到,于是决定换房间,便横抱着陆鼎原去了他的房间。

其实韩量的担心g本是多余的,陆鼎原这一睡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还是小何子来门口叫,陆鼎原才醒过来。

韩量是一宿没睡的,就看着陆鼎原,除了烧水那次是哪里也没去,就怕陆鼎原醒来了又哭,他却不知道。

听到小何子叫起,韩量出声给打发了。回过头来专心应对悠悠转醒的陆鼎原。

“怎么样好点了吗”韩量将陆鼎原扶坐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陆鼎原低垂着眼,轻轻点了点头。其实他一点都不好,浑身像被车裂过似的,没有一个地方不疼,连动个手指头都费劲。但是他不会说,当他把那两个字叫出口,他就再没有撒娇耍赖的资格。虽然昨夜昏过去了,但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晕倒前叫了什么,从那以后,便他是主他是奴,这点他比谁都清楚。

韩量皱眉。不,他不好,一点都不好。他比谁都清楚陆鼎原现在的状况,惨白的脸、苍白的唇色,连那双曾经波光流转的眼睛都失去了应有的神色。但他不知道那里出了问题。以前就算他再怎么欺负陆鼎原,他会哭、会生气、会娇羞,但实际上是撒娇的成分居多,他从没和他真动过气。而这次,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他知道陆鼎原变得不一样了,非常不一样。但实实在在的,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可该说的还得说,总不能一直这样。

韩量安慰似的拍拍陆鼎原的肩,说了一句几乎让陆鼎原瞬间死过去的话:“自己排出来吧。”

面对陆鼎原瞠大的迷蒙双目,韩量以为陆鼎原没明白。于是解释道:“昨夜那些珠子顶的太深入了,我的手指够不到,你那里又容不下我的手臂,只能你自己拉出来。”

陆鼎原把嘴唇咬得死死的,仍是止不住抽疯似的颤抖。他到底要折辱他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这句话像块石头堵在陆鼎原的喉咙里,咽不下,也吐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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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还能求票票和推荐吗大家不会拍我吧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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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鼎原把嘴唇咬得死死的,仍是止不住抽疯似的颤抖。他到底要折辱他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这句话像块石头堵在陆鼎原的喉咙里,咽不下,也吐不出。

但终于,他还是照着韩量的话做了。奴就是奴,主人的话是不能违背的,这点他比谁都清楚。就像他发出的命令,飞影小何子他们就算再有异议也必须执行一样。只不过他们是仆,尚有自由之身,可他呢他这到底算什么

陆鼎原退出韩量的怀抱,想要蹲起身方便用力,却刚曲起腿人就栽了下去。眼看着自己的鼻子离床板越来越近,腰腿部却g本使不上一点力气,连胳膊都重得抬不起来。身体里的珠子更是因为他这一系列动作而相互挤压着,惹得陆鼎原一阵难耐的腹痛,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就淌了下来。

韩量一把将人拥进怀里,让他趴跪在自己的身上,一手轻抚着陆鼎原的背无声的安慰着,一手缓缓按揉着陆鼎原的肚子,轻声道:“不急,慢慢来,一点一点的,别伤到自己。”

面对韩量的温柔,陆鼎原发现自己没出息的又想哭,居然不想也没有勇气推开这个温暖的怀抱。他为什么还是这么轻哄着他他要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他已经是他的奴了不是了吗

“乖,深吸口气,慢慢的使力,来,别怕,有我在。”韩量温柔的声音烫贴在陆鼎原的耳边,好似昨晚做恶的人不是他一样。

陆鼎原把脑袋埋在韩量的肩窝里,实在没脸面对这一切。却仍是颤抖着身子,乖乖的随着韩量的揉抚慢慢施力。

夜明珠不大,却坚硬圆滑,要从身体深处排挤出来谈何容易。这和上次在密室韩量强迫把他出恭截然不同。那次虽然也是羞愤欲死,却几乎是瞬间就完事了。可这一次,漫长的让陆鼎原以为就要这样到地老天荒。

当第一颗珠子艰难的从陆鼎原的后x被挤出来时,陆鼎原已经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颤抖得连韩量都禁不住担心,他会不会就这样把自己抖散掉。

“累了就歇一会儿,不急。”韩量顺着陆鼎原汗湿的发,轻吻着他的额角安慰。陆鼎原却仍旧没有抬头,仍旧一声不吭。

第一颗出来后,后面的好像就容易多了,不知道是陆鼎原找到了窍门,还是少了前面的堵塞,后面几颗珠子居然越排越快,到最后一颗的时候,几乎一下子就出来。

“辛苦了。”韩量翻转过陆鼎原,才发现他已经把自己的下唇咬得一片鲜血淋漓,再往下看,发现他的兄弟竟然半挺立着。“你……”

陆鼎原虚弱的抬眼。过于痛苦的经历,让他忽略了自身的变化。直到看见韩量聚拢的眉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才惊觉连这种时候他居然都能勃起陆鼎原深深陷入了对自我的唾弃和厌恶中。他的身子就这么y荡韩量会看不起他,轻视甚至嘲弄他吧

都到了这种时候,陆鼎原仍是不可救药的在意着韩量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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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陆是忠犬受……囧!!!

大家误会量了啊,他是脾气不好,下手又重,但绝对不是随便侮辱人的人啊。只能说是时间空间差吧!就像古代女子若是被人拉个手什么就算轻薄,就得嫁人了,放到现在算啥啊~我还是觉得,我家量算是温柔攻啦!亲们不要打我……

最后,依旧感谢时间,谢谢踊跃发言的亲们,谢谢每天给票票的亲们,谢谢给我礼物的亲们,谢谢帮我推荐的亲们,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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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鼎原虚弱的抬眼。过于痛苦的经历,让他忽略了自身的变化。直到看见韩量聚拢的眉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才惊觉连这种时候他居然都能勃起陆鼎原深深陷入了对自我的唾弃和厌恶中。他的身子就这么y荡韩量会看不起他,轻视甚至嘲弄他吧

都到了这种时候,陆鼎原仍是不可救药的在意着韩量的反应。

韩量什么也没说,把手覆上去,很慢很温柔的搓揉着。

“唔……”陆鼎原轻哼一声,yuwang却是一点点淡了下去。

看到手掌下慢慢软下去的小家伙,韩量满意的收回了手。他非常清楚,受虐体质的人,你越是温柔他反而越兴奋不起来。不是他不想满足陆鼎原的需求,而是陆鼎原的身子现在绝对承受不了了。

“乖乖躺会儿。”韩量把陆鼎原放下,将床帐捂了个严实,然后才出门让小何子准备水。

小何子亲自抬了水进来,见床帐里没什么动静,不禁小声对韩量道:“你不会把我们家主子做死了吧”

韩量狠狠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就你个j鬼,小心让你家主子听见扒了你的皮。”

小何子缩了缩脖子,再不敢东张西望,赶紧出去了。

韩量给陆鼎原净了身,又端了饭上来,亲自喂陆鼎原吃了。等一切都收拾停当准备出发时,已经是过了晌午了。

小何子见陆鼎原虚得不行,居然被韩量搀着出来,本来想问,才张开嘴还没出声,就被陆鼎原冷冷的一个眼神吓掉了舌头,再不敢开口。甚至自动自发的坐在了车夫的旁边,没敢进车厢去找晦气。

陆鼎原直到被韩量安排在车里睡下了,仍旧满心茫然。

为什么对他这么好怎么还对他这么好如果是在昨天以前,韩量对他好他一点也不奇怪,但是昨天已经……他为什么还对他一如既往的好如果不是身上还疼着,陆鼎原简直要以为昨夜恶形恶状的韩量不过是他发的一场梦了。

韩量依旧和前几天一样,坐在窗口处看书。陆鼎原虽是身上又疲又乏,但却怎么也睡不着,又不知道怎么面对韩量,就闭目躺着。

等到了晚上,因为白日出来的晚,为了多赶一程的众人再次错过了宿头,便也理所当然的又在野外过了一夜。让人没想到的是,不知是着了凉还是怎的,陆鼎原第二天一早就开始有些感冒的症状,等过了晌午,竟开始发起烧来。

“怎……怎么会这样主子平日除了受伤,几乎就没生过病。”小何子吓得都结巴了。

韩量没说什么,只是和小何子两个人更加小心的服侍着陆鼎原,尽量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不至于让他在病中更加的不适。

陆鼎原昏昏沉沉的过了五六日,等人终于清醒了,才发现事情不太对劲。

“小何子,那些人是怎么回事”陆鼎原远远的听见了打斗声。

小何子见陆鼎原神色大好了,才放心说了出来,“从两日前就开始有些人陆陆续续的来寻事了。”

“几批人了”陆鼎原皱眉,看来自己这次病的够狠,居然让人打到跟前来了都没发觉。

“算上这次是第五批了吧。”小何子算了算,点头肯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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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的是,我家小鹿和量都不会暴走的啦,要让亲们失望了。

个人认为强攻强受的共同特x:1话少,什么都藏心里;2忍耐力强,无论委屈还是伤害,一肩能抗;3自制力强,不会随便发飙

话说,最近rr可能少些,但大家放心,这部分情节过去,道具们就要华丽丽的上场了,请亲们期待吧。

最后,这篇算甜文啦,一定会he的,请大家放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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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批人了”陆鼎原皱眉,看来自己这次病的够狠,居然让人打到跟前来了都没发觉。

“算上这次是第五批了吧。”小何子算了算,点头肯定道。

“知道是什么人吗”陆鼎原掀开车帘,清点了下前面的人手,知道是两个影卫去处理了。

“不清楚。原本对方只是远远的跟着,我们想着主子吩咐过尽量不暴露,就没理他们。结果前日晚上他们在咱们饭菜里投了毒,夜里就有刺客潜进来了,影卫们这才动的手。”小何子一一解释着。“后来再发现来人,怕扰了主子,就干脆远远的解决了。”

陆鼎原点点头,“你们做的很好。有活口吗”

“没有,昨天抓了一个,才落到我们手里就服毒自尽了。”小何子无奈。

“牙缝里藏毒,够狠够绝。”陆鼎原冷哼,这些江湖伎俩他太清楚了,对方用的恐怕还是急x毒,不然小何子不会救不了。

韩量只是听着,这些是他不知道也不了解的,所以也不c话。

“主子,再有五日的路就到地界了。”小何子报告着。

“加紧赶一程,争取三日内到。”陆鼎原淡淡下着指令,然后便闭目养神,表明此事告一段落。

三日后,众人到达一处大宅。这宅院坐落在一个颇为繁华的城镇中,宅子的规模几可与陆家庄前院媲美。

“这就是陆家老宅啊我还是第一次来呢!”小何子感叹道。

原来此处竟是陆鼎原的父亲认识其母前居住的陆家祖宅。

夏g的人去敲门,出来迎接的竟然是一对双胞胎。“少爷。”两人齐齐行礼。

“陆叔的一双儿子──陆忠、陆义,”陆鼎原指指面前的双胞胎,“春g的何护法,”又指指身后的小何子,“……”轮到韩量的时候,陆鼎原突然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他了。

“在下韩量,字子衡。”在古代待了这么久了,自我介绍还是会的。韩量看出陆鼎原的尴尬,主动说道。

陆鼎原一怔,随后很快回神,“进去吧。”说完率先走进了陆家大宅。

等一切安排停当,陆鼎原叫忠义双陆来问过话,才知道事情远比他原先预料的还要严重。半日路程外的陆家采石场半月前被迫工,上游和下游的采石散户集体拒绝将原料卖给他们,大宗的买家却从十日前就开始催货了。

“怎么会这么巧两边有联系吗”陆鼎原皱眉。

“尚不清楚。到采石滋事捣乱的都是本地的地痞流氓,以前从不敢找陆家麻烦,现在居然敢将人打死,该是有人指使,出动了三拨兄弟去调查,居然都有去无回;散户那边问不出什么,嘴巴都出奇的严;至于买家,是从外省来的,而且说不能如期交货的话,一定要见主事者。”陆忠回答。

“老主顾吗”陆鼎原旧话重提,只不过问的是不同的人。

“算不上吧,和我们有过两、三年的合作,却也不算生分,走动的尚勤。”陆义道。

陆鼎原沈吟,“明日我先去采石场看看,你们帮我联络买家吧,最好就这几日就见了。”陆鼎原想起昨日才甩掉的寻事的人,不知两方有无关系,未免节外生枝,决定早解决一方是一方。

“是。”二人领命,各去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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