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什么东西”遭到不知名物事的偷袭,美人儿惊叫一声,登时弹跳起来,身子一个凌空倒翻,稳稳地落在丈外的地上。这个倒翻动作优美绝伦,原本应该可以赢来一片掌声的,只因为她的下身不着一线一缕,动作的最后效果变成了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美人儿蹑手蹑足地走近几步,只见湖岸边的草地上,方学渐的身子直挺挺地躺着,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大腿间的那g暗器把裤子顶得高耸入云,两条鼻血也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方学渐一脸的难以置信,喃喃地说出了今天的第三句傻话:“这个……,什么世道啊”
美人儿见方学渐一副痴呆模样,扑哧一笑,道:“牛头怪,你呆呆地,在想什么”她这一笑娇媚百生,简直把方学渐的三魂六魄都勾了去,不禁又是一阵热血上涌,一张俊脸涨得通红,x口仿佛怀揣一头小鹿,怦怦直跳。
“牛头怪,是在说我么”
“当然是说你了,你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牛头怪吗”
“我又没长角,怎么会是”
美人儿抿嘴一笑,指了指他下身鼓胀而起的那个帐篷,道:“那不是角吗一般的牛头怪长两只角,你比较特殊,只长了一只,那就是独角牛头怪。”
方学渐登时面红过耳,双手急忙掩住那个要紧处,道:“这个不是牛角,是我的宝贝。”
“你的宝贝噢,我想起来了,这个一定是你的暗器,”美人儿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刚才我就被它戳了一下,又硬又烫,还蛮厉害的。”
方学渐哭笑不得,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会有这样白痴的女人难道真是世道变了还是人心不古
“是你救了我”方学渐心中想着还是岔开敏感话题为好,否则这个光屁股美女不知道还会问出什么让他这个文明人尴尬的问题。同时也借用说话来转移文明人对野蛮美女的过分注意。
那美人儿点点头,噘起粉嘟嘟的樱桃小嘴,调皮地道:“你刚才呛水晕迷,我还帮你渡了好几口气呢”
“渡气”方学渐这才想起自己刚醒来的时候,舌头舔到的那条软软滑滑的细长物体,难道…难道是眼前这个美女的舌头他全身的血y再次加速流动,舌头不经意地舐了一下自己干裂的嘴唇,仿佛那女子的香舌还留在那里似的。
“牛头怪,我觉得你好好玩哦。”美女凑下头来,好奇地盯着方学渐,像顽皮的孩子盯着自己心爱的玩具。
“好玩,这个喔唷,你怎么又坐上来了”他原本想严肃地教育几句,哪知话未出口,那女子一个闪身,又骑到了他的身上,不过却小心地避开了他下面的暗器。
“坐一下都不行吗,人家可是花了好大力气才救活了你,”美女笑语嫣嫣,小手一翻,已把方学渐的命g子抓在掌中,“嘿嘿,这样就不用怕你暗器伤人了。”
方学渐哀号一声,心脏狂跳,全身的血y一下子失去主宰,分成了上下两股,一部分流入脸部,让他面如重枣,一部分流入下体,让顶起的帐篷更加巍峨挺拔。“快…放手,不然,我就要发飚了。”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语重心长,方学渐的话语之中,三者兼而有之。
“发飚什么叫发飚是一种很厉害的暗器吗”美人眨巴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问。
“姑nn,你就算救了我的小命,也用不着这样折磨我啊。”方学渐几乎已在涕泪横流了。
“我救了你,你以后一定会乖乖听我的话吗我要你扮成牛头怪,陪我一起玩,你一定不会拒绝,对吗”
“是,是,我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我会陪你一起玩,姑nn,你抓得好紧,先放开我牛头怪的独角再说。”方学渐在呜咽,痛并快乐着的那种。
“你可不许骗我。”美人儿终于很不情愿地站起身来,四处流溢的春光,让方学渐饱受折磨的脆弱神经再次不堪重负,在这个绝世尤物的面前,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我绝对不会骗你,喂,你叫什么名字”
“初荷,秦初荷,好听吗”
“好听,我叫方学渐。”
“方学渐,不好听,还是牛头怪好听。”初荷摇了摇头,又抿嘴一笑。
“初荷小姐,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方学渐坐起上身,望着美女的两条轮廓优美的修长的大腿,咽了口唾沫。
“哦,我为了救你,都忘了穿衣服了。”初荷瞥见他不怀好意的目光,光洁的脸上竟然浮上一朵红云,立时跑到一边穿衣服去了。说是衣服,其实只是多了一件薄薄的半透明纱衣和一条翠绿色短裙子。
“好看吗”初荷活奔乱跳地跑到方学渐的面前,身子在碧绿的草地上轻轻旋转,尽情展示着身上的衣裙。但只要是长了眼睛的男人,都绝不会把自己的目光停留在那正随风飘舞,尽管和草地非常和谐地融为一体的那条裙子上。
方学渐抹了一把鼻子底下又在汩汩流淌的鲜血,终于吐出了今天一天之中最英明神武的一句话:“我饿了。”
第五章美女
房子全是木质结构,室内的摆设非常简单,中间的客厅只摆着吃饭用的一桌二椅,靠东的厨房里倒是炊具齐全,不时传出一些火爆油炸的动静,美女初荷正在给他整治吃的。客厅西首的一个小门上挂着一层翠绿色的帘布,看来这房子的主人对绿seqing有独钟。
方学渐虽然不是tou+kui狂,但是在这四面都被陡峭山崖包围的幽静山谷里,遇上一个如此单纯的少女,欲一探究竟的好奇心无疑是致命的。刚进房门时,初荷拍着他的脸蛋,让他“乖乖坐着”的吩咐早成了耳边风,他没有多加犹豫,就掀开了那块翠绿色的帘布。
卧室也非常简单,靠墙的两边各摆放了一张凉榻,因为天气尚热,床榻之上都用竹杆支着一顶蚊帐。方学渐心中微微一奇,难道这房子里还住了另外一人,却为何至此仍未出现他本来就是心思绵密之人,现在心中存了疑虑,不由暗暗提了一分警觉。
床后的墙角端正地摆了四只木箱,叠成两排,想来必是装着衣被面褥之类。房子里唯一比较考究是靠窗放着的一张女子化妆用的桌台,桌上的一面大铜镜边缘有些锈驳,显然已有好些年头,但镜子正面依旧光灿锃亮,看来是主人经常擦拭的缘故。
方学渐在镜中仔细端详自己,剑眉星目,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头发非常凌乱之外,倒也能勉强算一个有几分俊朗之气的康健少年。他正陶醉在夸奖和自我夸奖的得意之时,身后突然传来“扑哧”一笑:“牛头照镜子,臭美么”却是初荷依在门上偷眼嬉笑。
方学渐面上一红,却倒打一耙道:“我看这镜子如此明亮,不知你每天要用多少时间擦拭”
初荷轻呸一声,眼波微一流转,道:“这镜子是我娘亲最心爱的宝物,我自然要照顾得好些。”
“你娘亲也住这里么”
“这个自然,难道你娘亲不和你住在一起”
“我娘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方学渐脸色有些暗淡,摇了摇头道:“你娘亲住在这里,为什么我没有遇见”
“她出去好些日子了,她每隔一段时日都要出去好几天的。”神色间也有些黯然。
方学渐哈哈一笑,从椅上站立起来,道:“有总比没有好,初荷小姐,你比我可强多了。”
初荷轻舒秀眉,向他浅浅一笑,问道:“你为何叫我初荷小姐”
“你不喜欢我叫你初荷小姐吗那我以后就叫你初荷姐姐,或者初荷姑nn。”
“初荷姐姐,初荷姑nn,难道我很老么”
“那初荷小妹妹”方学渐坏坏的目光又在美女发育极其良好的身上来回逡巡,那有着魔鬼般致命诱惑力的身材和“小妹妹”这个称号显然是搭不上一点边的。
初荷几乎要跺脚了,察觉到他邪恶目光中的穿透杀伤力,白腻腻的两颊登时蒸出两抹晕红,如涂了一层胭脂一般,微微别转粉颈,不敢与他目光对视,轻声道:“我娘亲平时都唤我荷儿。”
“荷儿好听。如果现在有荷包蛋吃,那就更好了。”方学渐仔细打量起眼前这幅秀色可餐的美人娇羞图,越看越觉得冲动,越看越想犯罪,暗中猛吞了几口口水,嘻嘻一笑。
两只金黄色的荷包蛋安详地躺在一个白面青边的碟子里,一大碗绿白分明的青菜蘑菇汤还是热气腾腾,红烧冬笋兔r光看鲜艳的酱红汤汁就足以让人垂涎三尺了。初荷从一只小锅里盛了一碗碎米稀粥,端到方学渐的面前,她bainen的小手比起越州产的白瓷玉碗,丝毫没有逊色半分。
“这些都是你刚才做出来的我记得,我进这间房子好像还只有半盏茶的工夫。”方学渐接过粥碗,一脸的不敢相信。
“嗯,是我刚才做的,”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初荷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道:“好吃吗”
“好吃,你这么好本事,我以后如果开饭店,请你去做首席大厨子。”方学渐开始狼吞虎咽。
“什么叫首席大厨子”
“首席大厨子就是抄菜手艺最好的厨师。”
“可是我只会做很少的几样菜。”
“不要紧,你有这方面的天分就行了,”方学渐捞起碗底最后一块笋干,塞进嘴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分,无论在哪个领域,有天分的人就是天才。”
初荷瞪着桌上空空的两碟一碗,一脸的难以置信:“这么快就没了我记得我才喝了两口粥啊。”
“这个……,在吃的方面,我比较有天分。”
初秋天气,正午的骄阳依旧可以毫不费力地穿透头顶上的薄薄云层,用它巨大的火舌舔拭大地上的一切。方学渐沿着溪流的方向往下走,来时的入口因为那股强大的逆流,显然是不可能回去的了,初荷的娘亲既然能随时出入,这里肯定还有另外一条路,能够直通外面。
“你真的要走吗你刚才还答应要听我的话来着。”初荷跟在他的身后,手上举着一片大叶子,用来遮挡刺目的阳光。一丈多宽的溪水很快到了尽头,前面是一座三十多丈高的悬崖,溪水消失在崖壁之下,和来时的那端一样,变成了一条地下暗河,难道另一条通道就在这里
“荷儿,我很庆幸能在这里碰到你,可是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一辈子都躲在这个山窝窝里。”方学渐一脸的歉意。
“外面有什么好男人都是坏蛋,女人…女人更坏。”初荷嘟起了小嘴。
方学渐诧异地回过头来:“谁告诉你外面的人都是坏蛋”
“我娘亲说的,外面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一个个负心薄幸,有了一个情人就想有两个,有了两个就想有三个,整天想着三妻四妾,却全没有给喜欢他的女人考虑一下。外面的女人就更坏,她们明里和你假装亲热,暗地里却只会勾引你的老公,这种女人真是又下贱又无耻。”初荷的话语虽然恨恨,但是眼神却是迷茫的。
方学渐心中一禀,初荷如此单纯,如何说得出这等咬牙切齿的愤世语言,定然是她娘亲年轻时受过什么深重的伤害,才会和女儿躲在这里避世生活。初荷很可能还是那个伤害她的负心郎的骨r。
“我也是从外面来的男人,我也不是个好东西。”他苦笑一下,自嘲地道。
“嘻,你不是东西,你是一头乖乖的牛头怪。”初荷又调皮起来。
“荷儿,这里还有第三条能出去的路么”方学渐望了一下四周的山势,这个宽不过二十丈,长不过二百余丈的山谷竟然是一个天然峡谷,最低的山崖离地都有三十几丈高,叫他这个不懂半点轻功的“半武盲”如何攀缘
“我不让你走,你出去之后,又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这里。”初荷低头玩弄自己的发辫,模样儿凄楚可怜。
“不是还有你娘亲会回来陪你吗”
“那不同的,娘亲老是让我学这学那,她从来都不会和我一起玩。”初荷声音很低,雪白纤细的头颈在阳光下弯成一个优美动人的弧度。方学渐不由怦然心动,这个女孩子原来和自己一样,也是好寂寞的。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只能留三天,三天之后,你也一定要将出谷的第三条路告诉我。”方学渐突然发现,自己的心其实还是挺软的,尤其是在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面前。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是被逼无奈啊。
“好,你可不能反悔,我们来打勾。”初荷高兴地跳了起来,伸出一g如春葱般莹白的小指。
“一言为定。”两指相交,他只觉心儿一颤,柔若无骨的良好触感让他想入非非,却没有注意初荷的嘴角正泛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偷笑。
“来,先陪我一起游水。”拉着方学渐的手,美人儿朝那个翠竹环绕的碧水湖跑去,两条修长匀称的雪白yutui在舞动时,在空中甩出一个个绝对能让正常男人屏气凝神的优美弧线。方学渐的脸色却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他拉住初荷的小手,惊恐地道:“别…别去,水里有妖怪。”
初荷手腕一翻,挣脱他的拉扯,举足向前跑去,回头冲他嘻嘻一笑,道:“水里怎么会有妖怪,岸上倒有一只,一只会哞哞叫的牛头妖怪。”
方学渐心中大急,连忙赶了上去,口中兀自大叫:“我不骗你,水里真的有妖怪啊。啊”
“扑通”,平静的湖面上窜起几片晶莹的水花,惊起的波浪从落水处一圈圈地快速dangyang开来,波纹逐渐变大变浅,然后归于沉寂,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方学渐揉了揉眼睛,刚才还在自己面前活蹦乱跳的美女就这样完全消失在这个湖里了
方学渐等在湖边,心中焦急万分,几次伸足试探着想下水,但一想到那怪物的可怕,都忙不迭地缩了回来。等了足有半盏茶的工夫,他终于忍耐不住,鼓起剩余不多的勇气,使劲拍了两下x脯,心中暗道:“一个大男人畏畏缩缩,像什么话,两次跳崖不死,这条命也算捡回来的,陪着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子葬身妖怪的肚腹,那也算上苍对自己的眷顾了。”
当即跨下湖岸,慢慢朝前走去,口中不住低声呼唤:“荷儿,荷儿。”湖底的坡度较大,没走上几步,冰冷的湖水就已掩到了他的腹部。不知是心里惧怕还是湖水真的很冷,他一个激灵,浑身打了个哆嗦。还待向前移动,平静的湖面上突然起了一阵奇异的变化。
和上次一模一样,先是无风起浪,湖水中间涌上一个个拳头大小的气泡,然后变成一串串的,冒上来破裂,冒上来破裂。这一次,那冒起水泡的地方离他甚远,方学渐退后两步,心中嘀咕:“难道那妖怪又要出来了”倒不似上次亲身经历那般惊慌。
湖水越涌越急,湖面上汹涌激荡,不断向上翻起骇人的白浪,蓦地,只听“哗”地一声,从水中猛地钻出一个怪物来,一下子窜起半空之高。那怪物钻出水面的速度极快,一时水声大作,却和着一个女子银铃般的清脆笑声,仿佛一篇美妙动听的乐曲在空中突然奏响。
那只动物借着离水去势,带起漫天水珠,四下飞扬开来,在阳光照耀下,一时之间湖面上竟浮起了一层绚丽的水雾。方学渐定睛望去,却哪里是什么妖怪,分明是一个女子白花花的身子升在空中,身材曼妙,凹凸有致,身上的水珠四下飞溅,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奇异的光芒。
只听那女子在空中“咯咯”笑道:“牛头怪,我像一个妖怪吗”
“像,像,你不但是能迷死人的妖怪,还是能吓死人的妖怪。”恍然大悟的方学渐露出一脸无奈的苦笑。初荷心中得意,在空中向他扮了个鬼脸,“扑通”一声,重新掉回湖中。
“荷儿,你好像能跳很高”方学渐看着在湖水中嬉戏的初荷,有些羡慕地问。碧绿的湖水掩盖了她的大部分身体,水面上只露出两条修长的玉臂,轻轻划动,就像一只高雅的天鹅在水中翩翩起舞。
“当然,人家会轻功啊,难道你不会”初荷游近过来,好奇地望着他。方学渐惭愧地摇摇头,不要说轻功,像样点的拳脚功夫他都不会。
“不要紧,你不会,我可以教你。”初荷看出他的尴尬,这次说话的态度是难得的一本正经。
“不…不用,我有自己的师父,他会教我的。”方学渐急忙出口拒绝,只是说到后半句,声音已变得很低。他出身孤苦,虽然晦觉禅师待他亲若父子,毕竟照顾甚少,他从小受尽别人的冷眼,平生最反感的就是被人怜悯、受人施舍。
在遇见眼前这个不通事理的女孩后,他好不容易捡回了久违的自尊心,心中还是感到洋洋意得,非常满足的。哪知形势逆转迅速,“强者”的虚荣外壳被低微的武功堪堪击穿,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抬出“师父”这块金字招牌,尽管这个“师父”很可能早已不认他这个徒弟了。
“师父你的师父轻功很好吗”初荷一脸的好奇加不信。
“当然,我师父是大江南北名号响当当的名剑山庄的庄主。你听说过一种叫‘凌波微步’的轻功吗,我师父使的就是那个。”法螺呜呜吹,反正给师父脸上抹金,也相当于给自己的脸上抹金。
初荷摇摇头:“名剑山庄没听说过。‘凌波微步’么,是不是这样的”话未说完,身子竟平平地从湖水中浮了起来,直到脚踩湖面,然后朝湖岸一步步走来。微风滑过湖表,吹起层层细浪,初荷脸露微笑,轻盈的身子在湖面上亭亭玉立,微挪莲步,飘飘欲飞,难道是南海的观世音菩萨下凡来了
方学渐瞪大双眼,吃惊得几乎连下巴都掉了下来。初荷婀娜着玲珑浮凸的娇躯走上岸来,一下扑进还在痴呆状态下的某人怀里,两人一同倒在岸边柔软的青草地上,当然,牛头怪再一次荣幸地成为美女的跨下坐骑。
初荷伸指点了一下他的鼻子,笑道:“干嘛把嘴巴张得这么大,难道肚子又饿了”
“水上面能走人那真的是轻功”
“水上面能走人,那才是名副其实的‘凌波微步’啊,你难道没见你师父使过”
方学渐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这种在水面能走人的轻功,他不但没见过,连听都没听过。
“那你想不想学”初荷双额晕红,眼睛湿润,望去竟是水汪汪的一片。
“不想学。”方学渐看着身上美女动人的媚态,心脏早在怦怦狂跳,但还是一口回绝了。
“为什么你不想学”初荷秀眉微蹙。
“因为那是女人学的功夫。”口气斩钉截铁。
“武功也分男女吗”初荷轻咬下唇,殷红的嘴唇更加鲜艳欲滴,细密的牙齿像一粒粒整齐排列的细小贝壳,在阳光照耀下发出珍珠般的美丽光泽。
“当然,就像衣服也分男女,你的衣服,我就不能穿,哎,哎,你干什么快别这样……”方学渐像见了鬼一样,躺在地上连声惊呼。初荷已动手解下身上那件唯一的、湿透的、还带着体温的、月白色的半透明肚兜,盖到了他的脸上。
我们可怜的处男主角,发出长长的一声惨叫,鼻子一酸,终于流下了今天的第三次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