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陆沉的脸色瞬间被憋的涨红。
想要呼喊可是脖子又被卡住只能奋力的挣扎,拳头不断打在林澈的身上,可是后者就像没有感觉一样,满眼怒意的就要掐死他。
见状,刚才一同被带倒的花姐赶忙冲了上来,用手使劲扳着林澈的双手。
“林澈,放手!你快走吧,姐没事儿,快放手,姐求你了!”
花姐死死的攥住林澈的胳膊,哭喊着让林澈离开。
“擦!!”林澈深深的看了一眼陆沉,恨不得直接将其掐死,可是再看一眼花姐只能无奈的松手转身离去。
“小杂种,你特么有种掐死我!?”
“跑什么啊!”
“老子供你吃供你喝还敢和老子动手!”
“没良心的狗东西!“
林澈背后尽是陆沉骂骂咧咧的声音,林澈脸上都要滴出水来了,他现在真想抄起个石头回去将陆沉的那张嘴砸烂,但是考虑到花姐他又不能那么做。
因为他不止一次的听花姐说过,纵是这个男人对她这样,但是却是她唯一的亲人了,每次听到这话的时候,林澈都为这个可怜的女人止不住惋惜。
.....
离开了花姐的家,林澈也是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一头扎在了自己的床上。
大灾之后可能唯一的好处就是贫民区的房子可以随便住了,只要你选好地方在用力将大门踹开,这地方就归你所有了,当然了,如果有一天这个大门再次被别人踹开的时候,也就不归你了。
“呦,怎么了,我们的林澈同志这是让谁气这样啊!?”
很快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你特么别找事嗷,我烦着呢!?”
林澈头也没抬的回道,他知道这是他的室友刘梵。
这个人,人如其名,很烦,不过长相十分周正,浓眉大眼还有一个挺拔的鹰钩鼻,颇有一点盗版华哥的味道。
也是林澈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现在两人合租在一起,共同“守卫”这栋房子。
“烦个屁,我和你说我今天可是买了一只烧鸡,要不是等你老子早就吃完了。”刘梵又扒拉了一下林澈。
“烧鸡?”
林澈一下就弹了起来一回头就看到面容英俊的刘梵,但是林澈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个二货身上,而是其手里的烧鸡。
“行啊你!发财了啊!“林澈一把就将烧鸡抢了过来,现在这个世界,烧鸡可是个稀罕物一只五六十块钱华夏币,足够林澈省吃俭用一个星期啊。
“瞅你内点出息。”刘梵笑着嘲讽了一句。
不过林澈看着手中的烧鸡,很快就发现了端倪:“不对啊,这咋少了个鸡腿呢?你吃了?”
闻言顿时刘梵一阵语塞:“额,隔壁白姨家姑娘生病了,我去看了一眼顺便给她打了肌肉针。”
“......”
林澈当即一阵无语。
“卧槽,隔壁白姨家姑娘?大哥你不能走远点吗,再说一个鸡腿啊,你为了你那三分钟也是真下狠心啊!”
“擦,别逼逼,你吃不吃,不是给你留一个吗!”刘梵被说的老脸一红。
“吃,哎,不对啊,白姨家姑娘不是有老公吗?”
林澈又问。
“擦,那他老公不是没有鸡腿吗!“
“......”
“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