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于社会底层的人,往往只能看到眼前的利益。”
他哼了一声,将手绕到她身后,抓住她右臀狠狠往前一送,将她光裸的身体紧紧贴上自己,让那玲珑的肚脐,平滑的小腹,依着他最紧绷一处灼烧的yuwang,她身子微微颤抖,有些紧张,有些害怕。
“你表现得很生涩,如果是演技,请收起来,我不喜欢。”
男人声音淡淡,却带着毫不客气的鄙夷。他手中动作未停,侧身一步,大力将她推到床上,手扶着她圆润双膝,将她的腿强行掰开,伸手碰了碰敞露的一从黑色。
“主动些,我更喜欢成熟fangdang的女人。”
说完,他将她的腿撑开,释放了自己的yuwang,挤身而入,狠狠地冲进去,用力之猛,如同遇见不共戴天的仇人,要用利刃,活生生将她劈开。
她痛的痉挛,咬住唇拼命抑制住自己的尖叫,不见光的房间里,她眉头拧地死紧,眼帘前是黑暗的一片,黑暗中有生出满地殷红的花,妖艳似血。
指甲掐进手心,疼痛中,她忽然顿悟了他的话语:
这是条不归路——用routi换了第一次机会,就必然会用routi去换取第二次,第三次,即便她回头,别人也早已给她打下了标签……她今日脱掉的不只是衣服,还有她的底线和尊严。
她没有想过后果吗
不,进来前她便想清楚了厉害关系。不是她看不长远,只是还债的期限已经迫在眼前了,她没办法顾忌其它。
交合处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似乎在代替干涸的眼睛替她流泪。黑暗中她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攀摸着双腿,环上了他有力的腰身。
男人一愣,突然合指一攥,紧紧握住她的腰肢,往前奋力一压,全根没入,起落地更加剧烈。
她拼命抵抗住身体的反感,竭力去适应他,等到身体的城池渐渐打开,快感便如一场骇人的潮汐,涨落间冲掉她残存的意志。
她抓着身下的床单,纤细的腰肢不断扭动,口中叫嚷着勾人的音节,婉转shenyin。
她的声线偏冷,床第间却格外勾人,男人转过她的身体,令她趴在床上上,火热的身躯随之覆上,压着她锁骨,身子一沉,从背后插入,攀着她,凶悍且粗暴地撞击。
她被狠狠压着,在他的冲撞中与床褥厮磨,在疼痛中咬合了无可言语的快慰与罪恶,破碎地呼喊着,像是shenyin,又像是低泣……
直到身体攀上愉悦的顶峰,她终于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凄厉的嗓音,仿佛在祭奠她沦陷的贞洁。
“啊——”
顾悦微从梦中醒来,额上汗珠淋漓,她喘着气,许久才回过神,望着空茫的夜色,心头生出些许波澜:
如果一早预见到以后的人生会有上百万上千万资产,那时的她还会为了争十几万的片酬,而选择牺牲自己的routi吗
答案是——会的。因为当时的她看不到别的出路,也不知要如何攀向光明。
“困于社会底层的人,往往只看重眼前的利益,看不到命运的出口。”
时隔多年,再次想起这句话,她有了回答,却再没有机会同当初那人争论:一个人站的位置太低时,要如何高瞻远瞩
有些烦躁,她习惯的想要点一支烟,伸手却发现床头柜上只有一个空了的烟盒。
今夜估计是睡不着了。
顾悦微找了件外套披在身上,抓了钱包就打算去楼下买烟,刚出门,却见走廊的尽头隐约有个人影。
圣典每一层都有门禁,走廊上的男人除了穆承延不会有别人。
高跟鞋踩在走廊上登登作响,顾悦微虽不情愿,但仍觉得自己有必要上前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