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时她的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些,经过医生的检查确认是一种叫肾结石的疾病。
由于结石体积过大,最后医生决定让丹欣住院后进行手术,于是我给她办了入院手续,为了让她能安静的接受治疗,我为她挂了一级护理病房。
把她安顿在病床上后,我为她买了若干日常用品,等忙完后已是晚上十点,我这才想起昨天提前预定的生日蛋糕还没去领取。
取来时我为她点上了蜡烛,她焦虑的表情还勉强笑着对我说:“没想到今天会在医院里吃生日蛋糕,更没想到今天会有人为我过生日。”
我祥和的对她说:“许愿吧!这次不准说出来了。”
她再一次会神的闭上眼睛,心中默默许下了她的愿望,我和她一起吹灭了蜡烛。
在蜡烛全部熄灭时,我用手指轻轻沾上一点奶油,在她没注意时悄悄摸在她那洁白的脸上。
“啊。。。。。!”只听一声尖叫。
、与美女独处的日子3
我以看护的名义在医院陪了她一夜。还未手术,所以我得先打电话给老总请个假。
在我打电话前丹欣低声的说:“你上班去吧,这儿有护理就行。”
其实她说得也对,我一个大男人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想到一个病人在经历手术时没有一位熟人照看安慰和支持,对她的心理和身理都不会有好处,最后还是以有事的理由向老总请了几天假。
下午手术,医生先开了手术费单据让我去补费,在我排队到窗口准备交费时一只手搭在了我肩膀上:“小伍。”
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洪总,你…?”
我正准备问他,他很直接的说:“老婆住院,你呢?”
说话时电子窗口显示了丹欣的名字。这下他应该明白了:“丹欣怎么了?怎么会是你给她交费。”洪总似乎有一丝关切和十分的醋意逼问道。
我并没有被她的逼问失去镇定:“她患病需要手术,在这儿她没有亲人,而我是她的同事,也算是半个老乡,洪总说我该不该袖手旁观。”
洪总没敢再追问,看了看清单上的床号:“你先去忙吧!我会去看望她的。”
走回病房,我正在清理收拾丹欣用过的东西。
她的腰又开始疼痛,看着她的难受样,真希望痛的不是他而是我。
就在我为她的痛感到心伤时,洪总那老东西又不请自来了。
他进门发现丹欣病痛的可伶样,于是上前便问:“丹欣,你怎么了?”
那老东西似乎完全忽视了我的存在,只见他一屁股坐在病床上,正想用那只肮脏的右手安抚疼痛的丹欣。
在他那手正要碰到丹欣那洁白的脸蛋而没碰到时,不料聪明的丹欣顿然若无其事轻松的坐了起来。
“我没事了,洪总怎么来了?”
丹欣能这样忍痛自如,这对她无来是一种心理和身理挑战的极限。
我心里偷偷的骂道,可恶的老总快滚吧!
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丹欣如此的忍耐,总算走到老总面前自如的对他说:“请问洪夫人得的是什么病呀?”
尽管他对我的这句问话极度不满,但还是低沉的对着我和丹欣说:“就一妇科病。”
丹欣抓住时机接着问:“什么妇科病,严重吧?”
“不是很严重,就是一宫颈癌晚期,切除了就没事了。”
我争辩着说:“这还不严重呀,这可关系着你们夫妻和谐的重大问题呀。”
想到这老怪就觉得他是狼心狗肺。
但我还是同情的对着老总说:“相信洪夫人面对这样的现实一定很伤心难受吧!洪总不如先去陪陪夫人,丹欣有我照顾就行了。”
丹欣也接着说:“是啊,我没事的,快去看看夫人吧!”
他这才丧气的离开。
老总前脚一出门,丹欣便恢复她那疼痛难忍的表情。
我除了能给她心里的安慰,其他真是束手无策。
足足住了两天院,护士终于进来说轮到丹欣手术了。
在白衣天使的带领下,我目送丹欣进入手术实。
在医生关闭大门时,她转过身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寻找精神的支柱,也像是再也见不到我似的。
我一直用鼓励的眼神注视着她,相信能给她一定的力量,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为她祈祷。
、江山美女1
正在我焦急等待着丹欣做完手术顺利出来时,公司突然来电话了。
是我的下属小王的声音:“老大,不好了,快回来吧!有人要顶替你的位置了。”
听到这里我的心仿佛凉了一半,一定是老总看不惯我和丹欣才出此下策。
我想他下一步就该是等着解雇我了,但凭自己的本事我并不为失业而感到一丝担忧,反倒是自己辛苦多年打下的江山就要拱手相让,心里总有些不甘。
在经过两小时没意外的手术后,丹欣被大夫顺利推出手术室,这对我和她无来不是一件满意而欣慰的事。
我正在关切的慰问丹欣此刻的感受,那可狠的老总也默然来到了丹欣的病房,我刻意的装着没看见他的到来,是他主动给我打了招呼,而且以公司有事的理由把我叫去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他虚情假意的对我说:“小伍,这两天你不在公司,公司是一团糟呀!”
很明显他是在放我的马后炮,既然都安排有人顶替我在公司的位置了,老总无情所以我也不会再把他当上级一样看待。
于是我豪不客气姿态昂扬的对他说:“不是听说在公司有人代替我的位置了嘛?反正我辛苦了这么多年,也正要想放松放松。”
那批着羊皮的狼居然对我说:“这只是暂时的,等你忙完了该是你的还是你的。”
我不习惯听这种哄小孩的话语,与其等着他解雇我,还不如我先把他给解雇了,所以我脱口就说:
“我现口头向你提出辞职,批不批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辛苦卖命这么多年,原来主儿是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