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突然不知对她说些什么。
是该真诚的对她忏悔,还是直表我这段时间的煎熬。
千言万语此时似乎尽在不言中。
这狭小的空间容纳着我与她共同的气息,那就是无语,我想情漏无声也能胜有声。
此刻哪怕她只是给我一个细微的眼神,亦可让我心满意足。
她依然低着头,我终于耐不住沉静的氛围。。。。。。。。。。。。。。。。。。。。。。。。。。。。。。。。。。。。。。。。。。。。
在这全场寂静的时刻,我低而不浑的说了一句:“你瘦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嘴角稍微往脸夹一厥,做出个想要笑的表情,继续低着头望着车踏板。
紧接着我又说了句:“你看,我也瘦了。”
她总算把头抬了起来,侧身用含情的眼神笑望了我一眼,然后正视着前方像是在隐隐的偷笑。
趁她的偷笑还没结束,我小心的问道:“在这些没有被干扰的日子你过得还舒坦吧?”
她终于说话了:“哪有你当上门女婿舒坦呀!”
我包住一嘴的笑容,一字一句的对她说:“连你也拿无中生有的事来当笑柄?”
她没再理会我的问话,而是从胸前取下我母亲给她的玉佩。
她捧在手心递给我说:“这传家之宝我该还给你了。”。
原来她一直戴在身上,至少能证明她在珍惜着我和她之间的份缘,想想也不枉我这半年来对她的苦思念想。
。
于是我叫停了她的动作:“等等!这是神圣的传家宝,不能轻易从别人手中递来传去,你先闭上眼睛或转过头去,我得先念两句咒语才能接回。”。。。。
。。
她不满的说道:“封建迷信。”
不过她说这话时真把头转了过去,而且还闭上了眼睛。。。。。。。。。。。。。。。。。
、找个女友回家过年2
看着她闭上了眼睛。
于是我迅速拿出裤兜里早已准备好的金项链。
用两手小心翼翼的从她脖子上一穿,戴了上去。
她似乎已经感觉到脖子上多了点什么东西。
当她慢慢睁开眼看到项链时。
先是用双眼疑惑的望着我。
似乎要问这是为什么。
趁她还沉浸在吃惊中。
我有一些堂皇的对她说:
“在买这项链的时候我就许诺说,谁愿为我闭上眼睛,这项链就归谁。”
“无稽之谈。”她说话时想用手取下我为她戴上的项链。
我忙拉住了她的手。
她只是做出个想缩回去的姿势。
也不知是我捉得太紧还是她故意让我拉住。
我试着把手松开。
她居然没有半点要缩回去的意思。
我就这样静静的把手心贴在她手背上。
似乎有一种即温又馨的感觉。
此刻车厢又恢复了刚才的宁静。
我开始进入主题,莫名的叫了一声:
“丹欣。”
她眉毛一动,并没有异常的表情,两眼依旧正视着前方。
我接着问:
“母亲又在催了,你愿意让小伍哥拉着你的手回家过年吗?”
她那开始羞涩的表情已经间接告诉我,同意了。
但她还是带着一丝的笑容这样说了一句:
“如果这是伯母的意思,我愿意和你回去,若是你个人的想法,那就免了。”
有了这一句似乎简单而又矛盾的话,我的任务算是已经完成了一半。
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我勉强算得上是一位完美主意者。
那怕只是荒谬的做做白日梦。
在工作上我可以和时间赛跑,而面对生活,我更喜欢打持久战。
就如此刻我对丹欣的畅想。
没有一两年我是不会和她求爱,没有三五载我是不会向她求婚。
所以没有一点时间观念的人往往不好和我相处,要不半途而费,要不粉身碎骨。
、找个女友回家过年3
刚才送项链的目的仅代表让她陪我回家过年。
而不是向她求爱,这一次我想又会让她误会。
当然!如果执意要往那方面想,退一万步说,顶多也只能看成是求爱的前奏。
正在我要将小车启动时,丹欣的电话响了。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再把视线转向我,似乎有种不敢接的神情。
我不解的问到:“怎么了,接啊。”
她把电话递给了我:“你接吧。”
我就不信什么电话那么可怕,于是接过她手上的电话就开始收听。
“是丹欣吗?”说话的是一中年男人的声音。
听他这口气也不像什么好鸟。
于是我也用比较粗猛的口气说:“我是她老公,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对我说。”
听了我这话,电话被对方挂断了。
丹欣笑得似乎合不拢嘴。
我不禁问道:“他是谁?”
她似乎还没笑够的说:“公司老总,也就是淑珍她男人。”
又是一好色之徒,吃着淑珍锅里的还想着丹欣碗里的,他们两口子还真是天作之合,蛇鼠一窝。
我夸着丹欣说:“看来你魅力不减当年嘛,走到哪都受人垂涎千尺。”
她不满的说:“要不你来试试。”
说话间,夜也很深,白色的雾霜飘落在车身玻璃上,显得几丝冰寒,除了路灯下围着灯光转悠的飞虫,不见半个人影。
“住在哪?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其实我也只是随便说说,多想让她再多陪我一会儿。
她看了看车上显示的时间,像是很晚了,然后对我说:“和同事合租的房子,现在回去怕打扰到她,我看还是住宾馆好一些吧。”
这姑娘什么时候也学会夜不归宿了,这是一个很让人担心的习惯。
我直接将小车开到我住的宾馆。
丹欣走到服务台:“小姐,帮我开一间单人房。”
“对不起,刚租满。”服务员这句话似乎也是我想要听到的。
看着她突然有一丝焦虑的神情,我上前说道:“住我那间吧,我去别的宾馆看看,实在没有,睡车上也行。”
、找个女友回家过年4
“等等。”丹欣叫住了我。然后问服务员说:
“小姐,有多的棉被吗?”
“有,跟我来。”
看样子她是想与我同住一室。
这将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一进屋,她先是打量地板的剩余空间。
看样子这房间让她有些失望。
除了一张不到两米宽的单人床可供人睡眠外,剩下的空间恐怕连搭个地铺都不够长。
其实这张床睡两人已经完全足够。
要是能和丹欣同睡在一张床上,那当然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关键是她可否愿意,就算她愿意,恐怕我也找不到开口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