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袁绍的话,感到有理,于是都说好。
于是袁绍领一军在前,与众人行了数里,忽然见到大旗蔽日,尘土遮天,一支人马到来。百官大惊失色,少帝与陈留王亦大惊。
袁绍一见,心里知道是董卓,于是出马,大喝,
“何人?”对面一将飞出,
厉声说,“天子何在?”少帝战栗不能说话。
袁绍一见,又大喝说,“圣驾在这里,你为什么不下跪?”
这来人正是董卓,董卓见袁绍两次出言无礼,冷眼看着袁绍,满是厉色。
袁绍忽然冷笑一声。
董卓听到,怒问,“你是什么人?”
袁绍淡淡说,“袁本初。”
而就在这个时候,陈留王勒马向董卓叱说,“来者何人?”
董卓惊说,“西凉刺史董卓。”
陈留王听了董卓回话,即说,“你来保驾还是来劫驾?”
董卓大惊,说,“特来保驾。”
陈留王听了,看了看董卓说,“既然是来保驾,天子在这里,为什么不下马?”
董卓闻言,大惊,慌忙下马,拜在路旁边。
陈留王一见,以言抚慰董卓,自始至终,没有失言。
此时董卓见陈留王端重得体,已萌生废立之心。
回到皇宫之后,少帝见到何太后,母子俩相拥而哭。
回到洛阳的时候天空已经些许有些亮了,而早朝也将在不久后开始。
对于刘协,他的哥哥并没有为难他,还封了他为弘农王,毕竟他当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弟弟,而且他那皇帝只当了一天都不到。
简单的加冕典礼结束后,自然该封赏那些功臣了。
“袁绍护驾有功,且前司隶校尉许相已死,于是迁司隶校尉。”
“谢皇上!”
“宣董卓入朝!!”
一个小黄门在宫门口扯起嗓子叫道,现在的这些宦官都是新选的,今天是第一次上岗工作,而这董卓,则是最后一个要封赏的人了。
“臣在,吾皇万岁万万岁!”
董卓满面春光的走进皇宫,倒头就拜,而坐在一群文官末座的李儒也默默的拿起纸笔,准备记录这辉煌的时刻。
“西凉太守董卓,”刘辩坐在皇位上,双眼俯视着跪在阶下的汉子,
“汝不仅不遵朝廷号令,擅自进军洛阳,还在昨夜惊扰圣驾,罪本该诛!但朕心怀仁厚,免你一死,何奈死罪可免,活罪难赦,今限你三日内交出兵权,返回西凉,此事就算罢了。”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谁也没想到原本来勤王的董卓一瞬间变成了反贼。
“陛下,”一个老头出席说道,“这个决定是不是有失偏颇?”
“哦?你这是在质疑朕吗?”
“不敢。”老头连忙跪倒在地
“那就这样了,”刘辩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也不理会董卓的反应,轻轻地一挥手,
“退朝!”
谁也没有看见,刘辩额头上那如雨般的汗水
走出皇宫,原本来时对董卓笑脸相迎的人现在却是一个都没出现,反而时不时地朝他冷眼相向,看的董卓以及他身旁的李儒不禁咬牙切齿
“那小皇帝可真不识好歹!”回到董卓的府上,李儒一下把笔和纸摔在地上,
“我们携大军不远万里地来洛阳帮他坐上这个皇位,消耗了多少人力物力?可他呢,不给赏赐倒也罢了,还要缴岳父大人您的兵权!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情?!岳父大人,不若我们乘兵权还在手上......”
他越说越激动,突然,他一下子看向还在恍惚着的董卓,一字一句的说道:“把皇子协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