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最初能做到这样就算她了不起了,良家妇女的一大突破吶!
辛别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粗砺,他弯下身握住她一边的椒乳,先是轻缓,而后渐渐急躁地揉弄起来。
吉雅半跪在他两腿间,那难熬的期待让她突然萌生出一股勇气与欲望,倾身向前,以舌尖轻轻舔过丈夫昂扬的顶端。
“唔……”
他不愿意逼迫她,却让自己在疯狂边缘挣扎,而她有些不得要领,在硕大的硬挺前端,舌头反复舔弄,抬起眼,无辜地看着丈夫的反应。她想知道自己是否取悦了他?
他是人前的大丈夫,人后却是她枕边的绕指柔……有点恶劣爱欺负人的那种。那么人前人后只懂矜持羞怯的女人是否太贪心也太可耻了一点?她大着胆子,将他的巨大含得更多。
辛别月呻吟出声,为的是她无辜似羔羊般却又讨好的眼。
那对她来说太困难了,他相信他们有得是时间。
在她感到挫败以前,他推开吉雅,“骑上来。”他嗓音瘖痖,忍耐已濒临极限。
吉雅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她想她从头顶到脚趾都烧红了吧!但是她也想念着他们合而为一的美妙……
辛别月伸出左手让她扶着站起身,他无法,也不愿有一瞬不看她,每一寸都要细细巡礼。吉雅红着脸双手搁在两腿间交迭着,即便已看过她在他身下各种令男人血脉贲张的模样,他仍然不可自拔地迷恋这样的妻──赤裸,无瑕,羞怯,却无私地为他展现柔情的模样。
那并拢的两腿间,动情的花液正缓缓流淌而下,他得意的哼笑有半分难以隐忍的呻吟,伸出手,不顾她的羞赧,探向湿热的谷间揉捻。
“嗯……”
他的手指前后滑动,一下子整只手都湿透了,湿润淫糜的声响甚至比火盆里星火爆裂的声响更明显。
“过来。”他命令,却同时往她穴内探进一指。
吉雅顺从地往前一步,站在他两腿之间,走动时穴肉搅紧了他的手指,令她颤颤地逸出一阵呻吟。
辛别月抬起她一只腿,踩在床板上。那样的姿势实在难看,可吉雅只是咬住唇,委屈地任丈夫摆弄。辛别月稍微倾身向前就能将她翘挺的乳含进嘴里,左手更是肆无忌惮地,以着有些暴虐的力道与速度玩弄着妻子柔软湿润的私花。他把她的乳尖含进再吐出,啧啧地享受柔软的红莓在他嘴里变硬的滋味,同时朝吉雅因为欲望难熬而张合的小穴伸进两根指头,在他将妻子丰满的乳几乎含进嘴里时,手指快速地抽插着,私花的春潮甚至比他的吮吻声更明显。
“啊……”吉雅不自觉地扭动腰肢,双手却不敢乱动,只能抱住丈夫的头颅。
她的爱液湿透了他整只手,随着他越来越恶劣的抽插动作,甚至滴落在床畔和她脚尖。他轮流地吮吻她两边的乳,有时只是色情地舔吻玩弄乳尖,有时贪心地含住大半片白嫩,左手间的调教游戏也丝毫不放松,他探进了三根指头,拇指揉捻起肿胀的小花核。
吉雅的花穴紧紧地收缩,她啜泣着趴在他肩上,无力抵抗爱潮汹涌来袭。
“坐上来。”辛别月明明额上已青筋暴露,却冷静地命令道。
吉雅咬着红唇,有些委屈地单膝跪在床上,好怕碰到丈夫的伤处,然后另一腿也跪在辛别月身侧的床畔。
他左手引导着她,慢慢地,将身子下放,昂扬未抒解的硕大顶进了她才经历高潮席卷,无力而柔软的私穴。
吉雅拧起眉,闷哼一声,那不同于手指,完完全全将她逼至极限、而且火热无比的充实感,让她连手指都痉挛着蜷曲起来。
“放松……”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诱引着,直到她完全放下全身重量,将他的巨大深深地、完整地吞没。
“啊……”她不由得哭喊出声,那是与过去完全不同的快感,她湿润的乳尖也战栗地又挺又硬。
“舒服吗?嗯?”辛别月试探性地扭动腰臀,吉雅立刻学着他。她骑术一向极好,现在他这个丈夫不介意让妻子当马骑,她驾驭着他,几乎忘我,双手搂紧丈夫的肩膀,以他坚硬厚实的胸膛磨蹭着她挺立的乳。
“啊……”
他是如此迷恋她在情欲中浮沉的妖娆模样,比任何毒药都致命。他的分身在她体内无比的壮硕,任她贪婪地享受,也愉快地被取悦着。
他们错过了晚膳,但想当然耳,谁也没想去催促这对总是装作不在意彼此,实际上却如胶似漆的夫妇啊!
第六章
保护族人的定义是什么?辛别月曾经这么问过吉雅,脸上依然是那种认为她太天真的嘲讽冷笑。
“如果天朝对银狼族出兵,你会愿意帮我们对抗天朝吗?”她反问。
“我希望妳不是拿妳自己当条件,要我对天朝出兵。”
“我没有,我只想保护我的族人。”
“那我所能给妳的承诺就是,我会尽一切力量让天朝不对银狼族出兵。”
吉雅无语,然后明白这已经是现实中她所能换到的最大胜利。
“我们也不想和天朝交恶,但他们太可恶了……”
“妳还不知道真正的可恶是什么。”辛别月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夏季结束前,吉雅终于在辛别月的安排下见了一些人,间接明白丈夫常常消失许久是为了什么。
受到天朝华皇后迫害,流亡十年的皇子,辗转来到西域。身为城主的辛别月有两个选择帮助皇子,推翻华皇后;或者杀了皇子,靠拢华皇后。其实他一直是无所谓的态度,多年前他曾经和司徒烁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而当时司徒烁只是个失去记忆、来路不明的奴隶,那回他放了司徒烁,还替他摆平了人口贩子,只因为他认为这个奴隶并不简单,他很好奇他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以全然